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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 小莊隨之抬頭看去,驀地眼前大放光明,原來是紅日初升,山頭上一片輝煌耀眼,金色的陽光遍布山河,山林的綠色越發鮮明,生機勃勃,底下的秀水河,波光粼粼,靜謐溫柔。 成祥回頭看小莊,卻見她靠在自己頸間,雙眸空濛,唇/瓣微翹,青絲纏繞鬢間,正是說不出的美好。 察覺成祥在打量自己,小莊收回目光,才看向他,成祥卻又轉回頭去,說道:“你看前頭那座橋,就是我跟你說的樂水橋了?!?/br> 小莊便又看去,樂水橋離此已經不遠,原來是巨大青石為橋墩,木板跟繩索連接的軟橋,走在上面,晃晃悠悠地…… 小莊目睹眼前山河佳色,不由念道:“盈盈一水隔,兀兀二山分。斷澗流紅葉,空潭起白云。憑空橋架索,薄暮樹浮曛。龍女今何在,懸崖問柳君……” 成祥豎起耳朵,舒服地聽完,只覺得這聲音怎地那么好聽,清泉花香一般沁人心脾……至于念的詩是什么意思……就不必深究了。 但幸好最后一句,他隱約知曉。成祥便瞇起眼睛隱隱得意地笑:“龍女去哪兒了我不知道,可是我的龍女,卻在背上呢!” 成祥下了青石,往橋上走去,他雖然步伐沉穩,但木板仍是晃來晃去,小莊驚叫了聲,把他的脖/子摟緊了些。 成祥呵呵而笑,笑得兩個酒窩漾山漾水,道:“小莊啊,這橋是叫樂水橋,但還有個別名,你猜是什么?” 小莊哪里會知道,只望見木板之中,河流潺潺甚是急促,竟讓她有些頭暈目眩,忙閉了眼睛:“我不知……” 成祥看著她搭在面前的手,皓腕如雪,美不勝收……成祥道:“這橋啊……又叫夫妻橋?!?/br> 小莊心頭一跳,睜眼看向成祥。正巧成祥也回頭來看她,笑瞇瞇意味深長地說:“所以……走過這座橋,咱們就是夫妻啦!” 這初升的陽光仿佛落進了他的眼睛里,讓他的雙眸明亮的怕人,仿佛真的有太陽的光灼熱地在里頭跳躍,小莊竟無法跟他對視,只好裝作不經意地轉開頭去。 可是臉頰上的紅暈卻仍出賣了她。 這一座橋,走的百轉千回,蕩氣回腸。 成祥背著小莊入城,回到家中:“大黃阿花小黑,我回來啦!”三只狗兒一擁而上,十分親熱。 成祥人緣向來極好,他不在家這幾日,每日里胡老二等人都來查探,給菜園澆水,打掃院落之類,鄰居眾人則負責喂養雞犬。 因之前成祥也有帶捕快們忙于公務幾日不回家的例子,大家伙兒都形成習慣,只要他出門,家里的活物們,自有人接管照料。 成祥把小莊放回炕上,又看了看她的傷處,見一切無礙,便道:“這回咱可要聽話,不許亂跑了,再出事那就是要我的命呢?!?/br> 小莊顧盼淺笑,成祥望著她的笑容,嘴有些發干,急忙站起身來要出外,腳步一邁,卻又停下:“啊……對了,還有這個……” 小莊抬頭看來,見成祥在懷中掏了掏,居然把黃金飛天掏了出來,放在小莊手上,道:“還有這個,你好好地隨身帶著,以后……不許送給任何男/人了,明白嗎?” 小莊眉頭微蹙,疑惑問道:“成爺……這……怎么又在你手里了?” 就在成祥背著小莊游山玩水,往樂水城回來之時,溫風至所派的親信,帶著探聽來的密信,正從龍都往回急返。 之前溫風至在金木寺里碰了個軟釘子,沒見到小莊不說,連黃金飛天又重新被成祥強取豪奪,真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溫風至下山之后,左思右想,便喚了一名親信來。 對于小莊的身份,溫風至已經猜到了十之八/九,只差小莊親口承認,但既然得不到小莊的確認,便只能另尋途徑。 樂水地方雖偏僻,但距離龍都卻并不算太遠,快馬加急的話,不須一天便能抵達。 因此小莊在金木寺養傷這段日子內,溫風至的親信,已經在京內探了機密。 溫風至的親信也自城門飛馬而入,直奔縣衙,翻身下馬后往內參見。 書房中,溫風至聽了屬下來報,悚然動容,心中竟沒來由地突突亂跳,知道真相是否大白,就在此刻。 那遠途歸來的親信進門上,前拜見,從后背的竹筒里取出一個長軸,跪地雙手獻上。 溫風至鄭重接了過來,深吸一口氣,在桌上緩緩地展開。 幾乎與此同時,就在百里之外的龍都,有一人背面而立,蒙面人進內跪地:“主子……那個人終于有消息了!” 那人聞言,緩緩轉過身來,唇角挑起:“果真是沒死嗎……那真的……太好了?!痹掚m如此,聲音卻陰森無比,毫無喜悅之意。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萌物們……話說萌主K你是在刷存在感嗎,快休息,休息一下!(╯3╰) 于是這是遲來的第二更啊~ 薇妮:成爺你又把人小溫的寶貝截糊了,你的形象呢~~ 小溫:這人怎么總干這事兒!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第 40 章 太后宮中,傳出一片歡聲笑語?;实壅撌侄?聞聲便問首領太監:“寶峰,里頭怎么這么熱鬧?” 艾寶峰答道:“奴才聽聞皇后跟太子殿下在內呢?!?/br> 劉泰堂聽到“皇后”兩字,眼睛一瞇。艾寶峰隨侍多年,深知他的脾性,便笑道:“想必是太子逗得太后娘娘開心?!?/br> 劉泰堂這才“嗯”了聲,舉步入內。 一聲“皇上駕到”,讓太后殿內的笑語暫停,只有小太子劉明蹣跚走了兩步,然后站在原地,含著手指,回頭看剛進門的父皇,眼珠兒烏溜溜地,十分可愛。 劉泰堂進門見禮,太后笑著說道:“你來的正好,你快看看,小明兒能走路了!他這學會走路,竟比你還早半個月!” 劉泰堂見太后著實歡快,便也道:“再過一段時日,或許就滿地跑,纏得您覺得煩了?!?/br> 太后揮手,樂不可支道:“可是胡說,我疼他還來不及呢?!?/br> 此刻除了太后,其他的妃嬪宮人們都侍立旁側,皇后便站在太后身畔,近距離望著對面的皇帝,溫婉地微笑。 母子說了會兒,太后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