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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只是他一時之間判斷不出問題在哪兒!但起碼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張繼對曲溪充滿了惡意。至少在張洋看來,對方一直在千方百計讓自己對曲溪產生芥蒂。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還是很短小,吃了藥一直犯困,晚上八點前如果來得及,會補一章,所以今天算雙更吧?嘻嘻~第38章曲溪今天有兩場打戲,背景是在風沙之中,所以光是置景和排演就用了一上午的時間。這一個上午,曲溪除了被武指翻來覆去的折磨之外,唯一的念頭就是惦記著張洋聯系自己。不過一直到了午飯的時間,他才找到方圓拿回自己的手機。“怎么沒有信息?是不是停機了?”曲溪點開微信反復看了好幾遍,確信沒有收到張洋的消息。方圓一邊拿了紅花油給他揉胳膊,一邊道:“剛沖了話費,贈送的流量夠你一天看一部電影,不可能停機的?!睕]有停機,也就意味著張洋從昨晚離開到今天中午,一直沒有聯系過自己。是出什么事了嗎?“嘶……”曲溪擰著眉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臂,有一種自己可能要殘廢的錯覺。方圓有些擔心的道:“要不要跟導演商量一下,打戲用替身?”曲溪擺了擺手道:“還嫌他們背后議論的不夠么?只要我脖子沒折,就不算什么大事兒,忍忍就過去了?!?/br>這幾天因為曲溪的表現一直呈穩定的上升狀態,所以劇組里的話題終于不再是圍繞著他的演技說三道四了,而且眾人對曲溪的態度明顯都收斂了很多。不過收斂也只是表面的收斂,背后議論的有多兇,就難說了。反正曲溪本人就無意中撞見過幾次,原本他并不知道別人在議論自己,可眾人每次都是討論的火熱,一見他立馬同時噤聲,這就欲蓋彌彰的很明顯了。不過舌頭長在別人嘴里,總不能捂著人家的嘴不讓說罷。唯一讓曲溪不高興的就是,別人在議論他的時候,帶上了張洋。但是想到張洋來探班確實和自己睡了同一間屋子,好像……別人說的也沒什么不對。“你就吃這么點?”方圓眼看著曲溪起身,急忙問道。曲溪手里拿著電話,嘴里還嚼著米飯,隨意擺了擺手,朝人少的角落走去。他拿出手機找到了張洋的電話號碼,但猶豫了一番還是沒有撥過去,轉而打開微信,給張洋發了一個四處張望的表情。幾秒鐘后,張洋發了個視頻請求,曲溪四處看了看沒人這才接了。“你拍戲不是不帶手機的嗎?”視頻那邊,張洋西裝革履,看得出是在辦公室里。曲溪找了塊石頭坐下,沖著屏幕咧嘴一笑:“剛吃過飯,休息一會兒,你找我干嘛?”畫面中的張洋聞言一怔,明明是曲溪先撩的,怎么張口就成了別人找他了?“皮這一下很開心吧?”張洋帶著兩分笑意道:“午飯吃的什么?”“米飯,不好吃?!鼻溃骸澳隳沁叺氖虑樘幚硗炅藛??”張洋聞言沉默了一下,隨口道:“還好,不算太棘手,基本上……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昨天走的有點急,沒來得及和你當面打招呼?!?/br>“沒事,林導已經告訴我了?!鼻溃骸拔乙矝]事兒,就是怕你有麻煩,隨便問問?!?/br>屏幕中的張洋望著曲溪,面上露出一絲復雜的情緒,而后欲言又止。曲溪一直留意著周圍,生怕有人過來看見,所以并未注意到張洋的神態。“曲溪,我有件事想問你?!睆堁箝_口道。曲溪抬眼快速看了一眼周圍,沒聽清張洋的話,還以為對方在問他有沒有別的事情,于是忙壓低了聲音道:“沒有,我就是想看你一眼,看完就沒事了,掛啦!”張洋聞言一怔,心口不由重重一跳,而后便見手機里的視頻畫面一滯,少年結束了通話。望著手里的手機,張洋一時只覺得心里亂的像麻團,毫無頭緒可言。“張總?!崩畹惹瞄T進來,手里拿著幾分資料道:“這是曲溪在公司留存的所有文字資料,從他第一次來面試填的報名表格,到后來簽署的合同、協議,還有一些是培訓課上要求填寫的資料,都在這里了?!?/br>張洋拿過資料一翻,最上頭是曲溪的培訓課結業心得。短短兩段字,是用軟毛筆寫的小楷,看起來十分漂亮。張洋此前只知道曲溪擅寫行書,沒想到連小楷寫得也這么出色。而后是合同、協議的簽字,用的都是軟毛筆。直到他翻到最后,看到了曲溪數月前來參加面試時填寫的報名表格,字跡應該是用黑色的中性筆寫的,還算規整,但并不好看,至少和軟毛筆寫得小楷一比,差的太遠了。張洋看著手里的資料,目光十分復雜。張繼說的沒錯,自從張洋認識曲溪之后,曲溪便一直用軟毛筆寫字。這原也不是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問題,曲溪會書法,會彈箏,想必對古代文化是很熱衷的,平時用軟毛筆寫字并非什么值得詬病的事。可問題就在于,為什么在認識自己之前,曲溪寫字用的是中性筆?而張繼,為什么把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拿出來說?這其中到底有什么蹊蹺?下午的兩場戲,因為排演的很充分,實拍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太過緊張。第一場戲只拍了兩遍就過了,第二場是李摯單挑敵國武士團的戲,武士團的六名成員都是武行扮演,所以動起手來都很有分寸。這場戲曲溪需要吊威亞,動作和走位上午反復排演過,基本沒有什么問題??蓪嵟牡臅r候,還是出了意外。負責現場制造揚沙效果的舞美,因為沒控制好風向,導致武行判斷失誤,方向和力道都出了問題。原本應該以樹枝借力騰空而起的曲溪,直接被甩到了樹上。而他人在空中無法控制自己,只能在緊急關頭抱住自己腦袋,而后生生迎著枝繁葉茂的大樹撞了上去。現場頓時一片混亂,武指和場工一擁而上,遠處的方圓臉都嚇白了,誰都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林牧言從監視器后跑過去,險些被現場的電線絆倒,幸好一旁的肖童伸手扶了他一把。從現場初步的狀況來看,曲溪的手臂脫臼了,額頭和脖頸被樹枝擦傷了好幾處,最要命的是他的左眼被樹枝撞到了,這會兒看上去還挺嚴重的,至于嚴重到什么程度,要去醫院檢查過之后才能確定。“曲溪,你能聽到我說話嗎?”肖童跪在曲溪身邊大聲問道。曲溪茫然的看著天空,左眼幾乎完全睜不開了,右眼則有些無神,看起來不太清醒。林牧言瞥了一眼cao控威亞的人,而后又看了一眼出現失誤的那個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