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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又是敕封的一品誥命,該有的規矩還是得有?!?/br> 因為兩個人長的像,蘭猗恍惚覺著自己面對是公輸拓,可是,那瘟神哪有人家這樣的敦厚儒雅。 送走了公輸措,蘭猗更著急去看看媚嫦,本等著做新嫁娘呢,突然出了這么檔子事,小姑娘不知怎么傷心。 帶著幾個丫頭來到鳳翔苑,媚嫦倒沒有像她想那么傷心,跪坐著,伏在炕幾上在寫著什么,見蘭猗到,嗖的跳下炕來,拉扯著就往炕上拽。 “這是怎么了?” 蘭猗給她拽得趔趔趄趄,最后被按在炕上,才發現她是寫信呢,歪歪扭扭的字像蟲子爬的,蘭猗忍俊不禁。 “嫂嫂幫忙啊?!?/br> 媚嫦把筆塞到蘭猗手里,原來,得知未來的公爹沒了,她知道最傷心的一定是豐云旗,迫于規矩自己不能前去,就想寫封信安慰下,可是絞盡腦汁不知道該怎么寫。 前車之鑒,蘭猗恐再生事端,把筆還給她道:“你覺著見了他會說什么,就寫什么?!?/br> 媚嫦眨眨眼:“可以么?” 蘭猗點頭:“當然可以?!?/br> 于是,一封嘮家常般的信輾轉到了豐云旗手中,他看著信上奇形怪狀的字納悶,于是翻出之前蘭猗代媚嫦寫的那封,一比較,頓入五里云霧。 070章 蘭猗腦袋嗡的一聲,這個秀兒,要惹禍! 所謂秋雨如挽歌,這一場雨淅淅瀝瀝的連綿幾天,終于放晴,卻起了西風,夾著落葉嘩啦啦刮來刮去,整個侯府一派肅殺。 豐隆大喪之后,丁憂居家的豐云旗覺著愧對媚嫦,畢竟馬上就要成親了,突然婚事擱淺,而且一擱就是三年,對于歡天喜地等著做新嫁娘的媚嫦無疑是個打擊,豐云旗遂打點些禮物過來安遠候府,名為感謝公輸家人在父親喪事期間給予的幫助,其實是為了安慰下未婚妻。 老夫人身子骨不濟,公輸措代為接待豐云旗,一番客套之后,豐云旗拿出一本書,是本朝大文豪豐云逸的,此書包羅萬象,既有詩詞歌賦,又有坊間趣事,甚至海外風物,為大多文人推崇膜拜,卻因為一書難求,很多人也只是聽聞并未得見,幸虧豐云旗與豐云逸是堂兄弟,近水樓臺,得到此書后便悉心珍藏,今個帶來是準備贈給媚嫦的。 馬上要成親的未婚夫妻,送本書算不上逾禮,公輸措接了,代媚嫦謝過豐云旗,盯著書看了看,笑道:“二meimei很喜歡舞刀弄槍?!?/br> 豐云旗玩味下他的話,接連想起媚嫦寫給自己截然不同的前后兩封信,明白了什么,前一封信應該另有所人,后一封才出自媚嫦之手,差不多就是珷玞亂了玉石,也不道破,順著公輸措的話道:“我本是個習武之人,二姑娘喜歡舞刀弄槍,與我算是投了性情?!?/br> 公輸措素來喜歡說好話,當下附和道:“那是自然,若你們不般配,嬸子怎么能把二meimei許給你呢,魯國公府執意求娶都給嬸子擋了回去,為此聽說宮里頭那位還不滿呢?!?/br> 宮里頭那位,是對熙貴妃的隱晦說法。 熙貴妃是魯國公洪行良的孫女,公輸家沒答應下來婚事,熙貴妃是在宇文佑面前說過,說公輸拓家不給她的面子也還罷了,連皇上的面子也不給,畢竟洪家也是皇親國戚。 此事豐云旗知道,連說慚愧,又說高攀,他心里更急于知道前一封信到底是誰人所寫,那飄若浮云、矯若驚龍的字讓他夙興夜寐,臨摹揣摩,奉若至寶,他與公輸拓是至交,知道不是公輸拓所寫,而那字里行間微微有些脂粉氣,所以他篤定寫信的是個女子,這就更他好奇,從侯府回家,就靜靜的等待,等著媚嫦給他一個交代,因為,他把之前的那封信夾在中了,相信媚嫦看到后不會無動于衷。 果然,當媚嫦接到公輸措轉交給她的書后,先是一番歡天喜地,等看到蘭猗替她所寫的那封信后,傻了眼。 剛好蘭猗也在,是給媚嫦強拉來的,說是看她新學的功夫,媚嫦舉著那封信給她看,蘭猗倒吸口冷氣,不想竟犯下這樣幼稚的錯誤。 媚嫦一臉沮喪:“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紙包不住火,蘭猗道:“實話實說罷,我瞧豐少爺是個君子人物,斷不會為了這么點事而對你心存芥蒂?!?/br> 于是,媚嫦寫了第三封信,她執筆,話是蘭猗說的,承認第一封信是嫂嫂代她所寫,因老夫人不準她們姊妹讀書識字,所以她從小到大認識的字有限,更別說寫了,又恐說不明白事情,遂請蘭猗替她寫了那封信。 第三封信到了豐云旗手上時,他正與堂兄豐云逸閑庭信步,看過信后他若有所思的凝神望著庭中的那一簇翠竹,樹木開始凋敝,百花業已凋零,獨獨這翠竹仍舊傲霜而立,他好一陣發呆方問身側的堂兄:“認識太醫院院使狐大人嗎?” 這豐云逸也是有功名的,點頭:“豈止認識,與狐大人有過交往,但不知老弟怎么突然問起他來?” 豐云旗將信收入袖子里,借口道:“還不是為了先父,若當時狐大人在,先父不至于壯年而逝?!?/br> 豐云逸也哀嘆感慨,接著他的話道:“狐大人現在可是風光了,大女兒是正得寵的娘娘,小女兒是大名鼎鼎安遠候的夫人,我可是聽說,那小女兒的品貌比那大女兒有過之而無不及,還精通醫術,安遠候果真是個有福氣的?!?/br> 狐蘭猗…… 豐云旗是知道這個名字的,在萬寶樓時見過蘭猗一面,當時蘭猗對他匆匆一瞥,宛若驚鴻,他心里默誦:蘭之猗猗,揚揚其香,不采而佩,于蘭何傷。 心飄忽若浮云,那么高遠,高遠到自己都捕捉不到。 眉頭一低,笑了笑道:“安遠候是有福氣,這可是你我兄弟羨慕不來的,這是命?!?/br> 說完,邀著堂兄去書房坐了,待晚飯之后,他給媚嫦回了封信,大意是說理解媚嫦的行為。 這信在天擦黑時送到了安遠候府,他不怪罪,媚嫦歡天喜地,蘭猗也為小姑高興,女人這輩子能嫁個豁達大度的好男人,夫復何求。 心里的一塊石頭落了地,蘭猗輕松了很多,送走媚嫦,就準備更衣就寢,忽然想起秀兒來,說起秀兒,按理她是妾侍,需要每天給蘭猗這個正房夫人晨昏定省的,卻接連幾天沒見她的身影,蘭猗一壁由著春喜、冬喜給她脫衣裳一壁問:“可見著劉姨娘?” 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