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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在內部人里就只有徐凌青最清楚,所有疑問到了目的地,慢慢解開。讓徐凌青想不到的是,葉安煌來請的人不是李代浩而是安東尼奧。李代浩一直繃緊著臉,很不高興一堆人擠在他家客廳。“你們有搜查令還是逮捕令?”安東尼奧晃著從二樓下來,他是天生的貴族,這時臉上沒啥血色,膚色的蒼白有點病態。安東尼奧那帶口音的普通話聽起來很悅耳,似是無害,卻讓人不敢小覷。“我們能來,自然有請您去喝茶的必要條件。除了您,伊恩也已經請去喝茶了?!比~安煌輕輕一笑,轉向徐凌青,“是不是?”徐凌青并不知道有這事,但看到葉安煌的暗示,他點頭,“是?!?/br>安東尼奧銳利地視線看向徐凌青,他那傻弟弟只要徐凌青勾一下手指就算是火坑也跳。“您需要吃什么早餐,我們會準備好?!北仨汃R上跟我們走,沒得商量。安東尼奧并不打算反抗啥的,“我想我的律師會很快來的,你們的早餐我可不抱什么希望?!彼榱艘谎劾畲?,“哦,我留這里的東西會有人來收拾?!焙孟裨诮淮裁?,兩人之間的曖昧令人尋味。安東尼奧好男色葉安煌十分清楚,而李代浩跟安東尼奧昨夜肯定發生過什么,安東尼奧一臉縱欲過度的模樣,如果說跟李代浩沒關系,他不必姓葉。在所有人要離開的時候,李代浩拉住葉安煌。徐凌青和安東尼奧停下看向互動的兩人,“小凌啊,我們先上車?”安東尼奧攬上徐凌青,將自己的重量交給徐凌青,對那兩人接下來要談的事并不感興趣。徐凌青則是有點驚訝,安東尼奧受傷了?這人畢竟是伊恩的親哥哥,徐凌青反手扶著人,他也不會留下來聽李代浩跟葉安煌要談的事。“可以說了?!彼腥硕甲吡?,葉安煌這才問,口氣并不太好。“你知道我的想法?”李代浩察覺葉安煌的不快,最近也在回避他,除非知道他內心的想法,否則不會這樣。“知道又如何?”不想捅破,要不然朋友也做不了。再者,李代浩也有秘密隱瞞著他,假如再查下去,他們之間真的還可以繼續做朋友?葉安煌問李代浩:“海島上的毒品跟你有關?”“沒有?!?/br>“去年越華走私案,跟你有關?”李代浩沉默了。葉安煌是國際刑警,李代浩又參與大型的國際走私,他們的立場是對立的,這些年,他們的友情又有那樣的前提,葉安煌不敢相信李代浩跟他交朋友是因為愛慕而不是純粹的男人間的友情。這次他們只有證據請安東尼奧回去,李代浩這邊是一點朱絲馬跡的破綻都沒有。“不要讓我找到證據?!?/br>“找到又如何?你們無法起訴,國際法庭也奈何不了?!币荒甓嗟臅r間可以做很多事,證據早就銷毀,能逮到安東尼奧并不能證明扣得了安東尼奧,那是一國君主,很多國家政府都跟帝藍督有非法交易,更有經濟、政治利益牽聯,不能起訴安東尼奧的話更是動不了他。“你的實力真不錯,也別小看我們這些小小的刑警?!比~安煌明白李代浩的提醒,他只要出手,便會牽出更復雜的出來,他的力量還不能撼動上層的人物。“我拭目以待?!?/br>“就這樣?”李代浩沒再說什么,他留葉安煌的目的只是一陣沖動,不想讓葉安煌誤會他跟安東尼奧的關系而已,但葉安煌一點都沒在意……第110章事情來得非常突然,徐華鎮剛做完手術的第三天,病情惡化無可醫,死了。徐凌青和徐應青都沒有見到父親的最后一面,而兩兄弟終于見面時,徐父的死與死前的叮囑讓他們套上無形的枷鎖。直到辦完父親的手續,徐應青才跟徐凌青說了幾句,都是可有可無的。葉家是最早得到消息的,葉安煌跟徐凌青的事兩家都同意,就在這個當口,葉懷英叫上徐應青、徐凌青、葉安煌幾人碰個頭。“華鎮生前要老頭我促成凌青跟安煌的婚事,現在這種情況不好大辦,應青部隊那邊還有重要的事,不如由你與愛國(大伯)一起主持,讓他們訂婚?!庇妹耖g的方式來辦,也不必登記了。C國有風俗,親人過世暫不辦喜事,不過可以在這個時間辦簡單的儀式確定兩人關系。徐應青手中是徐華鎮的遺囑,現在葉家的提議正是與父親談過的。徐凌青看向徐應青,不留痕跡地擺脫葉安煌握他的手。“先辦父親的喪事?!毙鞈嗫嶂樕?,有比年紀更冷淡鎮定的氣度,葉懷英也極為欣賞這個年輕人,眼光看到另兩個年輕的在搞小動作,只以為兩人在傳遞什么俏俏話。徐應青的悍馬停在醫院門口,雨勢很大,他等著徐凌青,若有所思地看著外面雨簾掉落。不久,徐凌青冒雨跑過來,打開車門坐進副駕,他身上濕了大半。兩人一直沉默,直到徐凌青先開口,“我已經跟葉安煌講過,不會訂婚?!?/br>“小凌,我們分手吧?!?/br>徐凌青震驚地轉身,這樣的情形跟夢里差不多,他此時也一樣無法反問要哥哥給個理由,父親的要求沉重地壓下來,他們還能無視死去親人的要求在一起?父親說得對,徐應青跟他在一起,只有害處,徐應青的這身軍裝需要繼續穿下去,更不能讓外人看不起徐應青或者用他們兄弟的關系拉徐應青下馬。“到此為止……”“我跟別人在一起也無所謂?”徐凌青臉色很不好,也許是被雨淋濕了冷到。“你不是一直跟別人在一起?”徐應青冷冷淡淡地,“伊恩、葉安煌還是蘇云飛都愿意跟你結婚?!倍颊劦浇Y婚的份上,你們的關系還能清白到哪里。徐凌青背靠在座位,手指摸到安全帶,“停車?!卑踩珟Ы忾_,車還是沒有停?!巴\?!”急剎車之后,徐凌青下車,沒有再看徐應青,也許沒有父親的死,他們也走不到一塊,這些天徐應青不聯系他,實際上是因為他跟別人的復雜關系吧。徐凌青站在雨里,往反方向走,徐應青的悍馬沒多久也開走了。兩人走的是相反的方向,這預示著他們會按徐父的希望,兄弟不再有超過親情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