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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撞了個滿懷,正不自在,此刻聽了丘如意的問話,越發無法自處起來。 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怎么會在新婚第二天,就能舍下嬌妻,獨自在書房一心一意地讀書呢? 所以安世誠在書房心猿意馬半日,不由自主地扔下書,挪了雙腿來到妻子跟前。 如今見問,安世誠輕咳一聲,勉強找了個理由:“我看你獨自回來時,好似心情不郁,似乎在生我的氣,我放心不下,過來看看?!?/br> 丘如意聞言,笑道:“你看錯了吧,我心情好的很?!?/br> 安世誠笑道:“你休要否認。奴仆拜見新人,新郎理應相陪,偏我卻跑到書房讀書,你豈有不生氣之理,況且你又不是那柔順忍讓之人?!?/br> 第一七九章 吐露衷腸 丘如意不由冷了臉,輕哼一聲,看著安世誠認真說道:“你果然是讀書讀呆了。你既然知道自己做的不對,為何還要那樣做?雖然我當時的確實心情很好,但此時卻因為你的明知故犯,心情糟透了。你自詡了解我,我倒覺得你行事處處不合時宜,竟似存心讓你我夫妻失和,實在讓人費解。除了說你讀書讀傻了,還真不知你這樣處心積慮,為的是哪般?!?/br> 安世誠見狀,忙搖頭笑道:“我既然是個讀書人,豈有不知修身齊家之理,你休要多想。我那么做,不過是想考驗磨練你一下罷了?!?/br> 丘如意聞言,心頭又升了點火氣出來:“考驗磨練?你有什么資格這樣做。我通過與否,你又能怎樣?是給我請個誥命,還是一紙休書送我回丘家?!?/br> 安世誠忙道:“看你又著急上火了不是?概因你性情一向急燥莽撞,規矩上也有些瑕疵,你我從前種種沖突,多是因此而來。從前你是丘氏女,我自不必伸手管教。如今你是安家婦,我便有教導訓責之職,總要讓你言行舉止有法,免受他人詬病?!?/br> 看著安世誠一本正經地模樣,丘如意只覺得好笑至極:“我這性子養了十幾年,已經深入骨髓,任你如何磨練,都不會有大改變的,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況且,我也不覺得我的性情行動有何不妥,相反,我還覺得因為我的脾性,這些年過得極舒暢呢?!?/br> 安世誠搖頭:“你說這話,真是強詞奪理了。這些年,我前前后后進出順陽城無數次,你的風評,我早在前幾年就了如指掌了,何必在這里給自己貼金?!?/br> 丘如意冷笑:“你真是有心了。 既然如此不滿意我,當日為何還要上門求親,何不別尋入你法眼的人兒?” 安世誠想了一下。道:“因為我知道你本性純良,只要我用心,總能將你教化過來,成為人人頌揚的賢德人。也讓那些起子狗眼看人低的開開眼?!?/br> 丘如意微揚了頭,傲然道:“用不著,本小姐一直過得舒坦,還真不稀罕這個虛名。哦,我明白了。你是怕被世人詬病背信棄義,于是為了點子虛名,雖然心中不喜,卻為了迎合世人,硬捏了鼻子認下這門親事,如今卻又要我也違了本性去迎合。要我說,你這是何苦。說來說去,還是你為人虛偽,才給自己找了麻煩:我的性子是不會改的,太后賜婚。你又不能休妻,唉,攤上這樣一位夫人,我都替你頭疼?!?/br> 安世誠聞言,苦笑:“我不過是想磨一下你急躁莽撞的性子,你怎么就天馬行空地想到休妻了呢?我安世誠不會休妻的,雖然你性情舉止多有不妥,卻也是我多年考察精心選中的妻子,你自有你的好處,那些人云亦云的庸夫俗子哪里會曉的?!?/br> 丘如意聞言。心中雖仍有氣,但得到丈夫親口認可,且聽這番言語,再思及當日瓊花之言。安世誠竟是老早就對自己上了心,想到這里,丘如意的心頭泛起絲絲甜意,面上抑制不住地帶了些笑容出來。 安世誠沒想到自己情急中竟訴了衷腸,此前還是隱晦表達,此時卻明明白白說了出來。心底的籌碼大白于人前,心頭多少有些硬不起來,又見丘如意臉帶得色,越發腿軟嘴軟,紅著臉坐在那里說不出一個字來。 偏丘如意還蹬鼻子上臉,輕聲笑問:“夫君倒是說說我有什么世人不知曉的好處,為妻自己竟然也不知道呢,還請夫君告之一二?!?/br> 安世誠臉上紅色又加深了,他忙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雖瑕不掩瑜,但世人多是有眼無珠的,若真要得到世人尊重,還得需要你定下心來磨練一番才成?!?/br> 丘如意向來吃軟不吃硬的,如今見安世誠忸怩,便也斂了鋒芒,溫聲笑道:“夫君說的確有幾分道理。我雖不在乎那些虛名,丘家和國公府卻是在意名聲的,若真有法子,我豈不愿意做個能給婆家娘家臉面增光的人?只是天不遂人愿罷了,未嫁前家族里的一些齷齪事不提也罷,今后,我若真有什么不當的地方,還請夫君多多提點?!?/br> 安世誠忙道:“那是自然,你我夫妻同體,休戚與共,相扶一生?!?/br> 丘如意聞言,斂了笑容,冷笑道:“你說的倒好聽,可還不是背地里給我下套,讓我出丑,還講什么夫妻情分,竟是與仇敵無二了?!?/br> 安世誠驚訝:“何來此言?其中必有誤會?!?/br> “誤會?”丘如意走到安世誠的面前,咬牙道:“并沒有誤會,而是事實確鑿。你是故意不陪我來院里受仆從們拜會的,是也不是?” 安世誠點頭,丘如意不等他開口,緊接著說道:“這就是了。你明知道我沖動易怒,還故意如此為之,若我當時就動了氣,鬧將起來,免不了丟人現眼,成了全府的笑柄,甚至傳出去,成了全京城的笑話:堂堂盧國公府的少夫人不僅當眾與夫君吵鬧,竟上不得臺面到膽怯接受自己院里三個粗使婆子的拜會地步?!?/br> 安世誠忙忙站起身,對著丘如意解釋道:“你真是聽見風兒就是雨,凈在那里胡思亂想。我只不過是想試探你一下,怎會讓你真個出丑?我了解你,你并不是如順陽城里所傳的那般不堪,最多沉著臉說幾句冷話,絕不會僅因為這點小事,真和我吵鬧起來,因為你骨子里滿是你百年丘氏女兒的驕傲。況且,當時你我身邊伺候的,皆是你的心腹,便真有不妥,也定不會傳出去的,再則,這一切皆在我的掌握之中,我斷不會和你吵鬧起來的?!?/br> 丘如意嘆道:“讀書人是不是都這般的能言善辯,聽你一席話,我竟一點火氣也沒了。只是,究根論底起來,你在此事上,終究是給自己妻子下了套,而不是坦誠以陳?!?/br> 丘如意又道:“我知道夫君雖口口聲聲說我自有我的好處,卻仍耿耿于懷我所謂的‘刁蠻任性’、‘沖動莽撞’,在你眼中,必是瑜遮掩不住暇的,不然你也不會每每見我一次,就叨叨一次,碎嘴婆子一樣?!?/br> 安世誠正欲請丘如意落座,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