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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慕雪自幼被皇上寵愛,宮中眾人無一不對她恭敬愛戴,就連妃子也不敢對她無禮,見到花辭二人的淡漠,心中燃起一團怒火。 “好你個狗奴才,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本宮可是皇后唯一的女兒慕雪公主,你們竟敢如此目中無人,本宮今個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們不可?!?/br> 說著從腰身抽出兩枚暗器徑直向著花辭打來,聶靖下意識的摸向空空的腰身,這才想起進宮不允許帶兵器,眼見暗器打來,聶靖伸出胳膊側身護住花辭。 花辭被他的舉動著實嚇了一跳,倒是沒想到與她針鋒相對的聶靖,竟會在關鍵時刻護著她。 沒有預期的疼痛,聶靖轉身看著身后一名黑衣侍衛徒手接住兩枚暗器,放松的吐了口氣,這一動作也全被花辭看入眼里。 她眼中的嘲笑,也讓聶靖狼狽的吸了下鼻子,避開她的視線,轉過身對來人覆手行禮。 “太子殿下千歲,見過暮雪公主?!?/br> “慕雪你又調皮了?!?/br> 夏曦宸看似寵愛的話,可語氣中花辭卻聽不出一絲寵愛的成分,反而真真的聽到些許厭惡。 花辭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既不行禮亦不問安。夏慕雪看見她的樣子,徑直走上前去挽起夏曦宸的手臂撒嬌的晃了晃。 “太子哥哥你看她目中無人太過放肆,你替雪兒好好教訓教訓她?!?/br> “太子殿下千歲?!?/br> 陪在她身旁的女子對著太子福了福身打斷了夏夏慕雪的撒嬌。 “顏兒也在?!?/br> 夏曦宸淡漠的回應了一聲,看不出喜怒。林韶顏不以為意,大方得體的回以溫婉一笑。 “國子監剛下學,公主欲送顏兒出宮,不巧碰見聶統領與掌柜走岔路,公主誤會了才沖動致此?!?/br> “顏兒jiejie你怎如此袒護她,你是未來的太子妃,何必怕她?!?/br> 夏曦宸側目看了林韶顏一眼微微頷首,毫無親近之意,轉首拿開了夏慕雪挽在他臂上的手。 “慕雪你怎會用暗器,這等下流手段是從哪學來的,以后若是再用本宮就告知母后?!?/br> 夏慕雪一聽趕緊嘟起嘴,故作可憐的賠著不是。 “太子哥哥我錯了,你千萬別告訴母后?!?/br> 她眼珠轉了轉繞到夏曦宸身后,推著他往宮外的方向前行。 “太子哥哥你是要出宮么,那你快走吧,不要耽誤正事要緊?!?/br> 夏曦宸隨著她的推讓走了兩步便止住了腳步,轉身看向花辭和聶靖。 “夜家夫人和聶統領也要出宮吧,不如一起?!?/br> 夏慕雪一聽他的話立刻出言阻止,心里打著如意算盤,可不能讓他們這么走掉,惹了她的人,哪能這么輕易的放過,前幾日偷偷命人做了一批新暗器,正好練練手。 “太子哥哥,你不用管他們自己會派人送他們的?!?/br> “卻之不恭?!?/br> 花辭一邊說著一邊向太子方向走去,聶靖也緊隨其后,三人默契的無視了夏慕雪。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拜帖 夏慕雪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憤恨的跺了跺腳,嘴里惡狠狠的詛咒著。 “賤人,有夫之婦還敢糾纏我太子哥哥,真是該死?!?/br> 林韶顏見狀對著她福了福身告辭。 “公主保重,臣女明日在來陪公主上課?!?/br> 夏慕雪揚起下巴指向花辭三人離開的方向,催促她跟上。 “快去吧,千萬不能讓那妖女搶了太子哥哥?!?/br> 林韶顏面無表情的微微頷首與其告別,抬腳緊隨夏曦宸三人身后,卻又保持著距離,以便他們談話。 方才轉身之際,花辭用余光打量了一番林韶顏——這位未來的“太子妃”。她眉目平和,不喜不惱、不怒不爭,表面上看起來是溫婉和善,實則對任何人或事盡數淡漠。 給人的感覺像是一座遠山,摸不著、看不透,卻又好像與所有的山一樣,沒有什么特別。 花辭收回視線與夏曦宸一齊走出皇宮。 “今日多謝相助?!?/br> “不必客氣,幫你也是幫我自己?!毕年劐奉D了頓,側眸看向花辭平淡的說道: “置于慕雪你不必擔憂,父皇有旨,除非出嫁,否則她一輩子都不能跨過那道宮門?!?/br> 夏曦宸語氣豪無波瀾,也并沒有與花辭表現出多少親近,甚至不及宮外的那次偶遇他表現的和善?;ㄞo不禁懷疑,是不是因為在宮外認識他的人少,他才可以卸掉偽裝,憑心憑性的活著。 “我只是不想給你帶來麻煩?!?/br> “無礙?!?/br> 這一句話說完夏曦宸的眼瞼無意的垂了下略顯黯然,卻又轉瞬即逝。正巧侍衛牽來一匹通體純黑的良駒。夏曦宸與花辭頷首告辭,翻身上馬拉著韁繩策馬而去。 一直不語的聶靖見他已然走遠,才敢走上前來與花辭搭話。他倒是沒想到花辭與夏曦宸這般熟絡,興致盎然的開口問道: “你跟太子很熟?” 花辭唇角微微勾起,想不到聶靖還這么喜歡聊是非。她停下腳看著前方兩名向他們走來的侍衛,其中一人趕著馬車,另外一人牽著一匹馬。 聶靖見花辭不說,只能壓下心中的好奇,遺憾的撇了撇嘴,看著前方的馬車說道: “你既然有馬車,那我就先走一步了?!?/br> 花辭對著已經跨出一步的聶靖喊道: “你今個欠我一個人情,是不是得還了?!?/br> “???”聶靖轉過頭詫異的張著嘴,可他常在朝堂打交道,花辭的意思他自然的意思。他臉色沉了沉,看向花辭的眼神也略有蔑視。 心里原想著花辭與一般人不同,沒想到也是貪圖利益之人,高傲的揚著下巴的問道: “說吧,想要什么,黃金還是白銀?” 花辭不屑的冷笑一聲,抬起下巴指了指他的馬。 “自己去夜家領回,就你那點俸祿,我還看不上?!?/br> 聶靖還沒反應過來,花辭已經上前一步飛身上馬,留下一句話,揚起韁繩策馬離去。 “哎?!?/br> 聶靖快追了兩步喚了一句,卻忽然明白了花辭的意思,不禁羞得面紅耳赤,竟是他自己小人之心了。 聽見他們之間的對話,隨后跟上來的林韶顏也鄙夷的冷挑起唇角,斜睨了聶靖一眼上了馬車。 直到車夫揚起馬鞭抽了一下,呆若木雞的聶靖才回過神來,對著馬車離去的方向怒罵道: “關你屁事?!?/br> 只可惜馬車早已駛出宮門,唯有聶靖一人留在原地心有不甘的拍了下腦袋。 “今天腦子怎么了,回去要多吃點核桃補補”。 夜家里皇宮并不遠,花辭又是騎馬須臾之間便到了,待她進了落梅苑,大雨也傾盆而至。 “這場雨之后怕是要徹底寒了?!?/br> 才走進院落,就聽得宛搖站在光禿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