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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在這里等到你們,說明我的猜測應該沒錯才對???嗯,難道說,你們已經行動過,而且失敗了?或者說,因為我殺了王猛,所以你們只能重新計劃?”“周耀”愣愣看著他,然后罵了一句娘。琴歌看著他,認真道:“我生氣的話,不喝酒也會殺人的?!?/br>“周耀”道:“我沒罵你,我罵楚王——他媽的是不是瘋了,把你這樣的人弄到大秦來給人當孌童?!?/br>琴歌皺眉,孌童兩個字,實在是太刺耳了。“周耀”道:“我們能不能打個商量,你假裝不知道這件事,咱們兩個就坐在這兒,聊聊天,賞賞月,如何?”琴歌看一眼天上的月牙兒,問道:“聊什么?”“周耀”道:“就聊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琴歌這會兒顯得很好說話,道:“這個很簡單,酒宴上,我用劍一一指向齊人,指向其他人的時候,你們反應都很正常,唯有指向你的時候,有幾個人比你還緊張,緊張的像是隨時要撲過來擋在你前面一樣,這還不夠明顯嗎?如果這些人中,你的身份是最高的,那你就不可能不知道齊王的名諱,自然也不可能用一個‘耀’字,來作為自己的化名。你不是齊王,還能是誰?”“周耀”苦笑,他萬萬想不到,不過隨口說個名字糊弄下,竟然……嘆了口氣,道:“也就是說,如果不是我們自作聰明逼你出來舞劍,根本什么事都不會有?更不會暴露我的身份?”琴歌輕咦一聲,道:“聽你的口氣,舞劍只是你的臨時計劃?目的是什么?為了進一步試探秦王的態度,看大秦如今有沒有打仗的底氣,還是為了擾亂秦王心境?或者,你覺得我若是受了傷,秦王會沒心思洞房,這樣就更容易用大皇子受傷或重病的消息,將他引過去?”見周耀哭喪著一張臉看著他,完全沒有答話的意思,琴歌只好停下聯想,回答他先前的問題:“若無此事,最起碼我不會隨隨便便殺人,但是確認你的身份,倒也不全是因為這個?!?/br>“還有什么?”琴歌道:“還有那套酒器,在賣之前,我曾用特殊的香料熏過數次,然后沉淀三日。這香料味道很特別,一旦染上,很久都不會散去。不知道的人會以為那是酒香,但知道它的人,卻很容易分辨它的氣味……我能這么快找到你們,也有它的原因。你身上的氣味很重,應該親手摸過那東西吧?我想,若是真的侍衛,在當差的時候,應該不會這么毛手毛腳吧?”“周耀”揉揉額角,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有心算無心,最容易不過,何況盯上他的人還是琴歌這樣的妖孽?他自以為藏于暗處運籌帷幄,卻沒想到,早就落入別人的甕中。忽然遠處傳來幾聲鳥鳴,不由微微一愣,這宮里還有畫眉?然后他便看見一直神色淡淡的少年臉上忽然露出無奈的笑容,然后撮唇,也發出一連串清脆的鳥鳴聲,隨后轉頭看向他,道:“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br>“周耀”愕然:“什么?”琴歌道:“本來,我是想找到你,殺了你,但是你是齊王,卻讓我有些為難?!?/br>“為何為難?”琴歌道:“因為我是楚人。秦齊兩國,最好打的旗鼓相當,對我南楚來說,才是最好的。如今大秦居于弱勢,我殺齊國一個軍師,可以稍稍平衡一下局勢,但殺了齊王的話,就有些太過了……所以,剛剛你在拖延時間的時候,其實我也在拖延時間。畢竟我只擅長殺人,不擅長打架?!?/br>“周耀”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半晌才道:“你現在告訴我,是因為已經不需要繼續拖延下去了?”琴歌嗯了一聲,韓樸從暗處跳進亭子,道:“那邊亂起來了,南邊城墻果然出現了漏洞……要不要我帶你出去?”琴歌搖頭,下巴點向“周耀”,道:“把他打暈,帶出去藏上十天半個月,再放出來?!笔彀雮€月,應該足夠秦鉞調兵遣將了吧!“周耀”見韓樸靠近,忙道:“最后一個問題,既然你要維護平衡,為何還要任由我們刺殺秦王?”琴歌看了他一眼,道:“你為何不建議我直接將你和秦鉞一起殺了,豈不更是省事?”“周耀”揚眉道:“有道理??!為什么不呢?”這少年已經表明不會殺他了,便不會出爾反爾——不知道為什么,這一點他篤定的很。琴歌淡淡道:“那你要謝謝秦王才對,我答應了不殺他,所以只好也留著你。所以你最好希望你的人行動失敗,秦鉞若死了,你也是一定要死的?!?/br>秦鉞……琴歌不愿糾結于前事,正如韓樸所言,秦鉞是做過許多過分的事,但他已經殺過秦鉞一次,能活下來他是自己命大,而不是他琴歌手下留情。既然如此,以前多少恩怨,當從頭算起。他和秦鉞雖立場不同,可便是如今他劍法超群,也遠不到萬人敵的地步,秦鉞要殺他,也只是一句話的事兒……仗著秦鉞不殺他,而去對秦鉞下殺手,他不屑。在許多人看來,為維護家國,這些小節算什么?正該不擇手段殺了秦鉞才是,所有人都只會當他是英雄??墒乔俑栊男詻霰?,違逆他心意本性的事,便是再大的理由,再多的大義,也休想他去做。只是他雖不殺秦王,卻也不會去保護他,若齊人真的能殺了秦鉞,正如他所言——省了他許多事兒。“周耀”頓時無語,韓樸聽出幾分不對勁,問道:“這人誰???”琴歌道:“無關緊要的人?!?/br>“周耀”張口正要說話,后頸一痛,已經失去了知覺。韓樸將人扛在肩膀上,嘟噥道:“騙誰呢,無關緊要的人會讓我半夜三更運出宮去?難道是秦王的新寵?長得也就一般般啊,比你差遠了……”“韓樸!”韓樸撓頭一笑,道:“那個,待會要不要我回來接你?”琴歌冷哼道:“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有辦法出入秦宮是吧?”韓樸嘿嘿笑幾聲,轉身正要離開,忽然又想起一事,回身道:“我剛剛得到一個消息?!?/br>“什么?”韓樸笑嘻嘻的看著他,道:“是關于楚王的?!?/br>琴歌笑笑,道:“你的消息倒是靈通?!?/br>韓樸將肩膀上的人隨手扔在地上,道:“我還沒說是什么事兒,也沒說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你就說我消息靈通——這件事果然和你有關!”琴歌輕咦一聲,道:“了不得啊,居然會動腦子了?”韓樸得意的冷哼一聲,道:“和你在一起時間長了,敢不多長個心眼兒?”琴歌不以為忤,道:“不如先說說你得到什么消息?”韓樸在“周耀”坐過的地方坐下來,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