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6
書迷正在閱讀:完美無缺、欲望樂園(總攻)(H)、嬌悍、獵頭人、俊兒、未來之神農空間、朗朗星空、獵星者、嬌顏賦、一言不合就斗舞[花樣滑冰]
手不錯,在你這里白白浪費了,不如我先借來使幾天,等你離開這里再還你?!?/br> 丘如意聞言,怒火便涌上了頭,斥責道:“你先是私闖民宅,后又強搶壯丁,這謂城里,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 “王法?”楊懷青笑一笑,回頭喝住士兵,又看向丘如意,道:“我可沒有搶你的人,只是見他二人身邊不錯,跟你一個婦人身邊,難免明珠暗投沒有用武之地,這才起了惜才之心。你既然不愿借,我自不會強人所難,這事就此作罷,只是,我的人,你也該還了,別妄想扣著她?!?/br> 丘如意不解:“你的人?真是笑話,我什么時候扣了你的人?你休在此信口胡說?!?/br> 第二二零章 表明態度 楊懷青聞言,冷笑一聲,指著羅夫人對丘如意說道:“是不是信口胡說,你只管問她?!?/br> 羅夫人嘆口氣,恨聲道:“強盜!強盜!” 丘如意見楊懷青行為頗多古怪,也不欲理他,疾步走到老范頭和老吳頭跟前,問道:“你們怎么樣?” 二人搖頭,丘如意見二人神態,知應是無礙,又問道:“吳mama和范mama可回來了?” 原來丘如意今日跟隨劉娟赴宴,料著自己這邊也沒什么事,便是偶有不湊手的,只管使喚劉娟的丫頭便是,便讓吳媽和范媽隨新來的曾嬸出去采買些東西并熟悉城內情況。 方才聽說楊懷青來搶人,又見范吳二人同士兵打斗,便疑心楊懷青搶了她們去。 “回少夫人,她們出去多時,尚未回來?!?/br> 丘如意聞言心轉意動,回身問楊懷青道:“莫非那具曾嬸是你的人?” 誰知,這里有位士兵走進胡同,口內叫著楊總旗,遠遠地沖楊懷青打了個手勢,楊懷青也回以一個手勢,對身邊的士兵們說道“咱們回吧?!币膊焕頃鹑缫?,帶著人徑直去了。 楊懷青一行人的身影剛消失在胡同口,吳媽和范媽手提物品快步走來,見到門前站了一群人,臉上驚疑不定,直到看到丘如意等人,臉上輕松不少:“少夫人,曾嬸跟著兩個當兵的走了?!?/br> 丘如意看向羅夫人,羅夫人臉上青白交加,今天她的臉面是丟大發了,只恨不能地上裂個縫,讓自己鉆進去躲一躲羞。 既然躲不過,就只能面對。 羅夫人罵身后過來的婆子道:“你個沒眼力勁兒的,讓你去尋老爺過來幫忙,去了這半天,老爺沒尋來,你倒是做什么吃的?!?/br> 那婆子怯懦地靠過來,小聲回道:“倒是尋到老爺了,只是他被楊總旗的人扣著,所以不能過來了?!?/br> 羅夫人大驚,忙問道:“老爺現在怎么樣了?” 一面問著,一陣風地跑去縣衙。 幾位太太面面相覷,最終過來給劉娟道惱,勸道:“夫人金玉一般的人兒,莫與那糙漢子一般見識?!?/br> 劉娟也覺無趣,懶懶虛應幾句,眾人便陸續告辭而去。 小丫頭上前對劉娟說道:“咱們家的人都在呢,只是前兩日來的那兩個人被帶走了?!?/br> 劉娟對丘如意抱怨道:“這算什么事??!” 丘如意苦笑:“咱們兩個真真是無妄之災。罷了,讓她們收拾去吧,你到我這兒來,昨天我表嫂送了點新茶過來,正好一同喝碗去去火吧?!?