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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懂了。“哥哥好厲害!”陳一冬開始在嚴初橋面前夸獎他,“我哥哥很聰明的,他還自學英語和法語呢,講得都很好!還有……”“一冬,乖乖聽嚴先生解題,我去弄點水果沙拉來?!蹦怀科鹕砣N房。陳一冬吐了吐舌,“抱歉嚴先生,麻煩再給我講一遍吧?!?/br>莫一晨只想逃離現場。一冬是真正單純,他口里的贊美真心實意;因為嚴初橋在場,他說的每一句贊美,莫一晨聽來都自慚形穢。他比不起一冬,也比不起一冬口中的那個自己。莫一晨收拾心情,切好水果淋上沙拉醬,端出客廳。客廳只有嚴初橋一人。他愣了一下,嚴初橋解惑,“一冬有電話,他出去接了?!?/br>“哦?!蹦怀繉⒉孀舆f給對方,“來,嘗一下?!?/br>“謝謝?!笔种赣|碰。“……”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沉下來。他和嚴初橋,無法像一冬與后者那樣暢快交談。莫一晨忽然覺得累,連客套話也重得令他開不了口。他低著頭,一塊一塊地吃水果。嚴初橋注視他。假借出差之名來到這里,說是順道探望受助學生,其實是想通過一冬見他。之前自己還想著套一冬的話讓小孩自己說出哥哥來了云云然后自己“好意地”邀請他們吃飯,沒想到一冬先開口邀請他“嘗嘗哥哥做的菜”。自己真是思想骯臟的大人,是不是?嚴初橋的視線在莫一晨的眼、鼻子,還有他的唇上流連。他嘗過他的唇的味道。像毒品,會上癮。一冬打完電話回來,和嚴初橋聊了一陣,后者便起身告辭。他這次拜訪,莫一晨從頭到尾沒有正眼看過他多少次,估計是不愿再有瓜葛。“一冬,送一送嚴先生出去吧?!?/br>“哎,好的?!?/br>莫一晨看了看兩人并排走的背影,轉身回屋里。陳一冬送嚴初橋到車子旁,見哥哥回屋子了,說到,“嚴先生,對不起,我能麻煩您一件事嗎?”“嗯?”“我哥哥一個人要照應一家子人,有時挺辛苦的……如果有什么事情,您能幫他一把么?”所以陳一冬才想讓莫一晨認識嚴初橋。在國內若是有萬一,憑嚴先生的能力,應該能幫上忙。“哥哥一直不用我擔心,但我還是希望能有我信任的人在必要時幫他?!@兩個月的心情一直不太好,他也不會把煩心事說出來?!f一,我是說萬一緊急時,他能聯系您求助嗎?”嚴初橋往屋子方向看一眼,答應陳一冬,“好?!?/br>上車前,嚴初橋還是問了,“……你哥哥是什么時候離開的航班?”陳一冬進屋子,莫一晨在廚房刷碗。餐桌上是一碗新做的沙拉。剛剛陳一冬去打電話,回來沙拉已經所剩無幾。陳一冬搭著哥哥肩膀,“謝謝哥~”莫一晨笑了笑。“……嚴先生走了?”“嗯?!币欢f,“嚴先生是好人,他很有影響力,既然你們認識了,哥哥要是有什么麻煩事解決不了,可以和嚴先生說,他會幫忙的?!?/br>“……”莫一晨擺好碗碟,忽然明白一冬請嚴初橋的用意,看向他,“傻孩子,……謝謝你了?!?/br>陳一冬心滿意足地嚼起水果。“……”莫一晨問,“現在有喜歡的人嗎?”弟弟搖頭。“……你覺得嚴先生怎么樣?”“咳咳!”差點被噎著。“怎么了?”莫一晨給他順背,“小心點呀?!?/br>“哥,我把嚴先生當長輩看待,你思想開明也不能開明到這種程度??!”陳一冬說到。月亮星星說哥哥跟個男人鬧分手了,他當笑話看,……事實不會真的如此吧?!“對不起,……哥哥想多了?!?/br>深夜。莫一晨走出LOFT,低頭點煙。吸一口,煙隨風飄遠。遠方星星點點的燈火暗示有人跟他一樣還醒著。看,其實他走到哪里都沒有用。心跟雙腳是不同步的。他妒忌弟弟,還裝作不經意地試探弟弟的心意。心中猜測落空時,他竟松了一口氣。真是齷齪的、見不得人的小人心思。嚴初橋總是讓他意識到自己最丑陋的一面。莫一晨咬著煙,盯著虛空一點。接下來,還要多少時間,他才可以不在乎曾經發生的一切。38(上).機場。短暫相聚后又到了說再見的時刻。陳一冬不舍地抱了抱莫一晨,“哥哥,一路順風?!?/br>莫一晨拍拍他的肩膀,“一冬,不用擔心我,哥哥好好的?!狈砰_他,摸了摸弟弟的頭,“學習之余要好好享受人生,你正是最青春的時候?!?/br>陳一冬點頭。“我走了,再見?!?/br>“哥哥再見!”陳一冬用力揮手,直至莫一晨的身影看不見為止。習慣性地往側衣袋插手,忽然摸到什么,拿出來,是一張信用卡和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給你的零花錢,別太省?!?/br>陳一冬落寞又會意地笑了。莫一晨拿著登機牌上飛機,漂亮的空姐在門口為乘客指路。“您好!”她接過莫一晨的登機牌一看,表情略驚喜,有“眾里尋他”的感覺?!澳壬?,您的座位有變動,嚴初橋先生為您補上了差額,現在您是VIP頭等艙乘客,請隨我來?!?/br>“……”愣住,莫一晨在空姐詢問的眼光中回神,抱歉地微笑,“麻煩了?!?/br>VIP頭等艙是單獨隔間,能坐兩個人。空姐敲了敲門,“嚴先生,莫先生來了?!?/br>“請進?!?/br>空姐為莫一晨打開門,微笑地做了“請進”的手勢。“謝謝?!蹦怀奎c點頭,空姐退場。莫一晨走進隔間,嚴初橋正坐在椅子上,看向他,放下了手里的報紙,“站著干什么,坐下吧?!?/br>莫一晨還是站著,“……嚴先生,這是……?”“一冬讓我關照你,我履行承諾而已?!闭f完,嚴初橋轉回頭,繼續看報紙。再站下去自己就是傻子了。莫一晨走向對面的椅子,坐下。隔間墻邊立著玻璃架子,上層擺著各大報刊,下層是各大奢侈品牌的香水、袖扣等小件商品,最下層被深茶色玻璃遮蓋,看不清是什么。嵌墻的電視里有最新的電影可供觀看。莫一晨不動聲色打量完畢,安安靜靜坐著。他隨身帶的挎包里裝著嚴初橋的金融筆記,本想在機上再好好看一遍,如今原作者就在對面,拿出來看未免太做作。如此想著,莫一晨看了看桌板另一頭的嚴初橋。后者的臉被翻開的報紙擋住。沒有共同話題,又沒有視線交流,但心臟還是怦怦跳個不停。這十多個小時看來會是一場折磨。午餐時,兩人安靜用餐。嚴初橋抬眼看向對方。莫一晨正低頭,嚴先生只能看見他的發旋。忽而記起美術館那天,莫一晨不好意思低頭的情景——如溫順害羞的小動物,惹人愛憐,想伸手給他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