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書迷正在閱讀:傲慢與偏見、上歌吟、俗塵凈、[綜]炮灰,要逆襲么、總裁,我沒想撩你[娛樂圈]、特衛攻略(NP)、我自盛開、仙界似乎哪里不對、鐵三角、素嫁
有注意,彼此于外頭的廊上道別,他送蘭猗至樓梯口,目光一凝,忽然發現樓下竟走進了公輸拓和幾個朝中高官,瓜田李下,白馬西風想著該怎么替蘭猗解圍,那公輸拓可是出了名的脾氣暴躁專橫跋扈。 與此同時蘭猗也看見了公輸拓,而公輸拓也看見了蘭猗,還有蘭猗身后的白馬西風。 既是夫妻,又不能裝著不認識,蘭猗下到樓底,剛想同公輸拓打招呼,那廝嗷的一嗓子:“你怎么在這里?” 不等蘭猗回答,他覷了眼白馬西風,靠近蘭猗氣哄哄道:“臭女人敢背著本候私會男人?!?/br> 他的聲音很低,身側的幾位友人聽得真切,樓上的白馬西風一無所知。 蘭猗也小聲回道:“臭男人敢關帝像里藏錢,我就敢佛像里藏人?!?/br> 公輸拓訝然,什么亂七八糟的。 蘭猗卻擦著他翩然而去。 公輸拓想了半晌還是不明白,就嘻嘻哈哈的拉著他的友人尋了個僻靜的位置坐了,伙計上來招呼:“侯爺可是有日子不來關照小店了,今個想來壺什么茶呢?” 公輸拓擠眉弄眼的看了看那幾位友人,拉著伙計低低道:“你這里可有唱曲的?” 伙計知道他素來愛這一口,訕訕一笑:“侯爺饒命,咱這店小,養不起姑娘?!?/br> 姑娘,不過是歌妓舞妓的尊稱。 公輸拓朝地上使勁呸了口,瞪著大眼珠子:“早知不來了?!?/br> 伙計賠笑道:“侯爺恕罪?!?/br> 公輸拓不耐煩的推著他:“去去,滾回去拎壺大紅袍來?!?/br> 伙計像得了赦,歡歡喜喜的去了,知道公輸拓雖然脾氣不好,太出手向來大方,等下少不得打賞他幾塊銀子。 公輸拓繼續與友人閑扯,拍了拍離他最近的那位臉色蠟黃的中年男人道:“怎么樣老朱,你這身子能不能挺到過年?” 年馬上到了,誰都明白他這是說笑,那朱姓友人唉聲一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今朝有酒今朝醉罷,不過侯爺今個怎么有這等風雅心情,來茶樓而不去酒樓?” 公輸拓又捶了下老朱的肩膀,老朱就劇烈咳嗽起來,公輸拓忙又撫著人家后心,道:“還不是見你身子骨不濟,怕你一杯酒下去就蹬腿了?!?/br> 老朱止住咳嗽卻止不住喘,一口接一口,好半天才道:“左不過都是死,給酒缸淹死給女人騎在身上折磨死,我樂意?!?/br> 公輸拓哈哈大笑:“你個老不正經的,今個請你出來是有大好事,我那賤內方才你也看見了,別看她長的如花似玉,還懂醫術呢,回頭讓她給你捏幾下,聽說拿xue也可以治喘病,你說他娘的邪門不邪門?!?/br> 老朱一聽,渾濁的兩眼頓時亮了:“尊夫人還會治???” 公輸拓一拍桌子:“糊涂東西,我那老泰山是誰,是太醫院院使,言傳身教,我夫人當然會治病?!?/br> 老朱恍然大悟的,轉瞬又大吃一驚的:“那么宜妃娘娘……” 126章 宜妃娘娘是給皇上下毒而落了胎的 彼時人多,老朱欲言又止。 