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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不然我會以為還在做夢呢?!笨赫f的理直氣壯的,用紙巾胡亂擦拭著眼淚,呵斥道“轉過去,我給你涂藥!”他下手很輕,不敢用力,一邊涂抹,一邊用嘴呼氣,背上一陣一陣的散發著清涼。“俊兒……”年歌望著他的房間“你開心嗎?”“開心個p!”他不假思索的反擊了一句,年歌只是搖搖頭“你爸爸說為了你傾家蕩產也愿意,你開心了嗎?”背后涂藥的手停住了動作“你說過的,你把爸爸弄丟了,現在算不算是找回來了?”“我爸爸丟了?!?/br>“我幫你找回來?!?/br>“傻瓜……”俊兒低聲笑罵了一句,一個吻輕輕的落在年歌的背后。年歌換上了一件勉強合身的衣服,他揉了揉俊兒一直低著的腦袋“那根藤條很粗糙,你爸爸的手應該也被弄傷了,要不要去看看他?”“他?”俊兒抬起頭望著他,他一向和童林昌不親,怎么會……“他會祝福我們的?!蹦旮栊攀牡┑┑谋WC道,捧著他的腦袋“不騙你!”當俊兒推開父親房門的時候,童林昌坐在床上發著呆,雙手就這樣無力的攤著,手心里還有著小傷痕,那條藤條太粗糙了,他用力太猛扎入了很多小刺,還有劃破了好幾次。俊兒從藥箱里拿出了小鑷子,跪在他的面前,低著頭在童林昌的掌心里,小心翼翼的拔著刺。父子兩個沒有說一句話,俊兒一邊為他拔刺,一邊輕輕的呼著氣,童林昌心里更多的是暖暖的感覺,他從不奢求俊兒為他做這些,只要別再怨他恨他,就已經很知足了。過了半晌,他伸出一只手在兒子的腦袋上輕輕的撫摸著,一滴眼淚低落在手掌心中,俊兒動作一頓,愣愣的抬著頭望著童林昌。他從沒有仔細的看過童林昌,原來他的兩鬢早就已經被染成白發了,黑發已經藏不住那些雪白了,臉上的皺紋也越來越明顯了。呼了一口氣,反而笑道“年歌說,他只要你公司一半的股份,你給了,他就走?!?/br>“給!我全部給他,這種小人!我就知道他對你不是真心的!”已經平靜的情緒又一次洶涌起來了,俊兒反倒笑了起來“騙你的,真是這樣,我早就把他趕出去了!”得知是俊兒開的玩笑,心情反而輕松了許多,這讓自己不禁有些詫異。“我希望你祝福我們,因為就算我們散了,我也很難再找到比他更愛我的人了?!笨浩鹕碚驹谕植膶γ?,恭敬的鞠了一個躬“他也讓我看見了,其實爸你,也是……”臉頰微微泛紅“心里也是愛我的?!?/br>等到童林昌出了房間下樓的時候,舒年歌早就換了衣服在廚房里忙活了,俊兒在旁邊給他遞鹽遞油的,看起來相處反倒有幾分和諧。他陰著臉看著俊兒進了衛生間,轉身下樓站在舒年歌的后面“我們家的飯自然是我做了,你放那兒!”年歌沒有停手“如果您愿意,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不分誰家的?!?/br>童林昌被這句話嗆得的不輕,年歌卻一直溫和的應對著“俊兒很多年沒有吃過我做的飯了,而且這種粗活讓我干就行了?!鼻魄七@話說的,簡直就是上門女婿的預備行動??!“我生的是兒子……”童林昌軟下語氣“當初那份協議……”“保密條款是終生的,我不會說,相信叔叔你也不會說的?!蹦旮钃屜日f了話,說道了童林昌的心里,誰也不想那份協議被俊兒發現,年歌又轉過身來“其實當年我就把自己那份給燒了,因為我相信叔叔不會因為這份協議而去照顧他?!?/br>燒了……童林昌愣在了原地,年歌端著菜走出廚房,招呼著在衛生間里洗衣服油漬的俊兒出來“還有兩個人呢?”俊兒知道他指的是誰,“童秋和阿姨去老家了,要過兩個月才回來?!?/br>“這樣啊……”年歌擺好了飯菜“叔叔,可以開飯了?!?/br>三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氣氛格外的詭異,低頭不語,埋頭吃飯。突然童林昌筷子敲了一下碗,兩個人唰唰抬起頭來,童林昌夾了菜,分別放在了他們的碗里“好好吃飯……”年歌一直暫住在閆凱家,俊兒不肯讓他走,童林昌指了指童秋的房間,扔給他兩套童秋的衣服“你!住那間!”俊兒站在自己的房間門,暗中搖了搖頭,年歌卻毫不計較的,笑著接過衣服,拍拍俊兒的腦袋“晚安?!?/br>☆、公關頭牌待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俊兒坐在飄窗上發著呆,房間里黑漆漆的沒有一點亮光。一雙手從后面攬住他,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這么晚了想什么呢?”俊兒過了許久轉過身來,摟著他的脖子,主動的吻了吻“想你啊?!?/br>“想我什么?”他加深了那個吻,兩個人從飄窗滾落到毯子上,過了許久,才戀戀不舍的分開了。“為什么離開,為什么又突然出現,留下這么一張破紙條給我又消失了?!笨盒χ焓止粗牟弊?,眼神中卻帶著十足的小心翼翼。“好,你問的,我都會回答你?!彼p壓在俊兒的身上,蜻蜓點水般吻著他的臉頰。俊兒解開他的紐扣,從他身下爬出來“我不要你穿別人的衣服?!?/br>年歌挑挑眉,伸指挑開了自己上衣的紐扣,露出精壯的胸膛“好,不穿?!?,伸手扣著俊兒的腦袋野蠻的吻下去,溫柔都被這么長一段時間給消耗的一時半會兒找不回來了。手探進睡衣內,長期沒有進食過葷菜的他,身上的骨頭格外突出,指尖拂過前面肋骨的時候,骨頭見都凹陷進去,“明天開始給我去吃rou,一頓不吃打屁股?!?/br>“好……”印著月光,眼神有些迷離,靠在墻壁上乖順的跟著年歌走,伸手輕撫著年歌的后背“你也瘦了,難道你也沒吃rou嗎?”“前段時間生病了,不過沒事的?!彪p唇緊緊的吮吸著,偶爾的話語聲輕的只有他們之間才可以聽得到。可是年歌卻只有沒有下一步動作,明明欲望都快要爆發出來了,可是他卻一直在自己抑制著。“不做?”俊兒微微仰著頭,牙齒輕輕磕住他的下巴,完全沒有了從前那種羞澀和膽小。“如果做了,明天可能挨揍的就不僅僅是我了?!睋砦侵膬蓚€人,身上灑落著點點月光,就這樣赤著腳坐在毯子上。□□逐漸消散,俊兒緩緩開口“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br>“好?!笔愕哪托暮秃闷?,他坐在俊兒身邊靠著墻,□□著上身挨著他“當初……”他把這幾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解釋給俊兒聽,忽略了一些細節,比如他的跳車,他曾經理智不清下的自殺,只是告訴俊兒在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