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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里有話,雖然并非針對從悅,但護著關佳的意思可謂明顯至極。卓書顏聽得暗暗皺眉,想說話,見從悅毫無反應,安靜地吃完芝士包,端起杯子喝牛奶,仿佛和自己無關,遂也低頭吃東西。 也是,本來就和她們無關。她們跟關佳又不熟,去參加party是禮貌,不去也是應當。 江也也沒接話,他夾了個小面包,小聲問從悅還要不要吃,后者搖頭婉拒。 場面一時有些尷尬。 關佳忙笑了下,說:“暑假放假就能見了,坐飛機幾個小時的事,看你說的?!?/br> 劉晨還是覺得過意不去,想了想又道:“那要不然咱們今天晚上再辦一場?正好昨天音響壞了,今天肯定修好了,怎么樣?”他問其他人,想到什么,又主動詢問從悅,“昨天從悅你沒來,我還覺得老可惜了,今晚一起熱鬧熱鬧?我前段時間剛學會吉他,你想聽什么歌,我給你現場彈奏一首……” 從悅抽紙擦凈嘴角,婉拒:“不了,你們玩吧,我和書顏約好晚上去前庭看燈籠,聽說今天晚上還有煙火主題晚會?!?/br> 她一說,其他人也想起來,一大早酒店人員就四處忙碌,各處可見的電子活動公告牌上似乎也有看見這一項。 “我跟你們一塊去?!敝芗纹鹫f,“那邊購物便利店有賣摔炮,我堆兩個雪人給你們炸了看看?!?/br> 卓書顏嫌棄地吐槽他,江也接了一句:“我也去?!?/br> 劉晨頓了頓,看江也,“你又不來???晚上給關佳再慶祝一回唄?” “不了?!苯舱f,“你們玩?!?/br> 和從悅說的話,相差無幾。 劉晨還欲再言,關佳岔開話題:“慶不慶祝都沒關系,晚上還是看燈籠和煙火有意思,難得來一次?!?/br> 她自己都這么說了,劉晨便不好再提。 上午各人自由活動,民宿周圍有許多當地風俗項目可以體驗,正好趕上昨天來了一個小型親子旅游團,家長們帶著孩子都去了,人正是多的時候,從悅幾人索性不去湊熱鬧。 從悅和卓書顏在前庭站著聊天,說著說著,卓書顏和周嘉起打成一團,在雪地里追鬧。從悅在檐下站著笑看,江也不知什么時候來了。 “不冷?這里風大?!?/br> “不冷啊,我穿的挺厚的?!睆膼偲乘?,“你多穿點才是?!?/br> “中午想吃什么?” “看書顏和周嘉起想吃什么,我都行?!?/br> 江也皺了皺眉,“周嘉起愛吃辣的,你容易胃疼,還是少吃點?!?/br> “我……” 一個雪球猛地砸來,碎在從悅腳下。她驚得一跳,轉頭看去,卓書顏站在雪地里沖她招手,“快來啊悅悅!我們一起砸周嘉起——” 那邊再度鬧騰開,從悅略一考慮,跳下臺階,小跑過去和他們一塊玩雪。 江也站了站,還沒動身,身邊多了個人。 關佳來得正巧,看著那邊三人方向淺笑,“他們關系真的好好啊?!?/br> 江也隨意嗯了聲。 她側目瞥他,“昨天……昨天從悅身體不舒服沒來,我理解,剛剛吃早餐的時候劉晨說那些話不是有意的,其實大家都很喜歡從悅,都想和她多親近一點,她沒生氣吧?” 江也默然看向她,許久未語。 關佳被他盯得略不自在,“怎么了?” “有些話說出來難聽,我本來不想講。只是認識這么久,現在干脆挑明了說?!苯惨蛔忠痪涞?,“關佳,你別把別人都當傻子?!?/br> 關佳臉一僵,“你,你在說什么……” “我只說一遍,我對你沒興趣,更沒半點別的意思。朋友之間的界限在哪,你應該心里有數?!苯驳?,“從悅脾氣不好,有些事最好不要打擾她,我不想讓她煩?!?/br> 關佳臉色變了幾變,既有難堪又有尷尬,還有說不清的失落,正被她竭力隱藏著。 江也不傻,他只是對世故人情不上心,不表示他不懂。關佳有意無意的親昵,他一直很煩,以前不過是懶得理,省得一幫朋友鬧得不愉快。 但牽扯到從悅,那就不一樣了。 雪地上跑來一群半大小孩,打雪仗從三人變成多人規模,他們嬉笑熱鬧,江也不再和關佳廢話,提步過去。 從悅正幫著卓書顏圍攻周嘉起,后脖頸忽然一涼。她“啊”地驚叫一身,回頭看清偷襲的人,氣得當即俯身從地上抓了一把雪。 “好啊江也,你等著!” 她追他跑,雪球扔在江也背上,有厚厚的外套擋著,里面的人毫發無損。從悅不服氣,又捏了兩個雪球握在手里,追著江也不放。 旁邊一群小男孩看他們追打,都來湊熱鬧,紛紛跟在從悅身后,手里的雪球接二連三朝江也扔去。 從悅樂得有幫手,趁情勢大好,捏了個雪球塞進江也衣領,他被小男孩們撲倒在雪地上,連連求饒,可惜以從悅為首的這一幫“惡棍”不肯放過他。 鬧了半天,江也猛地起身,揪住身旁一個小男孩,抓起一把雪去冰他的臉。 “逮到了!” 一個不夠又抓了一個,這下一幫小男孩紛紛笑著尖叫,作鳥獸散。 從悅見江也站起來,手里抓了個碩大的雪球,瞇眼朝自己看來,登時察覺不好,扭頭就跑。 江也拔腿就追,他人高腿長,距離漸漸縮短。 “你不是挺橫嗎?” 把從悅堵在墻邊,江也輕掂手中的雪球,歪頭勾了勾唇。 “你別扔啊,真的別扔——”從悅往后躲,伸手擋著不讓他近前。 江也越靠越近,“知道錯了?” “錯了!”從悅慫的不行,立刻求饒。 他瞇眼,“錯哪了?” “不該扔你?!?/br> “剛剛和那幫小鬼一塊摁著我‘揍’的時候怎么沒這個覺悟?”江也沒有半點要放過她的意思,噙著笑走近。 “江也——”他人已經走到面前,彼此之間就一步距離,下一秒就可以將整個雪球拍在她臉上,從悅緊貼著墻,躲吧不是,不躲也不是,哭笑不得。 “晚了?!苯沧ブ募珙^,摁著她蹲下,自己也蹲在她面前。 一手壓著她的肩膀,一手握著雪球,江也盯著她的臉琢磨,“砸哪好呢?衣領里?頭上?要不然臉上?” 從悅兩手捂著臉,等他動手。 “我看還是臉上吧,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彼室獾?。 從悅懸著顆心不上不下,無奈只好沖他喊:“要砸就快點,磨磨唧唧!”聲音被她的手掌捂住,悶悶從指縫中漏出些許。 等了許久,卻始終不見雪球落下,預料中的冰涼之感并沒有到來。 從悅睜開眼,江也那張清俊的臉近在咫尺。他單膝跪在雪地上,唇邊笑意隱約。 她怔怔看著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