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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黛玉想逃脫李逵的手心一樣,都是白費力氣。“啪!”眼見袁皓還是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司誠便揮起右手給了袁皓一巴掌。他沒有袁皓那么心狠,不會動用拳頭,但是那一記耳光打得也是不輕。你給我一個巴掌,我給你一個拳頭。這場景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兩個小情侶,更像是兩個長不大的孩子在打鬧。“你瞎鬧什么!”一反常態的司誠扯著嗓子對袁皓喊道,那撕心裂肺的聲音一點都不像是他的作風,那張大的雙唇也好像是要把他吞入肚中一般。這么“猙獰”的表情竟然出現在了自己愛人的臉上,袁皓看到了也自然是嚇得說不出話來。“你擔心?你會擔心我嗎?你在意的只是那些虛無縹緲的錢,還有那些利!”司誠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記記無形的耳光,打得袁皓啞口無言。“我現在什么都沒了,就只想跟你在一起而已。你給我了什么?你只是讓趙睿哲那個人來家里鄙視我,在辦公室跟他動手動腳,當我問你的時候你還掛我的電話。你這是在關心我嗎?是嗎!”這樣的司誠只有在“特定”的場合才會出現。就比如說三年前第一次見袁晟的時候,當時的他也是這么的底氣十足,說起話來也是這么的蠻橫霸氣。“趙睿哲那小子怎么了?”袁皓漸漸放松了手指的力氣,司誠的衣領也脫離了他的魔爪。袁皓故意轉移著話題,想要把矛頭指向趙睿哲。但是他卻低估了這個“醋罐子□□”的實力。“我現在不想理你?!?/br>司誠沒有再多說什么,那冰冷的語氣讓陌生人聽起來都是那么的難受,袁皓聽了又怎么會不寒心?司誠頭也不回的朝著海岸走去,只留下單腿跪在地上的袁皓還有他那一臉木然的表情。“誠誠!誠誠!”任憑袁皓在身后怎么叫喊,司誠仍然大步往前走…夜色中的大海還在咆哮著,那滔滔不絕的海浪聲似乎都是在嘲笑著袁皓,嘲笑著被“□□”嚇得膽戰心驚的袁皓,嘲笑著這對冤家,但同時也在為司誠而哭泣…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司誠的身影也漸漸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袁皓沒有上前追趕,還只是坐在沙灘上,緊緊地攥著手中的那把細沙…☆、第四十四章在情侶之間,做什么事最傷感情?不是找小三,也不是隱藏秘密,更不是背著對方私藏“小金庫”,而是冷戰…冷戰對于一對情侶來說,無疑是最傷感情的事。兩個人整日四目相對卻一言不發,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也不會再為對方夾個菜,這樣的生活任憑是怎樣感情深厚的情侶都是無法忍受的,更何況是袁皓和司誠。他們兩人在一起已經三年了,三年來,除去袁皓在美國的那一年多,其余的每一天兩人都是火火熱熱的,都像是剛剛進入熱戀狀態的情侶。盡管他們時常還是對生氣,還是會在寢室進行一場“二戰”,但這火藥味也維持不了多久,最終還是會被袁皓那股來自身體內部的“雄性荷爾蒙”香味所掩蓋,兩人還是會很快的和好如初。但這次,司誠的態度卻不同于往日。他就像是一只被逼上了絕路的羔羊,即使眼前是個拿著屠刀的獵手,它也會用頭頂的犄角做著最后的掙扎。“誠誠,趙睿哲到底跟你說什么了?”“…”“拜托了,跟我說句話吧?!?/br>“…”冷戰剛開始的兩個小時,也就是袁皓回到家中面對司誠的兩個小時,他還像個奴仆一樣,說話聲音也是輕聲細語的,跟剛才在海邊動手打人的那個痞子完全就是兩個人。看著司誠臉頰上的那片紅腫他也是心疼的不得了,趕緊拿出藥箱為司誠上藥。但是,這股子熱乎勁卻沒有維持多久。很快,袁皓便又暴露了他“兇殘”的本性,再一次用他那獅吼般的叫聲刺激著司誠的耳膜。“我給你幾分顏色,你XX還上臉了?”見司誠把臉扭過一旁,袁皓一把將手中的酒精瓶扔到了墻上。那脆弱的玻璃經不起這么強烈的撞擊,在觸碰到墻面的那一秒便炸開了,里面的液體順著墻面流了下來,有些濺起的水花也散發著刺激的氣體。司誠仍是不說話,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除了可以行動,別的地方則跟一個在醫院里的植物人沒什么兩樣。“說話??!”袁皓強行把司誠的臉扳了過來,讓司誠的雙眼不得不與自己對視。但是他那抓狂的表情還有那流著酸液的齒縫都沒有嚇到司誠,司誠還是一副淡定的模樣注視著袁皓的雙眼,看著他眼里自己的倒影。袁皓崇尚熱暴力,打架什么的都是他的最愛,同時他最懼怕的則是這種冷暴力,這種沉默的抗爭對也是沉重的打擊。他放來了捏著司誠臉頰的手,松開了那被憋得慘白的指尖,靜靜地看著司誠臉上那一記拳印還有被指頭壓過后浮腫的臉頰。“喂?趙睿哲,你今天跟司誠說什么了!”袁皓撥通了趙睿哲的電話,當著司誠的面沖著話筒喊道。“???你說什么?”大半夜接到袁皓的電話已經很奇怪了,又聽到了這么奇怪的問題,原本睡得大腦發蒙的趙睿哲更是摸不著頭腦。袁皓兩眼死死的盯著司誠,再次提高了嗓音吼道。“我問你跟司誠說什么了!”司誠只是瞥了袁皓一眼沒有多說什么,嘴角那絲不易察覺的上揚似乎是在嘲笑著袁皓這種幼稚的行為。“沒說什么???怎么了?”趙睿哲沒有體會到此時袁皓和司誠這里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語氣的平靜讓袁皓更為惱火。袁皓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反倒是憤怒的掛斷了電話。“他對你說什么?!”袁皓用力的將手中的電話扔在床上,扔到離司誠的手只有二十公分的地方。此時惱羞成怒的袁皓就像是個無頭蒼蠅,做起事來都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只是用拳頭還有吼叫行事。他這不是在惱火,而是在懼怕,懼怕趙睿哲把那件事,把那個秘密告訴司誠,害怕司誠知道這件事,害怕司誠知道這件事的反應。但現在,這都是未知數。他不知道趙睿哲是不是說了這件事,所以他只能用發火來掩蓋心虛。平??吹皆┌l火的司誠嚇得總是瑟瑟發抖,別說是說話了,就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但現在,喝下了一罐子醋的“□□”倒敢與袁皓直視,敢直勾勾的盯著袁皓的眼睛,并且臉上沒有任何的怒容。都說愛情的力量是無窮的,但是醋的力量也是可以跟愛情所抗衡的。司誠的沉默讓袁皓漸漸地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