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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熱,抱著贏不了就同歸于盡的想法,各自朝那座要塞發射一炮.核.彈,炸不死他們也能讓他們灰溜溜地滾出這顆不再適合居住的星球,他們也沒招。像摧殘外交人員心靈卻不刻意傷害他們,明知把人逼急了誰都討不了好卻依舊故我的謎之自信,真是像極了97號一貫以來的不靠譜作風。話筒里又播了兩首土味情歌,估計那邊實在是熬不住了,一陣“嘶嘶啦啦”的雜音后,一把溫柔中帶點無奈的嗓音響了起來。“你別打了,97號真的不在?!?/br>“她不在,不是有其他人在嗎?”琴酒說道。“我知道你想問我任務的事,可是我不能回答,否則這個任務就算作廢?!痹捦擦硪欢说娜寺氏榷伦∷脑掝^,“實在抱歉,職責所在,我也沒辦法?!?/br>琴酒也不生氣,換了種問法:“你說,那些外星人對地球是不是真的不懷好意?”“是?!?/br>“如果我的任務失敗,地球會毀滅嗎?”“不會?!?/br>“那些外星人想過毀滅地球嗎?”“他們沒有想過,但他們做的事會破壞地球生態平衡,影響宇宙法則,后果等同毀滅?!?/br>“知道了,感謝你的解答?!?/br>琴酒不清不楚問了幾個和現況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便掛斷電話。安室透瞟他一眼,不問他剛才和誰通話,而是以肯定的語氣說:“你心里已經有猜測了?!?/br>“猜測而已,我需要到要塞上走一趟才能確認?!鼻倬普f完,再次閉上眼不開口了。安室透苦笑一下,感覺自己跟個傻子似的。要不是知道琴酒的性格,他還真以為這人在故弄玄虛裝神秘呢。接下來幾分鐘又是令人難受的默然,安室透用力踩著油門,風馳電掣趕往現場,希望今晚能有更多收獲,最好斬斷組織的爪牙,不求全滅,只求他們能安生幾天。或許巧合總愛在不經意間降臨,當車子轉過抵達目的地前最后一個十字路口,前方響起了密集的槍聲。寂靜的夜里,每一聲.槍.響都如一個驚雷,再濃郁的夜色都會被強勢撕開,將藏于箕角旮瘩中的丑惡清清楚楚擺開來,供人查看。“公.安和組織的人已經交上手了?!?/br>安室透臉色一冷,猛打方向盤一個急轉,掉頭堵在十字路口中間。同時,他們本來行駛的那條道路接二連三亮起刺眼的車燈,警笛聲此起彼伏連成一線,震耳欲聾。最前面的兩輛車都是沒有拍照的改裝車,外型普通,性能卻比尋常車輛強大得多,行駛起來如同暴怒的猛獸,橫沖直撞沖開一切阻隔,一直保持在最高速沒變過,任后方.警.車如何追趕都望塵莫及。槍聲大部分是從這三輛車里傳出的,少部分才是公.安的還擊,警.車有好幾輛報廢停在路邊,車上的人有沒有生命危險還不好說。今夜的行動對于組織而言不過是翻不起什么浪花的小動靜,他們的保密工作一向不錯——在內jian們不摻和的情況下。如果白馬探沒到米花町找琴酒,如果不是被謹慎的基德撞見,他們的行動絕對可以成功。可惜,沒了琴酒坐鎮,普通的組織成員跟白馬探、基德這樣的天之驕子,天選之人比運氣,還是差得遠了。“需要我攔住他們嗎?”茨木來了興致,盯著車窗上刺眼的光線,摩拳擦掌地想給自己找點事兒做。“攔下吧?!鼻倬茽钏茻o意地看了看勢頭最瘋狂的那輛車一眼,“組織也參與了APTX4869原型藥的研究,跟要塞的主人關系匪淺。說不定這些天要塞里發生的事,也有他們的一份。不過你要小心,別用力過猛,把他們弄死了?!?/br>這句話的潛臺詞是:他們很可能知道酒吞的事。抱著玩樂心態的茨木瞇起眼:“知道?!?/br>話說到一半,他已經出手了。一只猩紅泛著黑氣爪子穿透水泥地板,狠狠將三輛沖在前頭的車掀上半空,又攥在指尖。妖力雖然經過茨木極力壓制,但自從知道酒吞可能面臨的處境后,他的怒火就始終縈繞于心頭,此時又體現在本就殺氣騰騰的妖力中,還是不慎把車子的金屬外殼融化了一部分。好在駕駛座與副駕駛座是完好的,安全氣囊也沒有被破壞。“要帶走嗎?”茨木語氣陰冷。“先帶走,問出我們需要的東西,再由安室將他們送回去?!?/br>琴酒與安室透對視一眼,以眼神為交流媒介,互相做出妥協,然后說出上述那句話。“好?!?/br>第65章今夜風兒甚喧囂(六)一發囂張的大招過后,留給后面追擊的公安的只有幾乎把道路裁成兩截的巨坑和一些車輛的外殼碎片、零件。警車陸陸續續停在坑前,盯著巨坑發了會兒呆,繼而面面相覷,都有些摸不著頭腦,甚至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其實可以理解,任誰看到平坦的大路上忽然冒出一只爪子擄走了幾輛車,留下一個大坑后便不知所蹤,都會有種自己還沒睡醒的錯覺。一點沒給安室透同僚們重整三觀的余地,茨木帶著那三輛車外觀完全扭曲變形的車子扎進附近的山林,琴酒和安室透也迅速跟了過去。說到這里,就不得不感謝日本綠化做得好了,要不是附近剛好有片保護得非常好的茂密樹林,舉著幾輛破破爛爛車子的茨木跑不出多遠就會被抓住。甩開.警.車來到相對隱蔽的地方,早已無比急躁的茨木盡可能溫柔地扔下車,三下五除二扒開融化的鐵皮,將里面的人提溜出來。他的地獄鬼手威力再削弱,也不是普通人類承受得住的,即使有車子當護盾擋下大部分力量,但那幾個組織成員被拎出來時,也都頭破血流昏睡不醒了。茨木著急知道酒吞的下落,沒有心情等他們昏到自然醒,直接用妖力攝來幾百米外的河水劈頭蓋臉澆他們身上,將他們澆得透心涼時,他們自然而然就被凍醒了。第一個睜開眼睛的是下嘴唇能包住半張臉的伏特加。多日不見,他仍舊和琴酒離開前那樣做相同的打扮:盲人同款墨鏡、黑色禮帽、一身幾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的黑衣。他體質最好,又處于幾根鬼爪的指縫間,受到的沖擊最小,本來就昏得不深,醒的當然最快。伏特加曾是琴酒的心腹……不,不是心腹,而是使喚得最趁手的小弟,因為他最識相,最笨。他不會多嘴多舌地追問琴酒各項命令的深意,不會不知死活地觸碰琴酒逆鱗,更不會試探、忤逆、背叛琴酒。他是一把威力并非頂尖,用起來卻極為舒服的武器,琴酒指哪兒打哪兒,省心省力。哪怕他蠢了點悟性差了點,可對于琴酒的吩咐他向來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