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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的說法:“依你,侯爺也不該娶了我,他在外面樹敵更多?!?/br> 楚臨風給她駁得一時語塞,想想道:“這不一樣,侯府戒備森嚴,而夫人你又聰慧無比,沒誰能害得了你?!?/br> 蘭猗對他的溢美不屑一聽:“如是那樣,侯爺作何還花大價錢請白馬掌門保護我?沒聽說誰怕自己得罪過人就不敢娶親的,我瞧那楚林霜也不至于蠢笨不堪,人家怎么就不能保護自己呢?!?/br> 說完即后悔,那楚林霜若懂得保護自己,就不會落入李靈虛的圈套。 可氣的,這一點給楚臨風用來反駁她的話:“楚林霜若是聰慧,怎能輕信臭老道的話?!?/br> 為了促成這段姻緣,蘭猗只能狡辯:“人家是善男信女,信道沒什么錯的,所謂吃一塹長一智,經過這件事,她以后斷不會輕信任何人了?!?/br> 楚臨風曉得自己說不過蘭猗,掉轉話題道:“我來找夫人是為了田家的案子,我想問問夫人,下一步我們該怎么走?” 蘭猗見他執著不娶,雖然自己是好心,卻也急不得,也就撇開這個話題,回到田家的案子上,聽楚臨風問她意見,蘭猗笑道:“你是名捕,卻來問我?!?/br> 楚臨風猜不準她這話是不是玩笑,自嘲道:“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我是名捕不是神仙,也有想不到的?!?/br> 蘭猗吃了口茶,發現味道有點怪,警覺的拔下頭上的銀簪探入茶水中,還好,沒有毒,便叫來花廳的管事白娘子問:“這茶味道不好,是不是庫房潮濕所致?” 主母問話,白娘子就老實答:“庫房每天都開窗通風,不潮濕?!?/br> 蘭猗眉頭輕蹙:“可是這茶……” 白娘子突然跪了下來。 蘭猗不明所以:“難道是你以次充好,做了偷梁換柱的勾當?” 白娘子道:“偷梁換柱以次充好是真的,但奴婢沒這個膽量,這事我也不知道是誰干的,今早我往庫房取茶葉的時候,取來的就是這個茶,當時我就聞著不對勁,還以為是自己鼻子不爭氣呢,少夫人您這么一說,奴婢才知道這是真的,我身為管事,沒有服侍好少夫人和這位楚大人,我有罪,請少夫人責罰?!?/br> 蘭猗抬抬手:“沒那么嚴重,你起來吧?!?/br> 一旁的楚臨風很是奇怪,不懂蘭猗為何突然拐到茶葉上,曉得她旁門左道多,索性靜靜聽著默默看著,自己也吃了口茶,品味下,果然味道不佳。 蘭猗又吃了口茶,挑眉看白娘子:“你去把薛慶給我叫來?!?/br> 待白娘子離開,蘭猗指著茶杯對楚臨風道:“你可知道這茶里有什么味道?” 楚臨風搖頭:“我沒有夫人那樣特異的鼻子,請教夫人?!?/br> 蘭猗又端起茶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最后道:“我肯定這茶里有洛神花,只是沒晾曬好,應該是連陰幾天后再次晾曬,就有了這種發霉的怪味?!?/br> 對蘭猗的嗅覺楚臨風佩服得五體投地,她能夠精確到如此,不禁問:“洛神花有毒?” 蘭猗擺擺手:“洛神花沒毒可入藥,有醒酒作用,為何這茶里面加了洛神花碎屑,到底是誰干的,現在還不得而知?!?/br> 楚臨風一心都在田家的案子上,再問:“我們方才談的可是田家的案子,夫人突然拐到這茶上,我想絕對不會是無的放矢?!?/br> 蘭猗用簪子挑了塊極其小的洛神花碎屑出來,放在手掌上看,似乎在回答楚臨風的話,又像是自言自語:“我剛剛吃這茶感覺味道不對,就想起田家的案子,在田家人的飲食中下毒不太容易,首先那個人得是經常出入田家,與田家人非常熟悉,其次能夠溜到人家的廚房也很困難,所以我想,那下毒之人,會不會是在茶上面做文章呢?” 楚臨風聽得正投入,見蘭猗中斷,他急切道:“夫人請繼續說下去,難道是兇手去田家做客,趁其不備在茶里下了毒藥?” 不在飲食中下毒,那就是在茶水里投毒,因為確定田家人是服食了有毒之物而死的。 蘭猗神思恍惚的搖頭道:“我也不敢確定,只是猜想,在茶水中下毒似乎和很難,去做客,田家總得有人陪著,而最容易的就是,事先把毒茶葉送給田家人,如此,就容易多了?!?/br> 楚臨風邊聽邊琢磨,陡然間眼睛一亮,歡喜道:“夫人高見!” 蘭猗一笑。 這時薛慶隨著白娘子來了,見了蘭猗和楚臨風,分別有禮,然后規規矩矩的站在蘭猗面前恭恭敬敬的問:“夫人叫我來什么事?” 蘭猗看了眼白娘子:“你給管家倒杯茶?!?/br> 薛慶有點茫然,少夫人很少這里禮待自己。 白娘子遵命的去倒了杯茶又端了過來遞給薛慶。 薛慶誠惶誠恐的接了。 蘭猗抬手一指:“你吃一口試試?!?/br> 薛慶心里已經是七上八下,少夫人下令,他不得不輕輕的抿了口。 蘭猗凝視他:“如何?” 薛慶微有怔忪,然后裝著隨意道:“這茶發霉了?!?/br> 蘭猗起身走向他:“你確定這茶不是給誰下毒了?” 問的太突兀,薛慶臉色大變,忙道:“沒有下毒,好像是洛神花的味道,夫人知道洛神花是沒毒的?!?/br> 蘭猗不自覺的看去楚臨風,彼此相視一笑,田家的案子,該收口了。 268章 請問少夫人,我怎么就露出狐貍尾巴了? 蘭猗回到椅子上坐定,冷眼看薛慶,慢條斯理道:“說,你為何要殺甜喜的父母兄嫂?” 薛慶手一抖,茶杯晃動,茶水溢出燙了手背的皮rou,他忍著疼痛,努力保持鎮定,想笑不敢笑,又想以笑來表示自己其實很輕松,所以表情非常怪異,躬身道:“小人不知少夫人這話是什么意思?!?/br> 蘭猗輕嗤:“是不是非得拉你上大理寺,你才肯說實話?!?/br> 薛慶緊緊攥著茶杯:“小人沒殺田家人,上金鑾殿都不怕?!?/br> 蘭猗突然一拍身側的條案:“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方才你說這茶水里沒毒,而是洛神花的味道,這天下或許有比我還厲害的鼻子,但是你忽略了一點,我方才同楚大人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br> 都是假的,蘭猗說的緩慢,一字字刀子般剜著薛慶的心,經常打雁,今天卻被雁啄木了眼,他那用心保養沒有一絲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