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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一旦真正實習之后,就不能再隨意的出國了,除非公事、學習或出差。 這也是裴奕一直急著想向江瑟求婚,并急著想將婚事定下來的原因。 他擔憂將來沒辦法隨意出國之后,可能在法國與她舉辦一場婚禮的夢想會無法實現。 江瑟怔了一下,聽向秋然幾人語氣都有些沉重了起來。 他們說了一會兒,又提起了張靜安的新片: “馮南最近可將她家老爺子氣得夠嗆?!?/br> 聶淡提起這事兒,笑得前赴后仰,“這可能算是最近帝都里最有意思的一件事兒了,我爺爺前幾天都在問?!?/br> “怎么回事?” 江瑟表情有些嚴肅,向秋籍就道: “馮南這一次參演張靜安的新片,題材倒是不錯,選的是抗日題材?!?/br> 所以這也是開始馮中良聽說她在拍片之后,雖說極度的不滿,但卻并沒有強行將她送回香港的原因。 “據說在其中演的也不多,但最近動靜鬧挺大的,令老爺子不滿?!?/br> 甚至中途馮中良還曾試圖令張靜安刪除馮南其中飾演的角色,與馮南暴發了極大的沖突,事情最近在帝都圈兒里都傳遍了。 江瑟一聽這話,心中沉甸甸的。 裴奕與程儒寧回來的時候,程儒寧捂著臉,‘嗷嗷’直叫,好在裴奕下手有分寸,他也就是看著臉上有傷,有些嚇人。 “怎么了?” 他才剛活動完筋骨,額頭有汗,自己抽了面紙擦了把臉,看江瑟神情不對勁兒,目光在聶淡幾人身上轉了一圈兒: “說什么了?” “說到了張靜安的新片?!?/br> 聶淡一說這話,裴奕明白江瑟神情凝重的原因了。 他從法國回來之后,先回了裴家一趟,裴老爺子也提起馮南,說是與馮中良吵了起來,還感嘆,說當初挺乖巧的女孩兒,不知怎么的,就跟中了邪。 幾人定的電影院是帝都上環內的imax影院,臨時留了騰了vip間出來。 這樣的一間電影院總共座位只有十個,椅子都是由國外特殊定制后送來,平時一票難求,但因為幾人特殊身份,電影院特地留了半天的空間出來。 用完晚餐過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九點多了,周圍燈光一暗,電影一開始,便先上了一段日寇侵略時的歷史記錄片。 里面的殺戮真實而慘烈,因為年代久遠的關系,清晰度差了許多,但是里面日寇殺人的暴行,及在華夏肆虐時的情景卻是真實的重現。 頭頂上空戰機飛旋,這個時候不需要多余的旁白,很輕易的就將人心里對于日寇的暴行燃起了憤怒來。 屏幕上飛快的竄過一張張受害者的臉,配著震耳欲聾的轟炸機的聲響,令人心中發寒。 緊接著所有響聲嘎然而止,熒屏黑了下來,隨著一陣悠揚的音樂,幾個大字浮現在屏幕上,張靜安的名字也在片名之下,十分惹眼。 鏡頭一轉,拉到了日寇領事館的地盤上,夜里一輛押著人質的車從外面被運進了日寇的地盤。 第二更…… 雖然晚了的第二更。。。 我本來以為昨天我的章節數目直接跳到三章以后,就會讓大家相信我六號的三更已經全部更完…… 沒想到我的騙術還是失敗了,你們毫不留情的把我拆穿,沒有給我留一點顏面…… 第二百二十七章 行動 “這一批抓捕到的華夏革命軍十分重要,送回北平本部,務必從他們口中問出有用的線索來?!?/br> 日寇領事館中,一個穿著侵略者軍服的男人擦拭著長刀,吩咐著手下: “小心他們的人會出動救援,絕不能令這批人,被革命軍救走?!?/br> 影片一開始,這短短幾句話,就已經應合了主題。 江瑟原本還以為張靜安的指的就是營救這一批被捕的華夏革命軍,但張靜安始終是張靜安,他并不按理出牌。 隨著故事情節的發展,江瑟的猜測被推翻。 這一批革命軍被運送到了一個改名叫周明崇的日本人手中,嚴加看管。 周明崇是早期隨侵略軍一起進入華夏的商人,在華夏已經住了好幾年的時間,開了一間日式料理館,會為一些想家的日本軍人提供家鄉的飯菜。 因為抓捕的革命軍十分重要的緣故,日寇為防革命軍有人營救,所以想借周明崇的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批人帶出城,送至北平。 而男主劉業也在這批被捕的革命軍中,飽受摧殘。 周明崇在接手革命軍的同時,卻對這批被抓捕之后遭到了嚴刑拷打的革命軍生出了憐憫。 他認為日寇舉動兇殘,有違天性,看不慣同胞族人殘忍到令人發指的手段,臨時倒戈相向,從原本幫助同胞的打算,一下子倒向了革命軍這邊。 周明崇冒著生命危險,背地里為幾個飽受酷刑的革命軍治傷療養,一面試圖積極為他們聯絡同胞,把他們救出日寇占領的這一帶。 最終周明崇仗著自己特殊的日本人身份,將被捉拿的革命軍放走,卻使自己陷入了一個極度危險的環境里面。 電影情節緊湊,環環相扣,雨夜里,周明崇親自駕車送幾個革命軍出城,在日軍重重盤查之下,艱難開到城門。 “江口桑,這么晚,還要出門?” 周明崇只是江口在華夏的化名,他在華夏地盤內開的是飯館,許多日寇士兵有時思念家鄉的飯菜,時常都會上他的飯館用餐,與他之間并不陌生。 這會兒車后面還躺著幾個傷勢并未完全痊愈的革命軍,電影里飾演周明崇的是個圈里混跡多年的老戲骨,一舉一動,眉眼間都帶著戲。 他在被人攔下來之后,額頭冷汗一下就冒出來了。 鏡頭在這里給了他的臉一個特寫,他臉頰肌rou抽搐著,眼里露出擔憂之色。 透過鏡頭,觀眾隱約能瞧見后座的某些陰影,哪怕什么都沒看見,可光憑這幾絲陰影,就已經足夠令人浮想聯篇了。 張靜安很擅于利用這些細微之處布局,他既不套用以往電影里愛用的環節,拍出藏匿在車內的革命軍的緊張,也沒有老套的令他們在關鍵時刻露出端倪,反倒利用這一點點晃動的陰影,將人的心都抓緊。 這個時候,觀眾都好似受到了他緊張的感染,跟著不由自覺的為電影中的人物所擔心。 他的緊張太明顯了,身材緊繃著,肢體語言都透出恐懼。 江瑟被劇情所勾動,忍不住伸手去拉了裴奕的手,將頭靠在了裴奕手臂上,眼睛卻仍盯著屏幕。 裴奕回頭看了她一眼,將她手握緊,側頭以下巴蹭了蹭她頭頂。 電影里下著滂沱的大雨,為了防止別人看到自己頭上的冷汗,周明崇打開車門,從車子里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