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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機會。 定下了試鏡的時間之后,馮南愉快的掛了電話,只是她的好心情并沒有維持太久,她拿起手機,翻了翻通訊錄,涂著甲膠的拇指在滑落到曾紹的名字上的時候,就停下來了。 她皺著眉,神情有些嚴肅,曾紹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聯絡她了,從她一個星期前,交待曾紹去追查江至遠在香港的行蹤后,曾紹的電話開始還打得通,這幾天再撥打的時候就顯示已經關機了。 一連好幾天都沒有他的消息,馮南漸漸有些坐不住了。 這個人辦事可靠,且消息靈通,前世的時候,江瑟父女的消息就是他給自己查出來的,連那張照片也得到了手。 但不知為何,這一世的曾紹簡直令馮南非常的不滿。 他收了自己三十萬來追查江至遠的下落,可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他卻半點兒有用的情況都沒摸清楚,不要說江至遠與江瑟的照片了,就連江至遠本身的情況也摸不清楚。 如今更是連自己的電話都不接了,他開的所謂收賬、放高利貸的公司原本就不靠譜,馮南打電話過去問過,說是已經好幾天沒見到老板人影了。 混這一行的,曾紹時常也是神出鬼沒,有時失蹤幾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馮南一開始也沒懷疑過這個人是不是想騙自己的錢,畢竟她有前世的看法在,自認為曾紹還是不敢騙她的。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曾紹一直都沒有主動的聯系她,馮南漸漸的也要坐不住了。 就要上映了,這部前世的時候由陶岑主演的電影,這一世女主演換成了江瑟,要是在這個時候,能曝出江瑟的丑聞,且能拿出實質的證據,馮南敢保證江瑟的星途會毀于一旦,她在這個圈子可能以后是再也混不下去了。 裴家不會要一個失掉國民好感度的女人做裴奕的妻子,江瑟到時會走投無路,像只過街老鼠! 馮南拿著手機頓了半晌,終于深呼了一口氣,又打了一次曾紹的電話,語音信箱里傳來曾紹已經關機的提示。 她掛了電話,又打了另外一個人的電話,讓他幫自己查查曾紹的下落,手機還沒掛斷,馮南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進來?!?/br> 她表情有些不大好看,掛了手機之后,戴佳將辦公室的門推開進來,還沒說話,馮南抓起桌上的筆筒就往戴佳砸了過去: “你知不知道我有事要做?我不是吩咐過,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來打擾我嗎?” 馮南的脾氣并不好,她發火的時候,最不喜歡別人躲。 那筆筒是陶瓷做的,份量頗為扎手,飛來的時候重重的砸到戴佳肩頭上,砸得她身體一偏,最后滾落到地上,‘哐’的一聲摔碎了。 她被砸得不輕,如果是其他幾個助理,可能早就已經哭出聲音來了,戴佳卻是忍著疼痛,神色冷靜道: “馮小姐,有人找您?!?/br> “我不見!”曾紹一直沒有消息,江至遠的事情這會兒還沒查出眉目,就是馮南知道江至遠是江瑟的父親,可能還與當年綁架了她的人有關,但她拿不到證據,這種無聊的小道消息,就是她找到媒體曝光,可能礙于江瑟名氣、地位還有夏超群的關系,及裴家的施壓,都沒有哪家媒體網站愿意采用這種曝料的。 她心情十分惡劣,戴佳偏偏還要撞到槍口上,馮南忍著怒火: “替我給Givenchy打電話,約個時間,我要去選衣服?!?/br> 她跟霍知明已經定好見面的時間了,在這一次見面過程中,馮南一定要在霍知明面前留下更好的印象,拿到鐘琪這個角色。 她話音一落,戴佳仍站在門口并沒有動,馮南不耐煩的抬起頭: “你干什么?還不滾出去!” “馮小姐,有人要見您,是一位姓海的律師,說是代表他的客戶裴先生,來向您討要一筆錢的?!?/br> “我什么時候欠過什么裴先生錢?” 馮南覺得荒謬無比,她先是冷笑著反問了一聲,緊接著,戴佳身后站了一個中年男人,笑著說道:“有沒有欠,馮小姐應該再想清楚?!?/br> 他說話的時候,手里還拿著一個文件夾: “我勸馮小姐還是先看看我手里的資料再說,否則我想事情鬧大之后,對于您這樣的公眾人物,可能是一個非常不好的影響呢?!?/br> 這個被戴佳稱為海律師的中年男人話說到這里,馮南便覺得不知道是哪個人故意想要整自己罷了,也并沒有將這事兒放在心上。 她抱著耍猴的心態,示意這位海律師進來,并問起自己所謂的欠債。 她有沒有欠什么錢,馮南自己心里清楚。 這些年來她大的錢沒有賺到,但小錢賺得卻不少的,幾年下來代言及拍攝的許多部電影片酬,及當初原馮南的一些收藏品被她變賣套現,還有那幾年中南實業的分紅,及從馮中良那里挖到的錢,加在一起她的身家也有兩三千萬了,如果不是因為當初拍攝的時候虧損了一些,她的錢還要再多一些。 這幾千萬在有錢人看來興許是不多,但目前卻足夠她用了,她根本沒有必要去找誰借錢。 她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地里搞鬼,故意惡作劇想惡心自己的。 “馮小姐,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海,是騏天事務所的負責人,這是我的名片?!?/br> 這位海律師先把自己的身份簡單介紹了一遍,馮南的表情就有些不大對勁兒了。 這個所謂的海律師是騏天的律師,騏天事務所在帝都是相當有名,專為權貴服務。 她依稀記得,趙君翰家里的公司就是在與騏天事務所合作。 要是有人想惡作劇,找個律師來嚇唬嚇唬自己,也不可能會找到騏天的人來做戲的。 她皺了皺眉頭,海律師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 “我的委托人姓裴,在六年前,您在一次聚會上,欠了他五千多萬的賭債,您還記得嗎?” 他提起這事兒,馮南很快就恍然大悟,終于想起自己到底欠了什么錢了。 她開始是覺得有些啼笑皆非,裴奕是什么樣的出身?一開始的時候馮南對于輸錢一事兒還有些慌,后來回了馮家還試圖想要通過馮中良來解決,可是她對于裴奕了解得越清楚,她就越不把當初自己與裴奕等人打牌輸錢一事兒放在心上了。 裴家的錢夠他揮霍幾輩子了,當時幾人鬧著玩兒,自己在牌桌上輸了錢,這些錢對于裴奕來說也就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在乎。 果然,幾年過去了,當時輸錢一事兒再也沒有人提過。 不止是裴奕從那以后沒跟她打過交道,馮中良也沒再提及了,這件事情像是牌桌上一場笑話,幾年時間過去,馮南自己都把當時的事兒忘得一干二凈了,結果沒想到這會兒裴奕卻找了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