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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見不到延青?!?/br> “他已經從我這里硬霸占了娘子十個月,如此不見他更好,正可以專心致志陪娘子?!狈窟z直說罷,就笑著走過去,不容分說地就把李明達抱起。 李明達沒料到房遺直這么快,剛剛還以為房遺直過來,只是像往常一樣親她一下,所以還配合的閉眼,結果身體一懸空,她也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雖然夫妻日子過得也挺久的,但李明達還是禁不住臊紅了臉,把臉埋在了房遺直的胸口,發出的聲音悶悶地。 “從出了月子之后,你就沒閑著。這還是白天,還是不要——” “娘子竟忘了么,我早就喜歡白日宣yin?!狈窟z直說罷就把李明達輕輕地放在床上,淺淺地吻了一下,還是挺斯文的,下一刻就開始‘禽獸’了。 李明達剛生子不久,某個部位更加凸出。房遺直最近十分迷戀,就是做完事了,還是要揉來揉去,不時地吸兩口。每次對方一碰,李明達的身體就會有異樣,所以事畢之后,她就不太愿意讓房遺直碰,立刻用被子裹著身體,背過身去,嘴里順帶罵他一聲“禽獸”。 罵完了,才反應過來,她好像把剛剛心里想的又說出口了。這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一孕傻三年’? 李明達在心里小小內疚了一下,覺得自己這么說房遺直似乎不大好。就回頭試圖觀察房遺直的臉色如何,不想頭一偏,正好就被一張放大的臉貼了上來,嘴被堵上了,他舌頭婉轉靈活地在她口中攪動,手也不老實起來。 李明達用堅強的意志奮起抵抗住了全身的小酥麻,喘著氣推房遺直解釋的胸膛,終于把他推得和自己有一段距離,雖然這個‘距離’仍然是屬于親密的范圍內。 “你真瘋了么?我們才完事??!”李明達用被裹著自己抗議。 “公主之命不得不從?!?/br> “我沒命令你什么?!崩蠲鬟_還認真回想了下,雖然她有點孕傻了,但剛剛發生的事她還很清楚的記得,她沒說過她想要。 “禽獸么,不再來一次怎能稱得上禽獸?!?/br> 房遺直扒著李明達的肩膀親一口,嘴角含笑,見李明達沒反應過來地驚訝地看著他,嘴微微嘟起有些可愛,就一口‘咬’了上去。至于李明達剛剛裹緊被的‘反抗’,對房遺直來說太容易不過,夫妻這么久,娘子身體他都再熟悉不過,深諳挑撥每個敏感之處,如何令身下人化成柔軟。 第二次總是要比第一次長一些。 李明達平復喘息之后,像一只軟腳蝦無力地趴在房遺直的胸口,瞧他摟著自己微微地迷上眼,似乎是累了。 李明達眼珠子一轉,戳戳他的胸口,決定挫一挫對方的銳氣。 “不是禽獸么,再來啊?!?/br> 對方睜開了眼,真的如她所愿,眸里的光亮如禽獸。 “玩笑懂不懂,你就當……這是情趣,別當真啊?!奔幢闶枪?,該認慫的地方還是要慫。 “這才是情趣?!?/br> 他拉住她的手,放在某處…… 次日一大早,尉遲寶琪就等在明鏡司的門口,長安城外的馬黃村一個姓孫的富戶家出案子了。本來這種案子不歸明鏡司官,但京兆府那邊處理不了,京兆府因苦哈哈地來求助,念在往日京兆府也沒少協助明鏡司的份兒上,就答應了。 今天,大家約好了在明鏡司集合,一起前往馬黃村查看現場,詢問證人。照以往的慣例,‘一早’那肯定是天剛蒙蒙亮就要出發的。所以尉遲寶琪巴巴地早起,趕早明鏡司等,卻是左等右等沒有人,眾人太陽當空照得他連都要燙人了,才見公主駙馬這對夫妻騎著馬姍姍來遲。 “怎么這么晚?” 尉遲寶琪忍不住抱怨,等了會兒沒得到回話,他看看那邊一貫神采卻有點冷漠的房遺直,又看看那頭沒精打采的李明達。 “怎么?小夫妻吵架啦?”尉遲寶琪八卦地問。 “比吵架還嚴重?!崩蠲鬟_斜一眼房遺直,讓尉遲寶琪趕緊上馬,這就出發。 尉遲寶琪笑著應一聲,趕緊跟著騎馬走。 半個時辰后,一眾人開始馬黃村的孫員外家查看現場。 尉遲寶琪跟著房遺直,“你們倆到底怎么了?真吵架了,我可以出個主意?!?/br> “琴瑟和鳴?!狈窟z直邊查看書房的環境邊對尉遲寶琪說道。 “那我看公主怎么……”尉遲寶琪愣了下,恍然大悟的拍了下頭,“啊,瞧我這腦子,我知道了,一定是公主昨晚為了哄延青沒睡好。你也是的,怎么不幫幫忙?!?/br> 房遺直看一眼尉遲寶琪。 尉遲寶琪:“你是孩子的父親,你也要負責的,別什么都讓公主一個人cao心。公主懷孕的時候,我就見你常悶悶不樂,是不是不喜歡這孩子?我也奇怪了,哪有父親不喜歡兒子的,再說你這么大齡,都二十多了才有第一個兒子,該喜歡才對?!?/br> “我們的孩子自然喜歡,你瞎cao心了?!狈窟z直用扇子敲了下尉遲寶琪的腦殼,“倒是你,收收心,好好回家待你妻女?!?/br> “噢?!蔽具t寶琪摸摸腦袋,不大明白的點點頭。 案子查完歸家之后,尉遲寶琪就和妻子程蘭如說了今天這事。 程蘭如正抱著女兒哄弄,聽了這話,罵尉遲寶琪蠢笨,說著就把孩子送到了奶娘那里,打發去了。 “我怎么蠢了?” “我問你,夫妻兩人晚起,能是什么事?房大駙馬說‘琴瑟和鳴’的意思如何你竟不懂?” “剛不和你說了么,他倆可能是為了哄孩子——”尉遲寶琪發現程蘭如用‘你真是個蠢人’的眼神看自己,咽下后話,愣了愣,方反應過來,“你是說他們昨晚,他們——” “自然是?!背烫m如垂著眼眸,“你當人家夫妻跟我們似得,便是有了孩子,也是日日如膠似漆,真叫人艷羨。當年圣人千挑萬選,可真沒看走了眼,選對了人?!?/br> 尉遲寶琪看著程蘭如一臉落寞,忙走到她身邊,握住了她的手,“這段時間是我不好,我發現我這人沒有長性,我以后改!” 尉遲寶琪隨即讓人把圣人賞賜給他父親,父親又傳給他的金鞭拿來,呈給了程蘭如,“以后我要是不好,你就拿鞭子打我。你打不動,就讓你二哥來?!?/br> “感情這種事哪是能逼迫來的,我知道你的心思,當初嫁給你也是我自己愿意?!背烫m如忙把鞭子還給尉遲寶琪。 尉遲寶琪愣了愣,他們夫妻從來沒就這件事談過,他還以為程蘭如并不知道,畢竟她二哥程處弼真是個悶葫蘆,也和自己保證過。時至今日,忽然這么挑明了說,令他頗覺得地不起程蘭如。 “我……我……” “你什么,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時候大家情竇初開,你喜歡公主,我也喜歡你,再正常不過。但我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