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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真的好喜歡他!每天早上醒過來都覺得自己好幸福。那種感覺老余你沒談過戀愛不會懂的,就是如果可以的話,現在都能就地打滾,把整個圖書館的柜子全掀翻了的那種喜歡!”余聞哲:“……”“你可千萬別,這里面的精油咱可真賠不起!”……圖書館外,裴縝仍然所站的窗下,夜風有些涼,玻璃嚴實得很。只能看見燈下兩人互動,并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站了一會兒,遙遙望見到另一側靠著大門和走廊的窗戶,好像有一扇沒關嚴。沿著墻壁,輕聲踩過黑乎乎的草地移動。半路,幾次都想干脆回車上算了。人家倆聊得那么開心,不管聽到什么,多半都要扎心。……不,不對。憑什么他退縮?他是雇主,和韓復之間是有合同的!八小時工作制移到晚上,現在都九點了,工作時間小狼狗就該陪他,憑什么陪別人?!就算時間沒到,他也可以要求強制加班!不想加?在企業里干活,老板下班叫你回去加班你能不去?不去就辭退,也沒什么舍不得的!反正這工作你不想做,還有好多漂漂亮亮的小男生搶著要做!那么多人搶著要……搶著……但是,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比韓復做得更好了吧。像那樣專注的眼神,細微的關心愛護,時時刻刻捧在手心里的珍惜……唉,一直標榜自己作為金主“要求不高”,其實,要求根本就高得變態吧。包養一個多月,只是牽手摸摸,偶爾的親吻還是小狼狗主動的。明明付了錢,卻始終沒有享受一個金主最基本的權利……并不是沒有需求。三十歲男人的身體,怎么可能不渴求愛撫和溫柔。只是不想要那種低等的、rou體的安慰而已。還想要等再熟悉一些、再親密一點,不管真的還是假的,至少能做到自我催眠“相信”別人多少是真的喜歡他、渴望他。明明是金錢關系,卻想要它看起來像真愛。這要求……不是高得變態是什么?……踏上了走廊的木地板,吱呀吱呀的聲音讓裴縝更加放輕了腳步。“老余,話說咱們這個薪水,什么時候發???”終于,在半掩著的窗下,裴縝清晰地聽到了圖書館里兩人的聲音。寂靜的夜里回響在偌大拱形的穹頂下,明確而清晰。“月中15號發。這邊發薪很慷慨的,會直接提前預支你一個月的賬目?!?/br>聽余聞哲這么一說,韓復大大松了口氣:“太好了太好了,這樣就完全趕得上了!”“跟你說啊,我家縝縝他16號要過生日了?!?/br>“我早在上個月的時候,就在拍賣行給他看了一款絕版的古董香水!你知道瑪麗蓮·夢露生前最愛的Lesétoiles“彗星美人”吧?”余聞哲:“‘彗星美人’的話,現在不還在賣嗎?”而且,仍然是每年暢銷的經典款吧?“不一樣的!果然你也不知道,好多人都不知道——我才在書上看的。那個香水的配方其實早就更新換代過五六次了,像咱們奶奶那一輩用的高級配方,放現在已經是全球找不到的禁品了!”“而且老版‘彗星美人’瓶子多漂亮啊,白瓷的,造型是夢露的那條經典小白裙!現在這個版本已經絕跡了,我好不容易才瞄到,真心覺得我家縝縝肯定會特別喜歡!”說到這兒,小狼狗大大嘆了口氣,寬面條淚遠目狀:“結果,我都交了定金了,上個月打工卻不小心做錯事情被扣了好多工資,一下子沒了尾款?!?/br>余聞哲饒有興趣:“拍賣行?拍賣行里能買到古董香?”韓復:“……”韓復:“不是,我說了那么老半天,你關注的點就只有拍賣行?”“嗯!”余聞哲居然還點了點頭,“你說的這個拍賣行,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地方?我以前一直以為那玩意和當鋪是同類,原來在那還能買到絕版的古董香水的?你說的這個拍賣行在附近嗎,下次能不能帶我去看看?”韓復:“15號發薪水的話,當天能打到卡里嗎?”余聞哲:“要是打不下來,我可以先借你錢。一萬多而已,這點積蓄我還是有的?!?/br>韓復瞬間開心,一把握住他的雙手:“老余,你真是我的好朋友!”余聞哲:“所以,什么時候帶我去拍賣行?”“……”門外,裴縝靠著墻。很恍惚,整個人緩緩地半坐在了地上。這些天,一個人自顧自陰暗,滿腦子糟糕透頂的想法。結果呢,小狼狗卻只是想要攢點錢,想給他買“彗星美人”做生日禮物。“……”里面兩人的話題,之后已經全部都是拍賣行相關了。接著是各種古董香水,韓小花各種炫耀他最近看的各種調香書里細枝末節的小知識小趣聞。而裴縝就那么沒有一點聲音地靠著墻壁,緩緩、緩緩地捂住了臉。是真的很蠢吧。把人想的那么壞,還陰謀論。要蠢哭了。走廊的地板是松木的,水滴落在上面,很快就陰干成痕跡。咬緊嘴唇抖抖抖不想發出聲音。模糊的視線中,左手的無名指上,本該是婚戒的位置,正戴著一枚普通的黑色玉石戒指。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送的,不過是他抑郁過、消沉后,下定決心東山再起前,在地攤上隨便買的便宜貨而已。卻從那以后一直戴著。這枚戒指,是買給自己的戒律。每一次看到,都在一遍遍提醒著自己,“不要再犯傻”。這輩子,只要埋頭做事業、只要香水就夠了,不會再為任何人、任何事動心,不會再奢望任何不切實際的東西。可是,都說了不期待了。卻為什么還是拖著一條破腿翻墻進來,最搞笑的是,手上還抱著那包仍有余溫的rou包子。從來沒有哪一刻,如此分明地覺得自己就像一只陰沉而可笑的花栗鼠。滿懷抱著個偷來的大板栗,緊張兮兮東看看、西看看,覺得板栗真的是好甜好甜,又每一秒都想要丟下它去逃命。抹了抹臉,忽然燈光暗了一半,說話的聲音連同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緊接著吱呀一聲,沉重的木門被拉開了,圖書館室內最后的燈光投在地上,一片昏黃的刺眼。“縝縝?”想躲,但已經太遲了。他根本沒人花栗鼠靈活,能呲溜地一下就不見蹤影。腿還蹲麻了,站都站不起來。太丟臉了。恨不得能找個地縫躲進去。然而,當下比他更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