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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先走了!”背后朝著護衛打了個撤退的手勢,一面細細注意著眼前人的表情變化,那樣子活像是老虎口前脫身一般,緊張地揮汗如雨。恨不能插翅而飛,盡快原地危險地帶! “慢著!”前腳才剛跨出門口,就被后面一聲不高不低的聲音給叫住了。 林嘯后背僵硬,一股冷氣從腳心升起,整個人頓在原地,走也不是回頭更不敢! “這是這位公子的賠償錢!”一代銀子從袖子里脫手而出,擦過林嘯耳朵落在他手上。 他全身血液漸漸冷卻下去,被布料擦過的耳朵那里熱得好似火燎,驚魂未定。 心有余悸的想著,只差一分,只差一分,他絕對堅信他的后腦勺一定會被砸出個大洞來! 他心里駭得要死,一把扔開手上的銀子,也顧不得什么衣服錢,腳下生風,一下子就沖出了老遠。 徒留下他護衛也不知道自家公子今天抽了什么瘋,一把撿了錢袋就跟著上去貼身保護了。 蘇無相站在原地,耳畔是一片細細嘲笑聲。 她冷冷地勾了勾嘴角,眼角余光正好瞥到桌子上那塊黑玉,視線頓時被吸引了過去。 從手心傳來的溫良的觸感讓她止不住驚嘆:不愧是昆侖玉! 慕君嶸目光遺留在她身上,一步步往上,最后落在她臉上,卻見那一雙眼盯著手中那塊玉石燦爛生輝。像是喜愛之極! “吶,你的東西!”蘇無相摸了摸玉身,有些不忍割手。但是玉石畢竟是人家的,總不至于不還吧? 慕君嶸彈了彈手指,搖頭:“現在它已經是公子你的?!?/br> “我的?”她疑惑地眨眨眼。 他這才淡淡一笑,解釋道:“方才公子替在下解圍,還賠償了錢財,照理說來,這塊玉現在就該屬于公子?!?/br> 蘇無相愣了一愣,恍然回神,心底卻有虛。 剛才順手拋出去哪里是什么銀子??!也不過就順手牽進入的一些石塊??墒强茨骄龓V的樣子似乎想要用這塊玉來抵消她剛才那帶“銀子”。 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玉根本就不止那個價,要是自己真的收了,豈不是太小人行徑了?可偏偏她一眼覓見了這東西,喜歡的緊。 就在蘇無相猶豫不決時,外面一陣響動傳進來,幾個老將軍府裝束的人走進來,撲通一下就跪在了慕君嶸面前。 叩頭請罪:“屬下護駕來遲,請王爺重罰!” “嘶——”周圍人聽了無不倒吸一口冷氣。 沒想到這個輕裝簡從,面容姣好的人竟然還真是個男子!還是個大有來頭的王爺! 幾乎是想也不想,四周連忙跪倒了一大片,低連起伏著高呼:“草民拜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偌大的空間只剩下兩道修長的人影漠然站立著。 護衛見蘇無相身形筆直不動,呵斥道:“大膽!見了王爺還不下跪!” 蘇無相冷眼一斜,沉默不言,也不動。 那護衛還想要斥罵,卻被慕君嶸一聲暖笑打斷:“算了,這位公子方才幫了本王一個大忙,算來還是本王的恩人?!?/br> 這么一說,將那一干護衛堵了個啞口無言。 只能閉口:“是!” 蘇無相見這里沒自己什么事,正尋思著脫身。 適時慕君嶸轉過頭來,謙和有禮請道:“剛才打攪了公子雅興,不如讓小王賠罪一頓,以表歉意?” 蘇無相倒是有些驚訝,少有見到慕君嶸如何開朗熱情的一面。 少有?她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嚇住了!和他也不過才認識幾天日子,什么時候就變成了這么深刻? 但是…… “王爺好意在下心領了,不過,在下今日還有要事在身,可能要拂了王爺一番心意了?!?/br> 慕君嶸神色微動,有些可惜,轉眼間已是笑容布面:“無妨,公子事務要緊,是小王考慮不周?!?/br> 蘇無相笑了笑,搖頭:“告辭!” 這時才帶來屬下的樓主在一旁看得直愣神,最后寬慰一笑。好在公子無事!有關這位王爺他倒是聽過,似乎那一日還是南真一國權相卿相爺城門接風的,倒是沒想到會是這么一番風景。 和公子接觸不多,可還是悉知他一向淡淡性子,能讓他開口解圍的,看來,和這王爺的關系也并非一般了! 連忙走過去:“小的是這錦繡樓的樓主,王爺樓上請!” 慕君嶸上了樓,不由樓主介紹便徑直走到了那一日的雅間里。 樓主跟在他身后,看著眼前人不免詫異。和公子的興趣都一樣,看來真的和公子交集匪淺??!他越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面色也更加恭敬了起來! 慕君嶸只要了一杯花茶,便借由喜靜讓那些人都下去了。 護衛生怕又出什么意外,所以寸步不離的安守在外面。 慕君嶸倒上一杯茶,指腹摩擦著那潔凈光滑的茶杯,視線透過窗外,疑是深思。只一瞬間功夫,那淡淡的眼里便綴滿了笑意。 “今日不是特意邀請我了嗎?”背后傳來一道聲音,慵懶的,卻還夾帶著一絲不滿。 “你這不是來了嗎?”慕君嶸飛快收斂了笑意,頭也沒回道。 花渭水一屁股坐在他對面,斜著身子,抵靠在窗戶邊,單手托起下巴打量著他。 一下子點頭,又一下子搖頭,而后莫名問了一句:“他是誰?” “他?”慕君嶸手指頓了頓,眉色一動,像是忽然間想到了什么,笑了:“是啊,誰知道呢?!?/br> 花渭水眼皮一垂,對他的忽悠頗為不滿,但是他不說,他也沒有勉強,兀自倒了杯茶,仰頭而盡:“圍獵的時日快到了,屆時一定會有不少皇子們出現?!?/br> 他無所謂一笑,耳邊垂下的一縷散發隨風飄飄:“那不是很熱鬧嗎?” 花渭水皺了皺眉:“你不怕?”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也是時候會會那些人了,久了怕生疏太過,誰道不是呢?” 花渭水不置可否的撇開眼,心中有些悶。灌了幾口茶,不耐煩丟下茶杯:“淡了,沒酒香?!?/br> 慕君嶸笑意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要喝酒去花樓!” “花樓的酒太俗了?!彼麌@息了一聲,像是為酒費神,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瞇著眼眨了眨:“怎么能把她給忘了呢!” “她?”慕君嶸回神,表情變了變:“你什么時候偷入相府酒窖過了?” “嘖嘖,偷多不好聽……我不過誰閑來無事,道出溜達,誰料那蘇蘇的酒一下子就把我鼻子給勾過去了!正好,有了這個好地方,不愁沒酒了!” 說著,他翻身而起。 “你要去?” “有何不可?” 慕君嶸神色幽幽,意味深長道:“恐怕要讓你撲空了?!?/br> “咦?” 圍獵那天很快就到了,蘇無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