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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就是少主也會對他冷眼責備,雙主盯著,試問他敢不盡心嗎? “多謝表妹關心。你放心,我定然不會讓你丟臉的!”石進拍著胸脯保證道。 采薇豎眉,私心里覺得石進這話說的不對味兒,什么關心不關心,放心不放心的,好像她有多把石進放在心上似的! 不過,石進最后一句話說得倒是不錯,差事若是辦砸了,不僅石進要受責罰,就是她面子上也不好看。畢竟,石進是她引薦入武安侯府當差的,又是靠著她的面子才入了馮淑嘉的眼的。 “你知道就好?!辈赊钡吐暤?,“好好當差,姑娘為人寬厚溫和,虧待不了你的!” 石進心道,他敢不盡心嘛,他就算是怕馮淑嘉責罰,也怕少主生氣??! 想到今日在胡記香料行,見到那倆鐵疙瘩時,他驚訝得眼珠子都要瞪掉了。 等到得知胡記香料行早就換了東家,正是他那英明神武的少主,而這倆鐵疙瘩也是聽命來替蕭稷來看店的,就是胡老板散布流言之事,都是遵從蕭稷的吩咐,而蕭稷這么做有一半是因為馮淑嘉對李景的“執著”,石進就更加驚訝得合不攏嘴了! “我曉得!”石進重重保證。 馮淑嘉得到石進的好消息,是在隔天的傍晚。 彼時她正在頤和堂和白氏說著成衣鋪子改造完成,可以重新開張營業的事情,采薇在門外朝里探首,一臉焦急且欣喜地盯著她看,欲言又止。 馮淑嘉知道多半是所謀的事情成了,就笑著和白氏說:“聽來的、看圖樣總不真切。不如,母親明日和我一起去鋪子看看吧,正好瞧瞧還有沒有要改動的地方?!?/br> 說罷,馮淑嘉看了看白氏已經明顯突出的小腹,笑道:“而且,母親總是這么在家里悶著也不好,大夫不是說了嘛,多走走,多動動,看看景,聽聽風的,都是調養心情極有效的法子!” 對于這個前世因為她的原因而未能謀面的弟弟或是meimei,馮淑嘉滿懷歉疚,就像是補償馮援一樣,總是想對他好,更加好! 白氏想了想,笑著點點頭,道:“那就明天早飯后過去吧。那時候援兒的晨練剛剛結束,午練還未開始,正好有閑暇一起出去看看。說起來,自從去年初秋,你們父親離京鎮守邊關之后,母親就再也沒有好好地陪著你們去街上玩耍游看了呢……” 先是馮淑嘉和馮淑穎去荔山游玩卻雙雙傷到了腿腳,需要臥床靜養;接著又揪出李景和馮淑穎的私情來,她費盡心神,總算是勉強度過風波;等到事情安頓下來,又是馮援的周歲宴,緊接著就是新年…… 事情一波接著一波的,等到好不容易年后閑下來,身子又越來越重,白氏就更懶得動了。 馮淑嘉便攀著白氏的胳膊笑道:“既然是這樣,那母親明日就陪著我們多逛一逛吧。正好,我想吃仙客居的醉酥鴨了,咱們午飯就去那兒用吧?也正好給灶上的婆子放半天假!” 仙客居不僅有馮淑嘉愛吃的醉酥鴨,還有白氏喜愛的各類羹湯小點。而過了頭三個月,白氏的胃口見好,不時也會念叨幾句外面的吃食,尤其是仙客居的那幾道燒菜、羹湯和小點。 白氏知道馮淑嘉這是借口自己嘴饞,想要讓她飽一飽口福呢,心里寬慰極了,摸了摸馮淑嘉耳側垂下的發絲,笑道:“好!” 又和白氏閑話兩句,馮淑嘉便借口看鋪子的圖樣看得眼睛累了,要去院子里走一走,歇一歇,等會兒再回來吃晚飯。 白氏慈愛地笑著點頭應道:“好。不過,第一次接手鋪子,又是進行大改造,肯定瑣事繁多,你也別太累著了。你還小著呢,將來有的是機會練手?!?/br> 馮淑嘉笑嘻嘻地應了,起身出了屋子,用眼神示意采薇跟上。 等到了庭院里,馮淑嘉尋了偏僻的一角,見四下無人,低聲問道:“是石進有消息傳來嗎?” 第一百三十九章 斷翼 采薇點點頭,一臉抑制不住的歡喜,小聲激動回道:“石進方才去芷荷院回話,說是事情成了!” 馮淑嘉擔心她在頤和堂時,石進不好進來回話,所以一出門,都會特地留下采薇在芷荷院候著,免得錯過了重要消息。 “哦?”馮淑嘉只覺得心中一陣快意,還有些許的激動和火熱,低聲吩咐:“你把石進的回話,仔仔細細地都給我說一遍?!?/br> 能扳倒李景,她離著改變前世抄家滅族命運的目標就又進了一步。 采薇點頭,將先前石進傳進來的消息,一一說給馮淑嘉聽: “胡老板找人扎了一只燈籠,繪的正是敦煌飛天的裙角,也是當初最易點燃花燈引起火災的那只燈籠上的繪圖,又特意點燃燒毀了一半,放在書房的緊要處,不讓外人輕易進入窺伺。 之后胡老板半遮半掩地放出風聲,故意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果然,昨天夜里就有人動手了。而胡老板早就請了高手埋伏,只等那人上門,正好甕中捉鱉。 人捉住之后,聽說胡老板連夜審訊,那人卻都緊要牙關不松口,只說自己是路過的夜賊,別的一概都死咬不認。 一大早的,胡老板就把賊人捆綁后丟在門前,說他是元宵節花燈會那晚縱火的賊人,要交官法辦,引得好多人都上前圍觀指點呢。 那人倒是硬氣,什么話也不說,想來是靠山夠穩,底氣夠足,篤定身后的人保得住他。 石進瞧見了,就上前說了句‘哎呀,原來是那日縱火的賊,總算是捉到了!我們候府的小世子那日也恰好從旁經過,僥幸逃過一劫,還有汾陽王府的貞慧郡主……不行,我得趕緊回府稟報一聲,可算是抓到驚擾我們小世子的賊人了!’ 等石進話說完,那賊人立刻就變了臉色,又見胡老板怒氣沖天地要扯他去見官,周圍的人也都義憤填膺地圍了上來,立刻就認慫都招了,說他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可是中山伯世子做事縝密,并沒有親自與那賊人接頭,甚至也沒有派中山伯府的人去,而是輾轉派人尋了個和中山伯府毫無干系的陌生人去談的生意,交付的定金,那賊人就是有心攀咬,只怕也攀咬不到他的身上去。 還是胡老板經商多年,城府深沉,為人機變,立刻派人去汾陽王府遞了信……” 中山伯府門楣再高,總也高不過大梁開國以來的第一個異姓王去。 馮淑嘉聽到這里就明白了,有了汾陽王的介入,李景就是想脫罪,只怕也難了。而且即便是李景找了個替罪羊,給自己脫了罪,那他這輩子也休要再妄想成為汾陽王的女婿。 貞慧郡主或許會被他的偽善溫良所欺騙,但是汾陽王絕不會任由別人去算計他。 李景這一輩子,除非是做出什么讓汾陽王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的事情來,否則只會成為汾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