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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為了這個原因??!白朗這么做,簡直丟光了我白家的臉??!我這哥哥找人揍他一頓,天經地義??!」一個特別熱心的記者繼續問,「那白禮先生的意思是說,您父母也是這樣想嘛?白家難道跟白朗斷絕關系了嗎!」白禮這時臉色微變,心底有些懊悔;他私底下還是希望攀上白朗這棵大樹的,要把話說死了可是不美,回答于是有些支吾,「要、要是他......」但白禮的話還沒說完,早在薄薄的門板后偷聽一陣的白母,唬地一聲開門,尖聲嚷嚷,「有什么好說的??!白朗那個不孝的??!以后別說是我們白家的??!給我們跟他大哥弄了這么臭的名聲??!是要我們怎么活?。??要怎么賠我們??!今天他大哥找人揍他一頓是應該??!他就得乖乖受著??!你們就拍這個什么的去告訴白朗??!從此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以后互不相欠??!他沒我們這個父母,我們也沒他這個兒子??!聽到不???」吼完,白母不管不顧地拉白禮進門,碰地一聲甩上了門。也給這段新聞采訪,落下一個頗具戲劇性的效果。所以,當晚采訪就上了晚間新聞。白朗沒讓仇潛擋下這些。兩人等仇小海上床睡覺,才開了夜間新聞看。這中間,仇潛像是安慰似地、一直緊握白朗的手。對比了下前世,白朗倒是笑笑。「我媽罵的有好聽些了。你那五百萬,也不是沒有功勞?!?/br>仇潛盯著白朗,「你不后悔?」當初要讓白禮這部分見光,他們就想過事態會有這種可能,但白朗仍是堅持,也不要仇潛壓制。白朗把視線轉向電視,有低落卻也有釋懷,「這次的機會是多的,可惜,中獎率仍舊不高?!?/br>也只有他聽懂了白母口中的互不相欠;想來她一直擔心自己會回頭找他們要那五百萬吧。仇潛扯過白朗抱住,把他的腦袋壓在自己胸前。「覺得不痛快的話,我給你抱著哭,別再對著那什么餅哭了?!?/br>白朗一頓,想起似乎真有那么個夜晚,笑了笑。而后耳朵貼著的溫厚胸膛,傳來說話聲的震動?!肝腋『?,我們都在這?!?/br>「嗯?!拱桌侍痤^,撞上仇潛難得溫情的視線。于是,白朗情不自禁地拉下仇潛的腦袋,情動地吻了上去。緊接換來的是仇潛炙熱、執拗但輕柔的撫觸。再不久,是緊緊糾纏的四肢,粗重的呼息,跟無法竭止的緊密相系。溫情與火熱,撫慰與渴求。一整晚,緩慢又劇烈地流倘在兩人之間。***隔天,看著深色大床上、裹著被單沈睡的白朗,閉闔著眼角帶著濕意,仇潛還是沒忍住用電話交待了幾句。那個上午,所有人都知道仇潛曾經幫白朗替白禮還了五百萬的債。也讓所有人都知道,白母口中的互不相欠,指的是什么意思。☆、第44章白家「白先生白先生,請問仇先生是不是真的幫你還過五百萬???」「為什么還?因為白朗先生的關系嗎?難道你們很早就知道兩人的關系了???」「如果知道也反對,為什么還用仇先生的錢???您可以解釋一下嘛???」「還是說白先生事后才知道的???那這樣五百萬是不是該還給仇先生?。??」「您母親昨天說的互不相欠,跟這五百萬有沒有關???」「請問白先生從事什么工作?五百萬這么大筆錢,有沒有什么還款計畫?」「您這么找人毆打白朗先生,難道就不怕仇先生追債嗎???」「白朗先生目前似乎還沒向法院提告,白先生,您覺得他會不會提告???」借款消息曝光的下午,白禮才一踏出家門,立刻被守在門口的十幾名記者團團圍住。這種陣仗比昨日的大多了,白禮招架不住,窩囊地縮回腳關上門,然而門外扯著喉嚨的問話聲仍穿透門板而來。「白先生白先生???別關門?。?!請出來回答一下問題......」「白mama也在家對不對???可以一起出來接受訪問嗎......」「還有白爸爸的意見呢???白爸爸是否也是跟兩位一樣,不接受白朗的......」砰砰砰的拍門聲,有些得寸進尺。白禮臉色極差地退回客廳,白父白母也都聽見了動靜,憂慮地圍了過來。「他、他們還在堵在門外?」白父弱弱地問了句,「不都下班時間了,怎么還圍著???」「這不廢話?記者哪有上下班的!」白禮情緒不佳地嗆了句,轉而叨念,「媽,昨天你干嘛那樣說,你說了我反而難辦。你看,現在人家都抓著你那句話找碴不是?」「我這不是為你好嗎?」白母一說也來氣了,「一聽那死小子說要你還五百萬我就火了,就讓他墊點錢竟還想著回來討???這簡直了,果然是個有病的,你不也急了才找人去說?」白母這一說,白禮臉上的暴躁稍稍變成了心虛。找人揍白朗這事,他給白父白母的理由可沒敢說自己收了別人的錢,只說白朗突然要找自己討還五百萬,他才想找人去幫忙勸說下。沒想到那人手段太過粗暴,才有了這次失誤。而白母一聽還錢,自然整個警戒起來,心心念念都是這事。她可沒忘白朗當初提過要抵押她兩棟寶貝房子去還債的。「所以趁著這機會,讓那小子對五百萬死了心,不是正好!省得他叨叨念念就是這兩棟房子!」白母越說越覺得自己沒錯,「再說這事原本就是他不對,不都說賣了嗎?賣就賣了做什么回來找我們還錢???」白父聽到這臉色稍變,忍不住說了句,「等等,我們不是說好有錢就慢慢還上?要是阿朗那時說的是真的,那我們就該......」「該個屁!」白母高聲打斷,「誰讓他搞出這些???你想想,他現在跟個男人弄了個臭名,全部人都知道了,是要阿禮怎么做生意??!接下來阿禮生意要賠,肯定都是他的錯,我們哪還得上錢???說來說去,五百萬就該那死小子賠給我們??!」「但...」白父才開口,白母又嚷嚷地打斷,「這事我還沒怪你呢??!從頭就是你的錯??!我早說了不要生你偏要生第二個!生下來有什么好??!要他墊個錢幫忙就像要死一樣,想著他能幫趁阿禮,結果呢,全是拖后腿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