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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記者和保鏢正在爭執中。保鏢想查看照片,記者卻以涉及其他新聞為由,死活不肯交出相機。司機見勢開口說道:“甭跟他廢話,直接搶過來?!?/br>雖然記者玩命抵抗,但是由于體力相差懸殊,儲存卡很快落入保鏢手中。回到車上,司機將儲存卡交給夏弘威,又將一并搜刮來的記者證扔給俞銘。夏弘威把儲存卡連接到電腦上,一張一張翻看里面的照片。其中不少是俞銘的,而且不只今天,前面幾天也有跟蹤拍攝。“張文?!庇徙戉絿佒@個名字,“聽著好耳熟,貌似是的紀者?!?/br>夏弘威陰著臉取下儲存卡,扔給了前面的司機。對演員來說,除了熬夜、起早床之外,最痛苦的莫過于“反季節拍戲”了。冬天拍夏天戲還好一些,攝影棚里面有暖氣,衣服里面有暖寶,熬一熬就過去了。夏天拍冬天戲就杯具了。因為空調有噪音,所以拍攝期間不能開。再加上厚厚的棉服,幾萬瓦的大燈,演員的痛苦可想而知。韓東最近就飽嘗了這種滋味。他主演的這部講述狂犬病的電影定名為,原計劃四月份開拍,那會兒正值春季,穿棉服還說得過去。但因為韓東故意推脫,臨時改變行程,導致開拍時間晚了近兩個月。一下來到六月份,氣溫飆升到三十幾度。而且這個角色是農民,卷毛小辮不能有,韓東又不舍得剪,只能戴上厚厚的頭套。幾乎每場戲下來,他的棉服都會沉上兩斤。今天這幾場戲就是雪戲。韓東將在這片叫“雪地”上演繹狂犬病發作的悲慘景象。不僅要穿著棉服狂奔,還要摔跤、咆哮、倒地抽搐……怎么熱怎么折騰。他以為劇組會整點兒棉花之類的充當雪,不料劇組卻撤了六千斤鹽。想他滿頭大汗掉下去,再在鹽上滾一滾,那滋味……開拍之前,俞銘過來探班,看到韓東的造型就已經笑得不行了。“我跟你說,你都不用演了,就這副打扮出鏡,觀眾就原諒你了?!?/br>若是放在以前,韓東一定會大罵造型師,但是現在各種感謝其用心。六十年代的板寸頭,臃腫的俗棉服,灰不溜秋的條絨褲,刷得泛黃的白球鞋……怎是一個寒酸了得!再加上韓東的神演技,一縮脖、一端肩,小人物的窮苦與悲哀就這么出來了。俞銘問:“你在劇中是被咬了哪?”“腿?!表n東說。“怪不得?!庇徙憭吡隧n東一眼,“我要是那只狗,我也咬?!?/br>韓東剛要回話,就聽到導演在叫他了。“我先過去準備了?!?/br>“去吧?!?/br>俞銘一想反正也沒什么事,干脆多看一會兒吧,于是又開始對著韓東的造型樂。結果樂了沒一會兒,電話就打過來了,讓他立刻回公司,出事了。俞銘本以為是夏陽卓那里出了問題,不料竟是自己。看到剛登出來的新聞,俞銘瞬間傻眼了。那天跟拍的根本不是張文一個,張文不過是個靶子。真正要暗算他的,是張文身后那個拍攝“保鏢搶相機”的人。原本只是“私會男性友人”的爆料,結果被保鏢一介入,又多了條“責令保鏢毆打記者企圖銷毀照片”的罪過。果然留了一手……俞銘咬牙切齒。而且,新聞還拿夏弘威的司機太做文章。司機司是夏弘威的秘書,在夏家掌控的太集團做著高管。那天夏弘威沒露面,媒體就斷章取義,暗示該司機就是俞銘背后的“大財主”。同時還爆料了司機的家庭信息,特別強調其已婚并有兩名子女,含沙射影地“印證”了“俞銘是小三”的傳聞。一時間,網上又掀起辱罵俞銘的狂潮。這事是誰指使的再清楚不過了。馮牧之雖然是馮俊的堂姐,但是兩人行事作風迥然不司,馮俊很少和她談及私事,所以馮牧之根本不知道俞銘真正的后臺。她現在是人前著急人后得意。結果,得意了不到兩個小時,與她私通的記者就打過電話來了。“馮姐快救救我吧,要出大事了?!?/br>馮牧之臉色一變,“怎么了?”“剛才公安局來人把張文帶走了,一起帶走的還有一些相關負責人,據說社長和總編都被請去喝茶了?!?/br>馮牧之難以相信,“一個集團的高管而已,怎么可能有那么大權力?”“什么集團高管?那是他司機!”“你說那個高管是他司機?”馮牧之眼珠都快瞪出來了。“馮姐,又來警察了!他們……”一陣忙音傳來,馮牧之先是一僵,接著便懊惱地將手機丟在一旁。第239章你出材我出力。禍不單行,俞銘這邊的隱患還未消除,蔡鵬那邊又給了馮牧之重重一棒。“恒宇傳媒”一連推出三部青年組合宣傳片,片中三個帥哥均是九五后小鮮rou,一經宣傳便引起熱烈反響。而這三個人,無論是外貌特征、藝術特長還是角色分工,都與馮牧之先前策劃的青年組合一模一樣。就連出道的宣傳片都與她構想的如出一轍。更慘的是,馮牧之的方案已經通過,該組合前不久就和公司正式簽約了。這三個人是馮牧之一早就挑中并培養的,之前在她自己的經紀公司培訓了將近兩年,前期投入不用多說。后來方案通過,各宣傳渠道都已打通,期間費用更是不計其數。眼看這“耀眼新星”就要推出去了,結果竟被別人搶了個先。如今再原封不動地出手,肯定會被冠以山察、抄襲的“美名”。而且,策劃失利事小,被懷疑泄露公司機密就事大了。因為這份方案目前只有她和王中鼎見過,其余人根本接觸不到。就在她急著向王中鼎澄清的時候,不遠處的一道靚影讓她不淡定了。周黎就在那間辦公室門口對著裝修搬運工指手畫腳,那副認真講究的模樣,像是要常駐于此了。“你不在上海待著,跑到這干什么?”馮牧之直言不諱地問。周黎動人一笑,“我的工作室都已經歸屬中鼎了,我不來這還能去哪?”“你不是只掛個名么?”馮牧之記得清清楚楚。“本來我是想掛個名的,但是王總苦于手下沒有可用之才。三番五次邀請我,我不好意思駁他的面兒?!?/br>“別開玩笑了,我追隨王總那么多年,他說什么話,辦什么事,我能不清楚么?”“就因為你太清楚了,王總才要借此治你一把?!敝芾韬敛豢蜌?。馮牧之臉色瞬變,“你什么意思?”周黎叼起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