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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而顧保三,不聲不響的穿好衣服,還把洗澡用具拾掇好,然后喊了顧緯天同去堂屋坐了,平平靜靜的把自己的舊事告訴了他,最后附上一句:“我這樣的人,不配有兒子,你想走就走吧?!?/br> 顧緯天安安靜靜的聽完,把重新買回的酒rou擺在八仙桌上,親自給老爹斟滿一杯酒,恭恭敬敬的遞了上去,淡淡道:“我這樣的人也不配有爹,您老若要我走,我就走?!?/br> 顧保三聽了,按耐不住內心的喜悅,一口飲干了杯中酒,罵了句:“混賬,你是什么樣的人,你是未來的狀元郎,是給你我兩個顧家光耀門楣之人?!?/br> 顧緯天接他的話道:“您老又是什么人,一筆寫不出兩個顧字,您老就是我親爹?!?/br> 一句話說得顧保三老淚縱橫,從此后,他再也不用擔心兒子會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且設計了那一場火災假死,還有帶著顧緯天闖到貢院面見宇文佑,一路保護著顧緯天高中榜首。 雖然顧緯天已經知道了他是曾經的太監,今個說起話來,他又不免黯然神傷,顧緯天曉得老爹的心結,寬慰道:“您老可是伺候過皇上的,聽說張公公都是您給提拔上去的,即便是現在,您老在宮里混得也是比我人頭熟?!?/br> 兒子懂事,顧保三高興,笑瞇瞇看著兒子道:“行了,快去吧,這天還冷著,轎夫們在外頭杵著快凍僵了?!?/br> 顧緯天嗯了聲,出了房來到大門口,長隨小子叫夢生,扶著他上了轎子,剛放下轎簾子,突然見迎面來了兩個人,看穿戴是宮里頭的內侍裝扮,夢生以為是皇上來宣旨的呢,忙對轎子里的顧緯天道:“大人,宮里頭來人了?!?/br> 顧緯天掀開轎簾子看了看,果然沒錯,他哈腰下了轎子,那兩個人也到了跟前,其中一個叉腰看著大門上的“顧府”兩個字,然后朝他喊道:“你說,這是不是顧緯天的家?” 此人正是高陽長公主。 原來,高陽長公主想去看看蘭猗,混出宮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人家在哪里,在街上隨便拉過一個人問:“狐蘭猗關在哪里?” 對方竟然朝她啐了口:“瘋子?!?/br> 她又拉過另外一人問:“公輸少夫人關在哪里?” 那人嘻嘻一笑:“你跟我走,到了地兒我就告訴你?!?/br> 幸虧秋娘機靈些,看那人獐頭鼠目嬉皮笑臉不像是好人,拉著她就跑,最后實在打聽不著,宮外頭自己也沒有認識的人,她突然想起顧緯天來,一拍腦袋:“對,找顧緯天問問狐蘭猗在哪里?!?/br> 秋娘攔著他:“顧大人是您的未婚夫婿,成親之前是不能見面的?!?/br> 這些個繁文縟節高陽不懂,也不屑,哼哼一聲冷笑:“本宮正想當面告訴那顧緯天,趁早死了娶本宮的心,本宮是非公輸拓不嫁的?!?/br> 打聽蘭猗不容易,打聽顧緯天的家在哪里委實也不同意,顧緯天于京城還是個生疏的面孔,為官時日尚淺名頭不響,機緣巧合那個今天出缺的顧緯天同僚帶著老父親來醫館看病,詳細的告訴了高陽長公主顧家所在之地,于是她就磨刀霍霍的奔來顧家了。 聽聲音觀形貌,顧緯天知道這位不是什么內侍,而是個女子假扮,卻也不知對方身份,看她身量纖細模樣嬌俏,行止間有種骨子里帶來的尊貴和霸氣,心里多了幾分猜疑,拱手道:“本官正是顧緯天?!?/br> 170章 長公主饒命,老奴也是奉命行事。 顧緯天模樣清雋,官服的莊重恰到好處的彌補了他過剩的儒生氣質,高陽長公主深居皇宮,見慣了陽剛不足的內侍,乍然見到顧為天,觀他身姿峻拔風神疏朗,比之成日佝僂著身子的內侍,當真不可同日而語。 “你……” 這個男人是自己未來的夫婿,驕橫跋扈慣了的高陽長公主害羞了,咬著手指怯怯不語。 “姑娘是……” 顧緯天猜到幾分,卻也不敢確定。 高陽長公主拽了拽并不合身的衣裳,吃驚道:“你看出我不是男人?” 顧緯天說話的聲音似沾染了初雪的寒梅,一點點清朗一點點士大夫特有的恃才傲物:“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聚,如此樣貌不會是男人?!?/br> 他并非是在刻意恭維,道出的都是心里話,然高陽長公主聽來以為顧緯天在有意贊美他,低低罵了句“油嘴滑舌”,女為悅己者容,心里還是十分歡甜蜜的,當下一把扯掉頭上的帽子,濃密的秀發滑落,風一吹,絲絲撩撥著顧緯天的心。 旁邊的秋娘見主子如此模樣,感慨一直對顧緯天要殺要剮的高陽長公主且原來是葉公好龍,她從旁介紹道:“這位是高陽長公主?!?/br> 高陽,是封號,名字叫漱清。 果然是她,雖是未婚夫妻關系,也是君臣關系,顧緯天垂首長揖:“臣顧緯天,見過長公主?!?/br> 高陽長公主經常在太后的壽康宮見到公輸拓,除此之外,她能經常見到的男人僅限于自己的幾個哥哥,兄妹親人,太過熟悉就沒什么感覺,是以她心里對男人的所有幻想都是公輸拓那個樣子的,粗狂霸道,放浪形骸,今個認識了顧緯天,發現男人也可以長的很俊說話很規矩,她用手虛點了下:“你平身?!?/br> 顧緯天謝恩,看高陽長公主穿著內侍的衣裳,曉得她定是偷跑出來的,勸道:“長公主請回宮吧,外頭亂?!?/br>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跑出來,怎么能回去,高陽長公主胡亂將帽子扣在頭頂道:“我不回去,我出來是有要緊事的,剛好你在,我問你,狐蘭猗在何處?” 顧緯天有點意外:“長公主要見公輸少夫人,她不應該在安遠候府么?!?/br> 高陽長公主晃晃頭:“她給我皇兄抓起來了,她沒在安遠候府?!?/br> 顧緯天何止是意外,簡直是震驚,竟張口結舌:“這,這是怎么回事?” 具體實情高陽長公主亦不知曉,只聽說她謀反,便道:“她要造反?!?/br> 顧緯天脫口道:“荒謬!” 出口覺出這或許是皇上的意思,身為人臣,實在不該這樣以下犯上,即便是面對高陽長公主,自己也不該如此不恭,遂改口道:“臣認識公輸少夫人,她怎可能謀反?!?/br> 高陽長公主雖然天真爛漫,也并不是一點點心機都沒有,至少她明白那些造反的人該是擁兵自重的王爵或是封疆大吏,端的與個小女子犯不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