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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禁多時,終于可以走出府門來到人前。 皇后和太子多有安撫,盧郡王等人自是不住謝恩??粗ゾ觳粶p,眾王公大臣們卻都不是傻的。 先前眾人大多只當拘禁盧郡王府,乃是例行公事,然先是大火,后是蓄意毒害,雖然暫拿敵國離間計搪塞過去,他們倒越發明白安世弘一定要除了盧郡王府的意圖。 雖不知原由,也直覺盧郡王府可能含冤,但僅憑安世弘的帝王身份,眾人就不敢忤逆,更怕惹火上身,故對盧郡王府一家子多有疏遠。 反正是哭喪時期,人人一臉哀凄,俱沉浸在傷痛之中,也不用人情寒暄來往。 倒時劉娘娘因為馬上就要見到兒子,卻是心焦又欣喜。 在皇后處走個過場,得了空就趕到哭靈的大殿來,一圈巡視下來,終看到正跪在角落的那一家子。 劉娘娘貪婪地看著安天祐。 安天祐是公認的傻子,雖年長些,卻得了照顧,不用和祖父叔叔去前邊跪哭,此時正和弟弟一起跪靠在母親丘如意的身邊。 從前也不是沒見過,只是因各種原因,看他不順眼,如今得知這個孩子是自己兒子的轉世,且還是帶著記憶的,劉娘娘怎么看怎么順眼,雖容貌不同,她卻覺得安天祐的一舉一動,和自己兒子小時候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此時正恰是休息時分,劉娘娘身分特殊,跪在殿內的眾人少不得起來見禮。 安天祐心中嘆惜,到底母子一場,見她眼巴巴看過來,他身為兒子的豈能心靜無波,少不得窺人不注意,悄悄兒地行一禮。 劉娘娘見他如此,心里喜不自禁,然再想到過往種種,不由又是喜歡又是心酸。 丘如意抬頭看見劉娘娘面上喜怒難辨逼視著兒子,前塵往事涌上頭,深恐又生事端,暗地里拉過兩個兒子來藏于身后,隔了劉娘娘的視線。 劉娘娘不由暗哼一聲,哂笑丘如意的小家子氣。 終久怕暴露兒子身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眾人面前,劉娘娘也不敢肆意,不得不強自收回目光,隨意說幾句話,便離去了。 臨出殿門,忍不住又看一眼,只見兒子乖巧地偎依在丘如意身邊,心中一嘆,強忍了酸意,出來悄悄尋了盧郡王說話。 劉娘娘直截了當道:“想來你也都知道事情始末了,若想解了你府中的困境,只有坐上那個位子。我會助你家一臂之力的,只是那個位子只能是安天祐來坐?!?/br> 盧郡王忙道:“那是自然?!?/br> 他已經想明白了。上至劉娘娘,下到李全,他們要的是安天祐重新坐上帝位,自然不會坐視皇位花落他人頭上。 即便那人是安天祐今世的父親也不成。 人性難測,他們不愿意冒險。 如今劉娘娘當面直截了當地明說,他也沒覺的意外。 他們一家子真沒有什么野心,只是被逼到這般地步,為了活命,才不得不爭那個位子。 而且爭皇位最大的原因,也是因為安天祐就是長興帝。 只要長興帝在,梁王父子就算不得正統了。故一向忠君的盧郡王不得不舍上全家性命來盡忠。 他到底心里還是有些顧慮。 他了解兒子安世誠,知道他的目標一向是做個忠臣良將,從未有過爭帝位的壯志雄心。 但旨意上寫明是傳位給安世誠,若安世誠還活著,不管安世誠有沒有帝王心,安天祐一個孩童怎么也不能越過他被擁立為帝。 當然也可以說出安天祐乃長興帝轉世的真相,只是太過驚悚離奇,就算宣之于世,天下人未必會信,或許會被人拿來攻訐:一切都是劉娘娘為再次執掌朝撒下的彌天大謊。 如此一來,帝位之爭,越發困難重重了,畢竟梁王父子的皇位經過這幾年,已是坐得穩了,推翻重來,談何容易。 說來說去,還是安世誠擋了安天祐的道了。 只要安世誠死了,安天祐便能名正言順的去爭奪皇位。 皇位之爭,向來殘酷,為了忠義,舍棄妻子兒女的,史書記載的亦是不少。 但真臨到自己頭上,盧郡王還是舍不得兒子去死,雖然兒子現在尚不知生死。 盧郡王決定要為兒子爭取一次生機,于是低泣道:“娘娘一向智謀無雙,還請指點迷津,救我兒一條性命。無論如何,他總是無辜的?!?/br> 第三零零章 世誠獲救 劉娘娘冷笑:“便是我想取他的性命,你那乖孫子也必不肯答應,只要他能在邊關逃出性命,我自不會出手對付他的?!?/br> 盧郡王心中石頭落了地,連聲道謝,又道:“只是,這孩子畢竟年幼,貿然擁立,恐難服眾,將來又是事端,還望娘娘能想個萬全之策?!?/br> 以劉娘娘身上有前科,她若再扶持一個孩子上來,朝中王公大臣必以為她又要攬權了,定不肯答應的。 劉娘娘打斷道:“不勞你cao心。我自有對策?!?/br> 過得幾日,將大行皇帝送入帝陵,便開始準備新帝登基一事。 其實已經耽擱得夠長時間了。 安世弘原本打算在登基前將隱患都除了去,這才借著不舍大行皇帝的孝心,一拖再拖,誰知人算不如天算。 見事不成,他便著緊起登基大事來。 諒盧郡王一家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先將皇位牢牢拿到手中再說。 而劉娘娘等人則知道一旦安世弘登上帝位,就不好再拿下他來了,也加快了步伐。 幸而,本朝向來極重視新帝登基大典,不容有絲毫的馬虎,往往得需要一兩個月時間來準備,且喜因劉娘娘等人的干預,欽天監卜出的日子最終定在兩個月后。 安世弘對此倒無異議。 大行皇帝崩后,安世弘哭靈期間,便以儲君身份處理國政,大行皇帝入陵后,眾臣便改口稱他為皇上,已是即了位成為事實上的皇帝了。 登基大典不過是昭告天下,錦上添花讓皇帝更為然正言順罷了。 一來,安世弘也不想讓自己的登基儀式太寒酸,二來則是他做戲慣了的,如今皇位已拿到了手,越發不想讓人看出他的急迫樣兒,故以“先皇剛去,前方戰事未平,一切從簡為要”之語匆匆帶過,即便開始著手處理這些日子積壓的朝事。 首要的便是盧郡王府一事。 一想起這一家子,安世弘便如鯁在喉,吐不出咽不下。 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當日先皇去的急,安世弘雖猜到父親為了除去安世誠,在對南昭南夷之戰中,動了手腳,但具體細節卻不得而知。 他還是太心急,出手早了些。 要是等到父親除去安世誠一家,他再出手該有多好啊。 有錢難買早知道。 安世弘一直在埋怨父親隱瞞了自己如此重要的事情,可當他真正高高坐在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