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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輸揚的夫人白氏也道:“二伯那人雖然脾氣不好,心地倒也不壞,他這樣鬧不過是想讓大家過年熱鬧些?!?/br> 三個妯娌沒一個偏袒她,鄭氏心里氣鼓鼓的,覺著四房定是得了公輸拓的好處才會替他說項,也難怪,四老爺何等心機,在這個家里無論發生什么事,四房一家總能置身事外,四房一家不待見她,鄭氏就去了七房那一桌,找十三爺公輸撼的夫人說話去了。 不巧,沒等她開口,公輸撼的夫人沈氏就指指蘭猗那里:“聽?!?/br> 蘭猗正向老夫人簡單敘述今晚發生的事,她猜測公輸家的秘密公輸家人也不一定悉數知道,所以有刪有剪的只說今晚遇到了賊,自己已經用打xue手把那人制住,本來想找看管祠堂的全叔幫著捆綁那人然后帶回來,卻找不到全叔,所以才回來遲了。 聽說祠堂遭賊,公輸拓與老夫人對視下,須臾便奔了出去,迅速趕到祠堂,然,莫說是人,連個貓狗都沒看見,他是相信蘭猗不會沒事用這個來說笑的,猜測或許是那人功夫了得自己沖開xue道跑了,亦或是給他的同伙救走,他就在附近搜了搜,無果,這時公輸措、公輸攝、公輸捷、公輸揚、公輸撼、公輸搠還有管家薛慶帶著一干男仆也趕來了,個個急切的問:“人呢?” 公輸拓隨便一指:“那鳥人還有些手段,逃了,我已經讓伍松帶護院去追,一個小毛賊,別攪擾了咱們過年的興致,走走,回去喝酒,累了一年,難得全家聚在一起,不醉不休?!?/br> 其他人就信了他的話,簇擁這公輸拓掉頭返回,公輸措卻左右的看了半天,唯見樹影婆娑,祠堂肅穆也陰森,他膽怯,慌忙也逃離此地。 重回大廳,女人們也著急的問:“怎么回事?” 公輸拓就像方才那樣胡謅一番。 倒是老夫人神色如常的平靜:“大過年的也不消停,怕是真窮得揭不開鍋了,抓到就放了罷,再給他一點銀子?!?/br> 公輸拓佯裝震怒:“娘你是禮佛之人,我可沒那善心,就是沒抓到他,否則非打斷他的腿不可,看他還敢偷竊?!?/br> 公輸措與鄭氏對望一眼,這夫妻還是心意相通的,鄭氏立即道:“你說那賊可真是蠢笨,放著賬房庫房不偷,去偷祠堂?!?/br> 老夫人眄視她一樣,帶著輕慢:“依我看是你蠢笨才對,誰不知道祠堂里供奉著公輸家的列祖列宗,供養列祖列宗的除了珍寶玉器就是名貴字畫,莫說這些,倘或那賊偷個牌位出去,咱們還不得花銀子給贖回來?!?/br> 原來如此,鄭氏使勁瞪了丈夫一眼,心說這次你可是失算了。 132章 你如果真有克夫的本事,當初該把你嫁給皇上。 飲宴之后,沒幾個時辰又吃了午夜餃子把各路神仙迎進自家,接下來便是過年最重要的一項——守歲。 各人有各人的守法,男人喜歡吃酒以此度夜,女人喜歡摸牌趕走困意,小孩子終究是熬不住的,睡一陣起來玩一陣,丫頭小子們今晚也給各位主子循例放了假,互相串門,也三五個聚在一起吃酒打牌說閑話,總之今晚的安遠候府燈火通明人聲喧嘩,這番熱鬧只在過年才有。 蘭猗也想湊熱鬧,可是她心中有事,婉拒了妯娌們的邀請沒去打牌,拉著公輸拓回了倚蘭苑,那賊分明是給自己打中了肩井xue,自己匆匆回公輸拓匆匆去他就不見了蹤影,蘭猗覺著是有人幫了他。 驀然想起全叔。 蘭猗歪在炕幾上,手托腮沉思。 公輸拓盤腿坐在她對面,正聽她分析,突然沒了言語,便用手指頭捅了下她的腦門:“喂,想什么呢?” 蘭猗仍是凝神狀:“想全叔?!?/br> 公輸拓啪的一掌拍在炕幾上,震得蘭猗手肘發麻,見他暴跳如雷道:“你說你想白馬西風還有情可原,好歹那廝模樣不錯,你說全叔老天拔地的,你可真是老少通吃啊?!?/br> 蘭猗給他的突然發怒嚇得心口咚咚如擂鼓,卻并無表現在臉上,繼續手托腮,淡淡道:“我小時候算命的說我克夫,你看我們成親這么長時間你都還活蹦亂跳的,這說明兩點?!?/br> 公輸拓被她的前半句氣壞,卻又給她的后半句勾起了興致,問:“哪兩點?” 蘭猗掐指道:“一,或是你命硬,我克不死。二,或是你根本不是我命定的姻緣,以我狐蘭猗的品貌,怎么就嫁了你這樣的混世魔王?!?/br> 公輸拓又來氣了:“你我可是明媒正娶?!?/br> 蘭猗不屑道:“武大郎還明媒正娶了潘金蓮呢?!?/br> 公輸拓曉得自己說不過她,忽然想起一事,嘿嘿一笑:“你如果真有克夫的本事,當初該把你嫁給皇上?!?/br> 蘭猗一愣,草木皆兵的看下去,地上沒一個丫頭,她才略略放心,意味深長一笑:“現在也不晚,把我嫁給皇上克死他,你就可以兵不血刃的奪下他的江山?!?/br> 公輸拓就是一句玩笑,見她當了真,忙解釋:“大過年的,逗樂子而已?!?/br> 蘭猗望著面前的燭火:“我可是認真的?!?/br> 公輸拓就哈哈一笑:“不可當真?!?/br> 蘭猗眉眼一垂,一副失神的模樣:“侯爺何時能與我正兒八經的說話呢,比如就像在祠堂時?!?/br> 好一陣,公輸拓沉默不語,再開口卻是:“我跟你說我們和離,不是瘋話不是氣話亦不是假話,我們……和離罷?!?/br> 最后半句,他似乎用盡了平生的力氣,對于他,刀劍抵著脖子都沒這么怕過,可是要與蘭猗和離,這就像把他五馬分尸一般。 舊事重提,蘭猗覺著人家真是認真了,道:“侯爺既然不是為了衛沉魚不是為了念奴兒還不是為了麒麟,侯爺總得給我個理由?!?/br> 提及麒麟,心情沉重的公輸拓抑制不住又笑了,這小女人,身有七竅玲瓏心,誆她是端端不會得逞,唯有直言:“公輸家族的仇恨,必須由我來完成,到時就是血雨腥風,你是無辜,不該蹚這趟渾水?!?/br> 這番心思,蘭猗安能不動容,看著他,他卻躲開蘭猗的目光,蘭猗伸手扳正了他的臉嚴肅道:“什么衛沉魚什么念奴兒什么麒麟,我都是渾說一氣的,其實我想到你是為了這事要與我和離,我也曉得勸你放棄報仇必然是徒勞?!?/br> 公輸拓情不自禁,抓著她的手吻在手背,后道:“我是男人?!?/br> 蘭猗沒有抽回,由著他繼續吻著:“所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