公輸拓會意,打哈哈的把話轉到別處。 待茶吃完了,要拜托這幾位朝中好友的事也交代清楚了,各人散去,公輸拓卻拉著老朱不放:“說,宜妃娘娘怎么了?” 老朱全名朱淵漁,順天府府尹,正三品官職,他有個親戚在御膳房當差,多多少少聽說了這么一件事,皇帝宇文佑命人給蘭宜的飯食中偷著下了藥,使得蘭宜落了胎,這涉及到皇帝,還關系到皇脈,天大的機密,方才老朱差點順嘴說出,也知道公輸拓難纏,誆他道:“我是說宜妃娘娘難不成是尊夫人的姊妹?!?/br> 剛才他分明是大吃一驚的樣子,宜妃娘娘是蘭猗的姊妹并非秘密,更不會讓他如此驚懼,是以公輸拓曉得他在瞞著自己什么,揪住他的衣裳壞壞一笑:“你老兒不說實話,我就把你同筱鳳仙的事告訴你夫人?!?/br> 筱鳳仙,倚門賣笑的妓女,容貌中上,哄男人的手段堪稱一流,偶然的機會認識了朱淵漁,兩個人如漆似膠,不過這事是瞞著朱夫人的,因為朱夫人的哥哥是當今皇上的老師,帝師,誰人敢惹,由此朱淵漁非常怕老婆,給公輸拓一恐嚇,他哭喪著臉道:“我與侯爺交游非一年兩年了,感情真摯,侯爺何必趕盡殺絕?!?/br> 公輸拓手一松,朱淵漁把持不住平衡,一屁股坐在地上,震得五臟六腑劇痛,公輸拓哈腰看他jian笑:“既然是老友,你還敢有事瞞著我,行,你不仁我不義,我不單單要把筱鳳仙的事告訴你夫人,還要告訴皇上,當朝三品大員狎妓,你說皇上是罷黜了你的官職?還是判你個斬立決呢?” 朱淵漁坐在地上干哭無淚:“侯爺,咱不帶這樣玩的,你瞅瞅我都快死的人了,何必與我計較?!?/br> 公輸拓單手拎起了他,吧唧,在他腦門子上親了下,留了一灘口水,朱淵漁又惡心又尷尬,公輸拓卻哈哈一笑:“既然快死了,本候就送你一程,來來來,嘗嘗爺的鐵砂掌?!?/br> 說著佯裝要拍,唬的朱淵漁忙雙手亂擺,急匆匆道:“宜妃娘娘是給皇上下毒而落了胎的?!?/br> 公輸拓推出掌僵在半空,暗暗罵道,有道虎毒不食子,宇文佑連自己的孩兒都不放過,可他為何要除掉宜妃娘娘腹中的胎兒呢? 低頭小聲問朱淵漁。 已經xiele天機,朱淵漁不敢再多言,只道:“這我確是不知?!?/br> 公輸拓也不想再逼迫他,當下拍拍他的肩膀道:“改天去我府上,讓我夫人給你治治你的喘病?!?/br> 朱淵漁欲哭無淚:“侯爺能替我保守方才的秘密,我就阿彌陀佛了,不敢勞煩尊夫人?!?/br> 兩個人又少坐了一會子,彼此告辭后公輸拓打馬回了家,徑直找到蘭猗。 蘭猗正于炕上同周嬤嬤商量著事,老夫人說后花園的墻太矮,不足以防盜,想加高圍墻,讓蘭猗核算下工本銀子,對于這些個事蘭猗不是很在行,就想到了周嬤嬤,倚蘭苑所有的開銷包括丫頭小子的月錢都是周嬤嬤負責的,管了些許年,懂得如何算賬。 自己家里,也不用通稟,公輸拓大步流星走了進來,周嬤嬤忙下地見禮,他就大手一揮:“行了你出去,我有事同蘭猗說?!?/br> 反正賬目已經理清,周嬤嬤躬身退了出來。 房里再無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