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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章,難不成也是去他家相會他meimei?那以后凡是家中有姐妹的,為了避嫌,兒子一律不可與他來往了?!?/br> 盧國公夫人聽見兒子如此說,心中暗道怕是自己真誤會兒子,自家兒子是何等方正的人,怎么做出這等讓人詬病之事來。 盧國公夫人細想一下,疑問道:“既然如此,那日評論起她姐妹三人,卻顯見出你在袒護于她,若無私心,只憑她屏風后窺視一事,就足以讓你不喜了,怎么還會幫著她說話?!?/br> 安世誠聞言,心中暗哂,就憑他和丘如意的數次不虞見面,尤其后來自己也表明了身份,丘如意還能對自己長相好奇? 安世誠雖自認長得還可入目,卻也絕不是那潘安之貌,能讓人在心中不喜的情況下仍魂牽夢系。 安世誠面上便帶了訝然,說道:“那日兒子不過是就是論事,并沒有任何私心。至于當日丘如意弄倒屏風之事,兒子雖不知情由,卻也敢說,她并沒有窺視兒子之意。我們本就見過面,而且還曾鬧的很不愉快。再說了,當日屏風后必有咱們府上的丫頭在旁服侍,兒子不明白,這種情況下,她還做些輕浮讓人蔑視的舉動?” 盧國公夫人聽了,不由頻頻點頭。 其實她當日也有所懷疑,只是心中不喜丘如意,又打定主意不會給她機會的,故也懶得理會,不然后來叫過丫頭來一問,便可知真相了。 后來時日長了,這件事的細微之處便記得模糊了,只留丘如意輕浮沒規矩的結論在心間,如今想來,倒真是冤枉她了。 盧國公夫人低頭想一下,輕嘆道:“母親原本以為若是你二人真是生出私情來,母親便做那成人之美,自己也能就省些力氣,既然沒有此事,少不得還得再為我兒細細篩選良配?!?/br> 安世誠聞言,凝眉思量,覺得今天倒是個敞開說話好機會,便坦蕩說道:“雖然兒子與那丘家小姐無私情,但如果兩家真是因報恩而聯姻的話,兒子倒認為那位丘如意小姐卻是最佳人選?!?/br> 盧國公夫人一怔,安世誠解釋道:“當日救咱們一家,全托賴丘家嫡系的丘茗及其家丁,這是不可否認的,但是丘茗之女優秀得讓人疑惑,為穩妥起見,兒子也不敢攀附。而那日丘榮一家也出力不少,尤其是丘如意的改道一事,竟救命之恩的關鍵了,既然她本人也還算不差,求娶她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也省得母親勞神?!?/br> 盧國公夫人心中不由低嘆一聲,她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只是聽說那丘如意是個性子刁鉆的,真讓她進了門,仗著救命恩人的身份,豈不是要把全家人都踩在腳下,更不必說,這還是自己一求再求來的親事呢,越發讓她得了意。 安世誠又道:“我知道母親的心結,覺得當年求親被拒,如今發達了再求,不免面上無光。恕兒子直言,當年咱們家不過小康人家,皇室宗親的名頭也不過是叫著好聽,真實情況,眾人皆知。丘榮當時雖也是白衣,卻到底是順陽城內數一數二的富戶,咱們那時為報恩求親,多少有點一廂情愿,有點名不符實。而且兒子也明白當時母親為兒子打算的一片苦心?!?/br> 盧國公夫人被兒子點出心頭病,不由臉上一紅。 安世誠接著說道:“如今咱們發達了,再去求親,方顯得咱們報恩的心誠。便是在太后那里,也好交代了,讓她明白咱們不是忘恩負義之輩。還請母親細思?!?/br> 盧國公夫人被兒子一通勸,一時無話,半天方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容母親再慢慢思量一番?!?/br> 安世誠了解母親脾氣,知道她多半會想過來,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故便也不相逼,轉而笑著和母親談論畫觀音圣像的事情來。 第一零八章 重新審視 盧國公夫人心中火氣已消,不愿打擾兒子作畫,于是起身離去。 臨出書房門時,盧國公夫人看見侍立在門前的長慶二人,忽然心中一動,看著兒子問道:“你實告訴母親,你從不讓丫頭近身伺候,真是因為她們身上脂粉味太濃熏得頭疼無法讀書?還是因為你當年曾對丘于氏母女做出的承諾?” 安世誠聞言,誠懇地對母親說道:“我那時七歲,已經能記得一些事情了。況且兒子自小得父母教誨:人無信則不立,做人要坦蕩懂得知恩圖報。兒子一日不敢忘?!?/br> 盧國公夫人心下暗驚,當年只拿他做個孩子,認為當日事于他來說,不過是一件玩樂之事,事情過去也就結束了,因此事后也不曾認真對他解釋,卻想不到他竟將當日所說之話,盡數記在心間。 兒子在這件事上的較真,倒讓她這個富貴后出爾反爾的母親頗有點慚愧。 盧國公夫人不由搖頭嘆笑道:“真是個傻孩子……你既然非要履行諾言,何妨和母親直言,兜兜轉轉這些年,倒也夠費盡心思的?!?/br> 安世誠面上發紅,陪笑道:“兒子知道母親雖因過往之事難免有些心結,最終卻仍是重信義守承諾的,所以根本不須兒子提醒,故兒子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br> 盧國公夫人看著兒子的窘迫樣兒,明白兒子是因為事關自身姻緣之事,臉皮薄不好直言,故一直尋機會在旁敲邊鼓提醒自己。 盧國公夫人明白自己必須重視這件事了,不能憑自己的好惡隨心所欲。 兒子當年就不是能隨意被自己糊弄的三歲小兒,現在更是個有執拗性子的青年后生,一個處理不好,怕是自己在他心間的母親形象便要就此坍塌了,況且他所行之事,本就是君子所為的本分,自己又何必非擋了他的道,不僅使外人恥笑,也讓他心中不寧。 于是盧國公夫人斂了臉面笑容,鄭重對安世誠說道:“你既然有此報恩守信之心,母親斷不會橫加阻攔的,只是這姻緣之事,事關你一生幸福,母親卻也不會由著你為了守所謂的信義,不管那人好壞,平白毀了自己終身。所以,母親會認真審視這個丘如意的,若她是個好的也就罷了,如若不然,你也就收了心,母親會為你另求別家淑女的?!?/br> 安世誠得了母親這句話,心底的大石終于落了地,忙道:“兒子謝母親成全?!?/br> 盧國公夫人擺手笑道:“成不成全,可不在母親這里,這取決于丘如意是否是個值得你如此行徑的人?!?/br> 安世誠笑而不語,一時盧國公夫人離去,安世誠再回到靜室,吸嗅一縷檀香,心中輕松許多,提筆一氣呵成完成了觀音圣像。 安世誠看著氣韻生動的觀音,心中頗為得意,便叫著長慶二人幫忙調色,等墨干了好上色分染。 長慶二人在旁擠眉弄眼一番后,終是長祝開口問安世誠道:“公子真要將這幅觀音圖送給夫人供奉?” 安世誠不想長祝會有此一問,抬頭疑問道:“難道我作的這幅觀音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