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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罪。 蘭猗與秋落相對而坐在炕上,她縫著一頂小帽子,想心肝寶貝出生時天最冷,可別凍壞了小家伙,而秋落縫著一件大衣裳,男人的款式,問她是誰的,她就抿嘴笑。 春喜引著陳淑離進來,蘭猗聽見腳步聲一抬頭,有點意外,淡淡道:“二姑娘今個怎么這樣清閑,肯來我這里走一走?!?/br> 陳淑離念她是一品誥命夫人,屈膝給她施禮:“少夫人,我也不是特別的清閑,來你這里只是想問問,寶珺和阿妧去了大小姐那里,為何不告訴我?” 蘭猗舉著半成品的小帽子看了看,心肝寶貝還沒出生呢,僅僅是看著這些小衣裳小帽子小鞋子,都格外的親切,所以,面對陳淑離的質問她和顏悅色道:“敢問二姑娘,我作何要告訴你呢?” 一句反問讓陳淑離啞口無言。 是了,對于侯府,她只是個外人。 好歹找到這么一條理由:“再怎么說我也是兩個孩子的姨母,jiejie不在了,我關心他們也是正常的?!?/br> 蘭猗也不請她坐,端了茶過來自己吃著:“二姑娘是要嫁人的,該明白這個道理,你早晚會是外姓人,何況兩個孩子有父親,還有我這個母親?!?/br> 陳淑離立在地上,連斗篷都沒脫下,屋里生著地火龍,炕上還有大火盆,熱浪拂拂,她此時就有些熱了,聽蘭猗此言雖然有道理,她還是生氣:“好歹我住在侯府呢,兩個孩子去了那么遠就不能告訴我這個姨母一聲么?!?/br> 蘭猗滿懷期待孩子的降生,心情好,就不與她過多計較,自責道:“抱歉,當時是我疏忽了?!?/br> 她態度軟了下來,陳淑離頗有些得意,覺著兩個孩子那么小,不會無端舟車勞頓的去妙嫦那里,定是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問:“寶珺和阿妧,怎么突然離家出遠門呢?” 蘭猗猜想,這或許才是她來找自己的真正目的,這位陳二小姐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她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蘭猗道:“無他,是大jiejie想兩個孩子了,捎了書信來說想見一見兩個孩子,大抵,是大jiejie有了身孕才格外疼愛小孩子吧,剛好媚嫦也想探望大jiejie,所以就順便把兩個孩子也帶去了?!?/br> 既然問不出所以然來,陳淑離也不多做停留,人家根本不待見她,留下反倒難堪,于是告辭離開。 她甫一走,秋落擔心道:“兩個孩子去了大小姐那里若是給外人知道了,會不會出問題呢?” 這個蘭猗也考慮過,可是,她道:“縱使我不告訴陳淑離,外人想知道總還是會知道的,我相信大姑爺的能力,他會保護好兩個孩子的,媚嫦已經寫了信來,大jiejie生了個兒子,雖是早產,好在母子平安,那沈蓬庵甭提多高興了?!?/br> 秋落打趣道:“等你生了個兒子,侯爺也會高興的?!?/br> 蘭猗相信,忽然發現秋落神情落寞,想她的年紀比自己還大,卻一直沒嫁出去,蘭猗試著勸道:“聽說大駙馬同高陽長公主吵鬧了很久,最后卻和好如初了,怎么說人家也是結發夫妻,你要等他到何時呢,遇到合適的,嫁了吧?!?/br> 秋落一怔,沒料到她會突然提及這個,隨后垂下頭繼續縫著那衣裳,默不作聲。 蘭猗抓過一只袖子看了看,針腳細密,嘆道:“給他做的?” 秋落也不抬頭,良久,才點了下頭。 自古多情空余恨,蘭猗除了嘆氣,也知道勸不了秋落,只能由著她了,耳聽外頭嗚嗚呼呼,是起風了,那風撲在窗戶紙上,窗戶紙一鼓一鼓,刷了厚厚的桐油,所以看不見外頭的情形,猜測離開的陳淑離會不會善罷甘休,若是不會,只怕侯府又要起風波。 想到此,她喊外頭上值的小丫頭進來道:“去把管家找來?!?/br> 小丫頭腿腳飛快,不多時管家茂生跟著來了,見了蘭猗茂生鄭重施禮。 蘭猗看他,厚厚的團福棉袍加身,就有了幾分富貴相,歷練一段時日后,他連目光都變得更成熟了,總之茂生做管家的這段日子兢兢業業,蘭猗很是器重他,所以想給他個更重要的差事:“陳二小姐你認識吧?” 茂生說聲“是”。 蘭猗招手:“你近前些?!?/br> 茂生遵命的走至炕前,也還是保持著主仆該有的得體距離。 蘭猗悄聲道:“那個陳二小姐是個多事的人,方才她來問珺哥兒和妧姐兒去南邊的事,兩個孩子的行藏我是不想外人知道的,但又瞞不住陳二小姐,這下她知道了,我怕她傳出去,你若是有時間幫我盯著她,看她有何異常的舉動?!?/br> 茂生垂手道:“少夫人放心,我這就跟去看看?!?/br> 蘭猗揮揮手:“嗯,你去吧,需要什么盡管跟我開口,外頭辦事總是要花銷的?!?/br> 茂生謝過,然后離開倚蘭苑,打聽了下陳淑離的去處,聽說是離開侯府,他就一路追了上去。 311章 當年公輸拓殺了我jiejie,他不歹毒嗎? 十冬臘月的最適合吃酒了,仨倆朋友圍著一個熱氣騰騰的鍋子,濃烈的高粱酒噴鼻香,你一句我一句天南海北的胡侃,等有了薄醉之意,玉皇大帝都敢指摘,不圖別的,圖的就是這個氣氛。 公輸措不比公輸拓,交游不廣朋友就少,但是再少也還是有那么幾個臭味相投的,平素偶爾聚一聚,自從公輸措跑到大理寺狀告了妙嫦之后,他的名聲遺臭萬年了,原本同他有些交情的也對他敬而遠之,衙門里就被孤立,家里就誰都不待見,突然間他有種四面楚歌的感覺,為了重新找回失去的,今天他做東,請了衙門里的同僚來老菜館吃酒,有人請,白吃白喝,這幾個也就不計較他的為人了。 京城人冬天喜歡吃鍋子,亂七八糟的菜,葷的素的燉在鍋里,各種味道融合,甭提多好吃。 今個公輸措同這幾位朋友同樣叫了一個老黃銅的鍋子,里面下了羊rou牛rou豬rou晚菘豆腐茄子干豆角干等等,大家吃得汗流滿面,推杯換盞,不亦樂乎。 此時,店里的伙計顛顛的跑了過來,將手上的抹布往肩頭一搭朝公輸措道:“公輸大爺,門口有個女人找?!?/br> 公輸措微醺,還以為是老婆鄭氏呢,不耐煩道:“告訴他我沒空?!?/br> 那伙計得了陳淑離一兩銀子的好處,堅持道:“大冷天,人家在門口站著呢,不如叫進來吃杯酒暖和暖和?!?/br> 公輸措嘆口氣,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