/br> 到了夜間,羅華夫妻親自去給劉娟賠罪,又說了許多的話,好半天才走。 第二日,劉娟一字不漏地說給丘如意聽。 “羅縣令這兩年也確實憋屈的很。這邊年年和北荻打鋸戰,百姓或傷亡或變成流民,漸漸的人煙稀少起來,到如今軍戶及賤民倒占了大半。北軍不僅管著軍戶,竟連發配過來歸縣府管的賤民也一并管轄,說是讓那些賤民們修筑邊防,一言不合,就說妨礙邊防,要以軍法處置,羅縣令不敢多言,有苦說不出?!?/br> 劉娟既然在自己面前明說此事,丘如意便知她對此事的態度了,也就放了心。 “本朝軍政是分開的,北軍既然將手伸長了,想來羅大人也不會真就默默受著吧,總會寫折子往上遞的,他又不是沒有門路。兩年仍如此,怕也是有原因的。咱們貿然插手反倒不妥?!?/br> 劉娟聞言,不由笑道:“羅縣令倒說了,北軍一手遮天,他哪里敢有動靜。就如昨天那個楊懷青,本是被發配充軍的罪臣之子,不也當上了總旗?這北軍總是這樣無視法規制度的,他若是真有所動作,怕項上人頭早就不在了?!?/br> 丘如意笑道:“既然如此,你上折子參了這楊懷青和北軍,豈不是也會有危險?這可得好好謀劃一番才好?!?/br> 劉娟聞言大笑道:“你少來套我話。我明說了,我不是朝廷命官,沒那職責,也沒那能耐管這官司。況且你乃北軍總督的親外孫媳婦,手下也有幾個身手厲害的,我若真有所行動,只怕小命都交待在你這里了?!?/br> “放心,才不會呢,我還受著委屈呢,什么親外孫媳婦,還不是吃那總旗的氣。我昨日倒真想寫信給北平侯府呢?!鼻鹑缫夥薹薜?,復又正色說道:“不過,這里面的是是非非,誰又知道呢,我們初來乍到的,哪里看得清楚。就說那楊懷青是個不將人放在眼中的可人厭的,可在昨天那幾個舞姬眼中,分明是天神駕臨來拯救她們一般??梢姴荒芷犉帕_縣令一家之言?!?/br> 劉娟點頭不語。 她臨出京時,她父母倒著意叮囑了她一番,道她乃是后宅婦人,只管過自己的日子,朝堂之事,休要插手過問。 她深以為然。她沒那翻云覆雨的手段,也沒有非要凌駕眾人頭上的雄心壯志,從前借了劉家的勢,也曾耀武揚威過,年紀漸長后,便覺得淺薄至極。 劉氏平定天下有功,又有太后撐腰,享受些榮華富貴也就罷了,不想這些年事事要壓安氏一頭,這天下說到底還是安氏的天下,皇上也是太后嫡嫡親的兒子,到最后,劉氏能得什么好? 連她父母也道叔祖父一家的心思有些大了,恐是禍非福。 就她的冷眼旁觀,劉氏手中雖有兵力,可安氏一族如今也掌著天下一半的兵權,宗室子弟有才干的亦不少,皇上雖不太理政,卻也是個天資聰穎的,太后自然也向著自己的兒子,故安氏還沒真敗落到皇權能旁落他人之手的地步。 她都能看透的,叔祖父一家卻反身在迷局了。 罷了,兩家就這么膠合著吧,皇上是個厚道,也頗為親近外家,當日劉安兩家重重聯姻,想來便是打定主意要幫著劉氏平安抽身出來的。 北軍乃是安氏手中一支強軍,雖然二堂伯也特意囑咐她在這里能做點事,她卻不敢輕舉妄動,深恐一朝不慎,打亂現在的平衡格局。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沒那個本事,既如此,越發不肯做那跳梁小丑了。 劉娟笑道:“你只管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