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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帶了個美女在身旁,這些野蠻人雖然裝著不感興趣,其實頗為心動,自己閱人無數,哪會看不出來。五國之所以頻頻sao擾魏國,不外乎眼紅魏國的金銀財寶、居住環境,其次便是漂亮女人,在蠻荒之地,資源相當貧瘠,他們自然渴望得到魏國的土地。何況留在這里一晚,不但享受了,還能刺探魏軍的軍情,果然,他們推脫幾番後最終同意。忍著惡心將一群人送走,小貴子便興沖沖地趕來,說是在當地找到了一種有提神功效的茶葉,畢竟這幾天為了打好頭仗,他幾乎沒怎麼閉眼,小貴子身為他的近侍,特別擔心他的睡眠,而自己兩次分娩皆留下了病根,對現在所處的環境和氣候很是敏感,那人想辦法弄些偏方替他減輕身體上的負擔也無可厚非,只是他在想剛才的事,一事還回不過神來。他有預感,今晚是事情進展的關鍵,沒有告一段落,自己決不能放松警惕。只是到了半夜,突然一陣昏眩襲來,身體似乎出現了不適,阮汗青有些吃驚,難道……之前自己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這些人的拳腳上,說不定對方故意找些模樣十足的武林高手前來談判就是為了誤導自己,他們不一定要傷自己下毒同樣可行,思及此趕忙端坐,運氣,發現內力阻塞,卻并非中毒的癥狀。正疑惑,突然感到體內涌起一股奇異的瘙癢,他的臉一下就紅了,接著由紅轉青,由青轉紫,露出一種屈辱的表情。阮汗青忍著怒氣叫來了小貴子:“這茶哪來的?”小貴子沒想到一來就遭到劈頭蓋臉的質問,心中十分委屈:“是左參將給的?!逼鋵嵔o茶的另有其人,由於主子臉色十分難看,他沒敢說實話而已。左想右想還是不對,阮汗青道:“越國使臣是否還在軍營中?”那人答道:“兩個時辰前便已離開?!?/br>阮汗青接著問:“六個人都走了?”小貴子用微微吃驚的眼神道:“將軍,他們不止六人,一共是七人,另外一個在外面等著?!?/br>帳篷里安靜得讓人發狂,半晌阮汗青才冷冽出聲:“你什麼時候學會說謊了?”他差點就問你沒接觸第七個人怎知他等在外面?想必這便是那含有春藥的茶的來源。他寧愿茶里是毒藥,卻偏偏是……他的身體對春藥非常敏感,而且這幾天恰巧是他的情潮期,憑著磨練出的意志他本是可以克服,哪知如今……這春藥下得比毒藥都還要毒!他感到心頭一陣發虛,到底是有人洞悉了自己的秘密還是這一切只是巧合而已?很可能是前者。他越想越不安,心一亂也就越發壓抑不了藥性,何況這并非普通的春藥。小貴子見他神色不對也緊張起來,今天的使臣非常友好,帶來了許多本地的特產,茶只是其中一樣?!安粫@茶有問題吧?”盡管他內心不愿面對這個可能,但他必須承擔屬於自己的責任。見阮汗青搖了搖頭,他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緩緩放了下去。“以後不要隨便收禮?!毙≠F子畢竟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在他最困難、最痛苦的時刻一直陪伴左右,他性子過於率真,根本不知局面的復雜,這事也不能怪他,所以他不想對他說重話。畢竟連他自己也沒想到敵人會通過這種的方式來與他對話。“去把左濤叫來?!备械阶约嚎鞊尾幌氯チ?,阮汗青趕緊吩咐道。小貴子離開不久,副將左濤便走了進來,他見男人端坐在桌後,表情異常嚴肅,就知道接下來有重要的任務要交代。這幾天比較忙,不過盡量維持正常更新~(宮廷調教生子)93果然,阮汗青將接下來的戰略部署一一交代了他,重要環節特別加以強調,就差讓他立下軍令狀,這明顯是對他不信任,雖然他心里很不舒服,表面上仍是一再保證,誰叫對方是自己的主帥,聽命於他是理所當然?!澳⒄J為旭日干不會輕易投降?!彪m然這顯而易見,但是他依然擔心阮汗青被敵人的懷柔政策所迷惑,男人聽後并不反駁,反而微微笑起來:“明天正午,他們一定開門投降?!北M管語氣輕柔,但十分篤定,這讓他更加納悶了。不久奇跡竟然發生了,第二天清晨茂城內的一偶突然失火,正午時城墻上伸出了白旗,然而城門并未打開,見狀,圍城的左濤不由想起阮汗青的叮囑:此乃緩兵之計,不可輕信。果然不出半個時辰,附近出現援兵的蹤跡,這讓他不能不服。然而此時,阮汗青在軍帳里卻并不安穩,就算自己經過反復推測料到了當前的形勢,但是戰況瞬息萬變,他不親臨戰場很可能會出紕漏,只是他現在的身體……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可以說敵人完全參透了他的心理,一想到這個他就心亂如麻,用來專門對付軒轅一族的媚毒突然出現,說明下毒者定與自己有關??芍雷约喝觞c的就只有自己的親人,何況連他情潮期發作的日子都算得清清楚楚,他突然感到很痛苦,然而這只能是無人能懂的苦澀。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昨天的計劃還算成功,在那些使者和營妓肆意享樂的時候,其中一人被他事先選好的刺客殺掉了,然後那個刺客戴上人皮面具,扮成死者的模樣,就這樣混進了城中,如期燒掉糧草,這才讓魏軍占據了優勢。“將軍,浴桶準備好了?!蓖蝗豁懫鸬穆曇舸騺y了他的思緒,就著突然變得空白的腦子,他吐出了一口濁氣,見布簾那邊的身影似乎不打算離開,便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br>那人走後,他才走到桶前,桶里裝著滿滿的水,水面上還飄著幾塊浮冰,還好初冬來臨,否則這三天他一定會瘋掉,不禁憶起那間他們幾兄弟每月都要造訪的黑屋,雖然很冷,但是很有安全感,有時大哥和二哥會陪伴在身旁,哪像現在這樣孤獨,滿心怕人發現,但身體的反應又抑制不住。小貴子好是好,但畢竟和大哥相差太多,不能依靠,更無法深交。冰水寒冷刺骨,他也只有忍了,就在他冷得有些神志不清時,有人進來報告戰況,幾乎每隔一盞茶的時間耳邊就會響起腳步聲,然後他必須打起精神擬定對策,而且不能有任何的失誤。壓力之大他簡直忍無可忍。“稟告將軍,第一路援軍已被我軍擊退,但是左參將在追擊的時候不小心陷入了敵軍的包圍圈?!?/br>看上去是先報喜後報憂,無可厚非,其實根本就是一個噩耗,阮汗青的臉一下就黑了:“不是叫他別追嗎?他怎麼就是不聽勸告!”他也知道,這并不能全怪左參將,只能怪他和手下的將領磨合不夠,畢竟有的比他的年齡大得多,卻要聽他使喚,難免口服心不服。“那右參將呢?我不是他們兩人彼此照應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