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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都比不上!難怪上一世,他花錢投資齊寧演的電影不管賠多少錢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對自己這個親meimei,卻始終視而不見!齊寧!齊寧!又是齊寧!她低著頭,垂著眼眸,掩飾著眼中的恨意,卻見齊臻已經和安寧說完了話,轉過身來,道:“倩然,爸爸讓你這周六晚上回家一次?!?/br>倩然,爸爸,回家……毫不見外的三個詞,讓齊倩然的情緒立刻穩定下來、雀躍起來,又隱隱有些失落:齊臻這是,已經將自己當做了meimei了嗎?雖然早盼著這一天,可是……這想法一閃而過,齊倩然的心思便轉到了更重要的地方去了:那個人正式請她去齊宅,是準備……要認她了嗎?上一世她傻乎乎的,只知道聽從他們的安排,但這次不一樣了,因為先前放出的傳言,因為齊臻那次脫口而出的話,圈子里的人幾乎人人都確認了她的身份,以齊正陽的性格,不會做出認她做養女這種掩耳盜鈴的事兒,更不會由著她流落在外。只聽齊臻又道:“你最好早一點過去,爸爸他不喜歡等人?!?/br>遲疑了一下,又道:“爸爸性情直爽,如果你有什么話,最好直說?!?/br>安寧詫異的看了眼齊臻,他這位哥哥也沒有傻到家嘛,并不是沒看出來對方的欲擒故縱,否則也不會這樣委婉的提醒她。合著人家兩個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來我往的玩情趣呢,他在中間cao的哪門子心呢?看他閑的!卻不知道戀愛中的男人女人,有時候智商低的可怕,有時候有喜歡自欺欺人。齊倩然此刻沒心情去猜齊臻心思的變化,抿著唇沒有說話:齊正陽的性格她怎么會不知道?東西給你,你要就要,不要他也絕不勉強。上輩子因為一有什么事兒,她總習慣性的推辭一下,以示自己的淡然無求,結果不知道吃了多少虧不說,還讓齊正陽對她很不耐煩。她抬頭看了眼齊臻,低低的嗯了一聲,神情顯出幾分忐忑來。齊臻第一次看見齊倩然在自己面前乖巧順從的模樣,心情有些復雜,嘆了口氣,又道:“找房子的事不著急,家里會有安排的。還有,聽說你報了今年的高考?”齊倩然點頭。齊臻皺眉,道:“這事兒爸爸還不知道,你最好自己和他說?!?/br>齊倩然讀出齊臻眼中的不贊同,心中猛地一驚,發現自己恐怕走錯了一步棋!齊正陽不是齊臻,自己急著找房子搬家和提前參加高考,在齊臻看來或者是自立自強,但在齊正陽看來那就是一個字——蠢。安爸安媽留給她的遺產、交通事故的賠償金、學校的慰問金還有被救學生家長不菲的白包,加起來委實是一筆不小的錢,不僅足夠支持她的學業,連買房子買店鋪置產都足夠了,那么她在毫無把握的情況下參加高考,算是什么?自暴自棄,還是逼著齊家認她?不管是哪一個,都足夠讓齊正陽對她的印象差到極點:齊正陽向來信奉人必自助而后人助之,而后天助之,放棄自己的人,哪怕關系再近,他都不會多看一眼。至于逼齊家認她……那她先前說無意回到齊家的話,更是顯得虛偽的可笑。還有不顧學業去外面打工的事,也是一個破綻,只不過現在卻先顧不得這個,咬了咬唇,道:“我成績不好,而且也沒心思學下去,就算高三上完再參加高考,也一樣考不出什么好成績。不如早點去大學,學點我喜歡的東西,做點我喜歡做的事?!?/br>齊臻道:“你準備學什么?”齊倩然看了已經回書房收拾的安寧一眼,道:“學表演?!彼浀蒙弦皇腊矊帉W的就是這個,然后仗著齊家的力捧,很快就大紅大紫,風光無限。她是女孩子,越早出道優勢越大,不然大學畢業就已經二十三四歲了,還能再紅幾年?她又道:“我和爸爸mama學過養花,準備開個花店,足夠生活了。然后有機會的話,就去劇組跑跑龍套什么的……只是因為興趣罷了?!?/br>齊臻嗯了一聲,并未再多說什么,也去書房幫忙。齊倩然卻知道齊臻這便表示會替她傳話,不由松了口氣。她和那個人雖然做了十幾年的父女,對他卻始終懷著畏懼之心,若讓她當著齊正陽的面將這些話說出來,她未必敢。她害怕那個人一個輕飄飄的眼神,就讓自己的謊話,顯得那么的愚蠢可笑。如今反正話傳到了,便是那個人不信,他也總不能看著自己真的去外面租房子,上個三流的藝校,靠開花店和跑龍套為生。至于其他,以后慢慢再說吧,這個人最好面子,只要自己爭氣,總不至于像上一世一般……片刻后,搬家公司的人過來,將滿墻的書迅速運走,安寧交代了司機一聲,上了齊臻的車——在他們家,可從來沒有什么民主,好在他爸行事也不算太暴君。和齊家大宅不同,齊臻的公寓在高層,地方大、風景好、空氣清新,安寧感覺很不錯,很有讓他爹把給他的別墅換成公寓的沖動,正想去陽臺吹吹風,齊臻扔了一套浴袍過來,冷冷道:“去洗澡!”安寧皺眉:“我晚飯還沒吃呢!”他習慣洗完澡就上床睡覺。齊臻不耐煩道:“先洗澡!”安寧冷哼一聲:“毛病多!”他不愿在這些小事上和齊臻爭執,于是進去洗澡,完了回房換衣服,打開衣柜卻是一愣:雖然里面的衣服牌子樣式都是他慣用的,也已經扯去了吊牌清洗過,但沒有一件是他穿過的,顯然全都是新買的。安寧皺眉,轉身回客廳,正好看見司機在外面反手關上大門,他手里拿的,分明就是自己剛換下來的衣服和他的書包。不由怒道:“齊臻!你這是什么意思?”合著他的人和他的東西都帶著病毒是吧?進來就讓他洗澡,還把他的東西扔個干凈——難道是他死皮賴臉的住進來的不成?齊臻正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看文件,聞言頭也不抬,淡淡道:“意思還不夠清楚嗎?防止你把不該帶的東西帶進來?!?/br>“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該帶的東西?齊臻放下文件,看了他一眼,道:“昨天晚上的視頻,我和爸爸反復看過,得出兩個結論。第一,你一開始的毒癮發作,并不像你說的那樣,是假裝的。一些生理性的反應,不是學就能學的出來的,而且你一沒見過真正毒癮發作是什么樣子,二沒學過專業表演,根本不可能演的那么像。第二,一個毒癮發作的人,不管意志力如何堅強,都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樣說話做事,不可能有你后來的反應……”“所以呢,”安寧冷哼一聲:“所以我是鬼上身了?”齊臻嗤笑一聲,道:“你還真會想。唯一的解釋,就是中途有人偷偷給了你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