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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兩個側室的名分,到“折花園”做工贖罪。 我眼觀鼻口觀心,任老太后的丫鬟把我扶起來,并找到了屬于明王府的位置坐下。 不理明王的茬是因為我實在不知道現在明王妃和明王是個什么關系,畢竟我是個帶著□□的假的沈如詩,而真的沈如詩還奇妙的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還活著,在喝了御賜的死藥之后還活著。 “如詩?”猛聽到皇后娘娘叫我的名字才回過神來,見了我的反應,皇后嘆口氣,對著皇太后搖了搖頭。 我站起來行了大禮告罪,還沒跪下,已然被老太后托著身子站起。我沖老太后歉意的點點頭,她回了我一個帶著歲月痕跡的,悲傷的慈祥的笑。 我不說話不是因為我高冷,實在是因為沈如詩的聲音我模仿不來,而都城里最新的“謠言”也說是沈如詩因為失去最親近的meimei,哭的肝膽俱裂,昏死過去之后,就得了失語癥,不再理睬任何人。甚至是一度最牽腸掛肚的明王景昱仁。 而景昱仁也因為沒有保護好最寵愛的沈如畫沈夫人一蹶不振,在我死后的第三個月,自請去鎮守大秋部落和景朝邊境,若是成了便護一國太平,若是敗了,就去陪我。 我那時已經醒了,躺在床上氣的用唯一能動的腳趾頭踹了枕頭到地上。你想屯0兵造00反這種鍋,憑什么甩給我背! 我環視了一下周圍,今年太后的壽宴已然沒有了四年前的熱鬧,而且也從不知名的山洞改在了避暑用的行宮里。即使行宮修的錯落有致,景致也別具一格,依舊抵擋不了來參加壽宴的人的nongnong的憂愁。 只因為齊王在半年前墜崖身亡,找到尸身的時候,都已經模糊不堪,只能憑借身上的飾物和衣著判斷。 聽到這個消息時,是我第二次假扮沈如詩,做不在場證明。 略過剛開始震驚的吐槽——這齊王禍害死的這么痛快?單單憑著飾品和衣著就能判斷死者身份,那要DNA技術干什么? 更可怕的是,沒過一個月,晉王也不明原因的暴斃,半年內連著死了兩個王爺,線索都暗地里指向明王府,可是明王妃總是有各種不在場證據,刑部的更是戰戰兢兢,皇帝氣的一口氣連殺兩個刑部高層,才算找了個江洋大盜當替死鬼,算出了這口惡氣。 但是,退一萬不講也是白發人送黑發人,皇帝和老太后究竟有多難受,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皇室這一鍋粥亂的不成樣子,可偏偏沒有可以理得清的頭緒。 “如詩?” 我剛剛回過神來就聽到老太后叫我,我躬身行禮,老太太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她身邊。 娘喂,且不說我走過去腳又要疼,就單單這種陪著沈如詩的熟人說話這事兒,就讓我渾身不自在。 對啊,我假扮沈如詩,讓我從頭到尾的不爽。畢竟我本身就不是一個溫婉如畫的女子啊。 老太后拉過我的手揉著揉著就掉下淚來。 “如畫是個好孩子,是咱們皇室冤枉了她,害她枉死?!?/br> 怎么好端端的說起這個來了。我趕緊接話想掀過這一頁,還沒出聲,內侍官尖刻的宣告皇帝來了。 老太后在丫鬟的攙扶下站起來,趁著她受皇帝的禮時,我趕緊遁了。 各種人擠在皇帝跟前說話行禮,我小碎步往后挪著,挪了兩步撞到個人,心里暗叫不好,轉頭去看卻是宣王,身后還跟著個唐舜。 “詩……明王妃怎的這就要走?” 還真是福無雙至??!怎么碰上這個瘟神了! 還是據謠言傳聞啊,這個明王走后啊,宣王就常常去打著關心慰問的旗號去找沈如詩,但沈如詩永遠都是閉門不見的態度?;始业囊粓F亂麻我根本理不清,所以我還是保持高冷的態度就得了,只是他身后跟著的唐舜讓我有點不淡定。 說起唐舜啊,這就有點,一言難盡了。 那日晉王逼著我喝了□□之后,鉆心的疼痛就襲來,在我沒有意識之前,看到的就是發足狂奔過來的馬莉蘇和接住我讓我倒在他懷里的唐舜。 這個人之于我是比較有意義的,然而為什么在我死后,他會跟在明王的政敵身后,即使宣王一直是他的“主子”的身份,可是身為江湖上聞風喪膽的醫毒世家“三七堂”的副堂主,他到底目的是什么呢,我一點也搞不清楚。 這是我“死后”第一次和他見面,四目相對,我向他點了點頭,表示對他作為沈如詩的師兄的熟人關系,他卻像沒看見一樣把臉扭到一邊。 別扭什么呢這是? 我沒好氣的蹭過唐舜身邊,他被我撞得一愣,看著我離開的方向是“五谷輪回之所”,便沒有再追著出來。 我卻是被自己嚇出一身冷汗啊。 我是沈如詩啊,這種故意撞人行為,沈如詩怎么會做的出來呢! 大意了! 就在我一面往外走一面懊悔的時候,遠處飄來一個和我穿一樣的衣服,一樣的鞋,一樣首飾,就是長得比我帶的面具更加精致的女孩子飄然而至。 誒喲,我們家如詩,還是那么的美,嘖! 她似乎有所感應,轉頭向我的方向看過來,我閃身躲進假山的山洞里。還未喘勻氣,聽到一個熟悉的問句:“沈如畫是你嗎?” 是你嗎?會給我一扇心房讓我不斷前行; 是你呀,會給我一扇燈窗,讓我讓我無所畏懼—— 可惜不是我! 我轉頭去看唐舜晶亮的眼睛,只見他忽然目光變得凌厲,“什么人!” 轉身就打將起來。 而我,就在他們打起來的時候被人拽出了山洞,幾個起落間,進了一架馬車,馬鞭揮動出“啪”的一聲,我的腦袋又一次和車頂來了個親密接觸。 “你是嫌飛的太低了嗎?馬莉蘇!” “你怎么那么多話!” “好兇哦!小心算盤不要你啊你!” “你腦子有坑,我跟那小屁孩兒有個毛線的關系?” “都是IT嘛……沃日!馬莉蘇你故意的吧!” “對??!”馬莉蘇又揮了揮馬鞭子,兩匹小傻馬跑的那叫一個歡,一會兒把我從車門甩到后座,一會兒又讓我用腦袋拆車頂,終于在不知道馬莉蘇怎樣的cao作之下,馬車撞樹上了。 對啊對啊,兩匹馬各自一個方向,那棵樹把馬車的車門堵得死死的。 我,究竟,做錯了,什么。 “馬!莉!蘇!” “稍安勿躁,一定有辦法的……”馬莉蘇神神道道的圍著樹和我和馬車,一圈一圈的的踱步。 只是這聲音越來越小,這姑娘不會是睡著了吧! “馬莉蘇?系統哥?阿蘇?馬大姐?”我連著換了好幾個稱呼都不見她回復,我掀開車上的窗簾也不見她,頓時有點著急,畢竟這一年多的時間里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