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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清白的。 雷聲過后,永平郡王定定神,搖頭道:“只怕未必。老臣這里也有幾份口供,請陛下及諸位大臣過目?!?/br> 安世弘不動,眾人更不敢動。 這已經是永平郡王公然指證安世弘殺君弒父了。 誰敢這時做出頭鳥,反正不管真假,安世弘都饒了他。 “陛下為何不敢看,莫不是怕了嗎?”永平郡王高舉著一疊文書冷笑。 安世弘知今日是不能善了了,罷,罷,既然他們提前自尋了死路,那就成全了他們。 就在永平郡王欲仿效寧泰郡王宣讀證詞時,安世弘開口了:“永平郡王和寧泰郡王居心叵測,以下犯上,挑撥事端,罪不容恕。來人,將他二人押入天牢,其家人暫時拘禁在府,待朕查個明白,再行責罰?!?/br> 第三零五章 原形畢露 禁衛軍上前,因寧泰郡王在軍中頗有威望,故他們不敢強押,寧泰郡王倒也不難為他們,站直身子,喝道:“事非清白自在人心,我倒要看你如何顛倒黑白!”說罷,自行往外走去。 倒是永平郡王這里有點不好辦。 永平郡王對大楚的貢獻有目共睹,且一向素得眾人尊重,軍中威望更甚,偏他不良于行,自己走是不成的,若要抬他下去,畢竟是戴罪之身,也不妥當。 安世弘自然也想到了,只是惱恨永平郡王,故一言不發。 禁衛軍士兵默一默,沒有得到安世弘的格外開恩,只得上前低聲道:“得罪了?!比缓缶鸵蝗思芤桓觳舶敕霭胪系赝庾呷?。 永平郡王英雄半生,他便是受死,也定是要站著的,可如今拜安世弘所賜,卻落得如此狼狽。 永平郡王一時悲從心起,不由仰天大笑,看著滿殿內的王公大臣,譏誚道:“此時此刻,已是真相大白,諸公還要裝聾作啞到何時?難不成真要奉一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輩為主?你等只圖一時安逸,有何面目面對天下,將來史書又該如何評價諸公?!?/br> 而后又對同樣被押的兒子安世瑜道:“不要怕,便是今天死了,我們也是賺了。無事都要被他算計,如今礙了安世弘這小人的清名,便是今天躲過去,日后也總有被算計的一天,與其那時被扣上屎盆子遺臭萬年而死,倒不如為著肅清綱常盡為臣的本分而死。千百年后,史書會記載下咱們的事跡,自有后人評說?!闭f罷,又是大笑。 永平郡王蒼涼的笑聲環繞殿內,字字句句,更是敲打在眾人心間。 理郡王嘆口氣,出列道:“陛下德行不足為帝,請陛下正本清源,遵長興皇帝遺詔,將皇位出讓給盧郡王府?!?/br> 這時,又有幾位同永平郡王一同遇刺的幾位王公大臣出來道:“臣等附議?!?/br> 當年事既然是安世弘所為,安世弘自然也容不下他幾人,而且為了洗白,誰知自己身上會被潑下什么臟水,此時不下手為強,更在何時。 為著一家老小的性命,今日勢必也要拉下安世弘來。 安世弘冷笑:“看來你們是商量好的一起發難了。還有誰,一起站出來吧?!?/br> 安世煥便推著齊王上前:“臣附議?!?/br> 齊王此前雖有心里準備,然還是被安世弘殺父弒君的行為震驚,心中正猶豫間,如今被兒子推著,終做出取舍,道:“老臣請陛下讓賢?!?/br> “好,很好?!卑彩篮胍а赖?。 如今連和事佬齊王都表明了態度,他本是宗族長,眾宗親一向知這齊王眼光毒得很,隨誰人做皇帝,他仍穩穩坐在族長的位置上。 就憑這一點,關鍵時刻,一向信服他的人,便習慣性地跟著他站了出來。 如此一來,宗室竟是大部分都附議,余下幾位,猶豫半刻,也慢慢蹭了出來。 安世弘心中恨極,目露殘光:“還有誰附議,趕緊地一并站出來?!?/br> 大臣們嚇得趕緊低頭不語,指望著和從前一般,只當好自己的差便是了。 可安世弘卻不肯放過他們,點著幾位老大人道:“許太傅劉尚書,你們意下如何?是不是也想奉長興皇帝遺詔做事?” 幾位老大人互看一眼,許太傅正色:“長興皇帝在世,最大愿望便是天下太平,黎民安居樂業,最不愿看到朝中混亂,故此當日選中安世誠。最終您父子二人登上帝位,政治尚算清明,百姓也能從中受惠。然,到底私德敗壞,不能為天下表率,既然遺詔現世,臣請陛下退位讓賢?!?/br> 他們讀的是孔孟之書,最講禮義廉恥,如果真奉一位殺父弒君之輩為君,雖說是為了百姓,心里到底不是滋味兒。 安世弘冷笑:“少拿黎明百姓說事,只要讓他們過上好日子,他們才不管上面坐的是誰。你們只管放心去吧,上天既然選擇了朕,朕必將成為明君仁帝,將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條?!?/br> 眾人聞言一愣,不由抬頭看向安世弘。 只見安世弘身邊親信太監便大聲道:“禁衛軍何在? “盧郡王因前事心懷憤恨,伙同永平郡王等王公大臣,圖謀不軌,意欲于朝堂之上弒君謀反,其罪當誅?!彪S著禁衛軍魚貫入殿,安世弘一字一句慢慢說道,等說出“殺無赦”時,他的心里無比暢快。 看誰不順眼,想收拾就收拾,隨心所欲,這才是做皇帝的樣子。 安世弘此時心里蠻同情父親的。 朝政之事,掣肘于朝中大臣也就罷了,偏在處置盧郡王府時,瞻前顧后,不懂得利用皇帝的權力殺了他們,生生把自己憋屈到賣國賊的的位置上。 如果他能早日如自己一般快刀斬亂麻,哪還有這些破事。 身為臣子,君王面前就得恭敬聽話,也是他父子二人太仁慈了,才讓做臣子的欺負到頭上了。 也該到立威的時候了,看以后還有誰敢在他耳邊聒噪。 安世弘得意著看著下面嚇得面如土色抖成一團的臣子們,手指向出列的齊王等人,對著面帶疑惑尚未行動的禁衛軍們喝道:“還不快動手?” 原來真是要取了永平郡王等人的性命。 禁衛軍們領命,抽刀在手,逼上前去。 眼看眾人血濺當場,一些膽小的文人官員一邊慶幸自己方才不曾站隊,一邊不由閉上了眼,若不是怕動靜大惹人注意,恨不能連耳朵都捂上。 另一些心思深沉之輩,則不由搖頭嘆息。 天子一怒,伏尸百萬! 這一場殺戮下來,不知有多少人要損命,血流成河,白骨累累,不足以形容。 人生難得糊涂! 永平郡王既然識破安世弘的性情,就該知道一旦將事情挑破,必定魚死網破。偏因遺詔出現,便沒能再忍下去,逼安世弘退位。 用腳想也知道,安世弘怎么可能主動退位呢? 一旦坐在那個位子上,沒人能輕易舍了去。不僅因為其至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