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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慈那個女人,他遲早會給她顏色瞧瞧。 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溫啟年是最后到的,他落座之后會議就差不多開始了。在接到梁組長的眼神示意之后,陸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推開椅子逐步的走上臺,伸手麻利的打開幻燈片的遙控…… 看著臺下那雙雙不約而同注視自己的眼睛,她的心砰砰直跳,就連拿著遙控的手都有些抖動。她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背過身去緩緩開口:“這上面是我們爾本對合宜這個項目所做的最終三種方案,因為合宜地理落座在……” 她盡量不讓自己去面對那些目光,只是側過身子盯著幻燈片,想象著自己的周圍沒有任何人,想象著自己進了爾本之后所做的努力,想象著在酒店的三天同事口中所有的意見,越說到后面人也就沒有之前的那么緊張。 她將三個方案大致的介紹了下后,才轉過身子,剛剛轉頭,就撞入了最前面溫啟年那雙幽深的黑眸里,此時他的嘴角帶著笑意,雙手合十的撐在下巴處,朝陸慈肯定的點點頭。 陸慈微微一怔,嘴角不經意浮起一絲的笑意,定了定神情繼續接著說下面。 起初她以為在介紹方案的途中,定然會受到來自各方的刁鉆問題,為了從容的面對這些問題,她在上臺之前就已經在心里做足了準備。但是全程介紹下來,全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困難,就連最危險的蔣理都沒有開口提出任何的疑問。 而這平靜的演講卻讓陸慈心里越來越不安,在場安安靜靜的沒有一個人發表任何的意見,甚至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出現了錯誤,等她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從臺上下來的時候,只見到錢好微微的露出一個笑意。 “做的不錯?!碧崎η那牡臏愡^身子在陸慈的耳邊贊揚了一句,在陸慈上臺之后他心里也是提著膽子,不過她講的出乎自己意料,就猶如這個方案全出自她手,甚至一些細節的方面都沒有放過一一的說了清楚。 陸慈拉了一個笑容,心里卻一直沒有放下心來,莫名其妙的就是有一股情緒在嗓子間堵著,讓她隱隱的覺得事情仿佛沒有過一般。 或許是她多想了,因為一直到會議結束敲定方案之時,都沒有她什么事情。在走出會議廳之后她不免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最近是怎么了,老是神神叨叨的專注不到心思。 “溫先生,今晚一起吃頓飯怎么樣?”蔣理臨走之時雙腳突然停在會議廳的門口,溫啟年聞聲點了點頭,而蔣理突然指著陸慈他們那一邊:“別忘了,設計師們也來?!彼f完之后落下一個看不透的笑容轉身就走出了會議廳。 梁組長他們一聽說蔣理要請吃飯,心里不禁歡呼了一陣。她自然是不明白蔣理的別有用心,趁著高興之際也是拍了拍陸慈的肩膀:“不錯,出乎我意料?!?/br> 今晚上的這頓飯,站在陸慈的角度上來說,她是十萬個不愿意去的。但是礙于組里的同事,也不得不去走一趟。 晚上的飯局定在了江邊的一個中餐廳里,陸慈和梁組長他們早早的就到了那邊,就等著溫啟年還有蔣理二人過來了。 她只是沉默的坐在遠離他們兩人的角落里,靜靜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原本和氣無事的飯局也因為一個女人的到來突然掀起波瀾。 項琛是同溫啟年一起來的,因為場面的需要,溫啟年與蔣理兩人臉上相安無事的寒暄了一會,而項琛并不知曉蔣理與陸慈的事情,對待蔣理那也是真心實意的禮貌友好。在桌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火熱,在看到陸慈不開一口之后,他找了個機會默不作聲的挪動到了陸慈的身邊。 輕輕的抿了一小口酒,稍微側過身子朝著陸慈說了一聲:“要不要回去我幫你開個小灶?”他能夠看出來陸慈明顯的不怎么喜歡這樣的應酬,見她胃口也不怎么樣,于是想著兩人家也近,做幾個拿手好菜給她嘗嘗,順便看看朗朗。 陸慈好意的抿唇搖了搖頭:“沒事的,最近都沒什么胃口?!?/br> 她的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到了來自另一方直勾勾的視線,她手心一緊,情不自禁的與項琛拉了拉距離。蔣理在喝酒期間時刻注意著陸慈與溫啟年兩人的微妙氣氛,嘴角還噙著一絲邪惡的笑意,一想到等會就會有好戲上演,他的心情頓時就陽光燦爛。 飯吃到中間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來人撞開,因為來的突然,所有人的視線都齊齊的落到了來人之處。 在看到那個女人的臉時,陸慈心里忽的一怔,身體僵直的呆愣了幾秒,而后迅速的扭頭將視線放在了溫啟年身上。 而突然見到來人的溫啟年身子也是不由的一僵,眉間微蹙的看了一眼旁邊幸災樂禍的蔣理,目光瞬間陰沉了好幾分。在誰都沒有開口之際,來的女人突然開口:“溫啟年,你回來是幫你爸贖罪的嗎?” 梁組長他們一行人驚覺不妙,心里紛紛豎起了八卦因子。 女人穿著一件白襯衫,全身的肌膚蒼白的欺霜勝雪,任誰都能夠看出來她眼底的戾氣。那雙凄厲的雙眸讓陸慈不禁回到了當時候。 當年這個女人如同殘花敗柳一般的跪坐在醫院的病床上,手腕上還在不停的流著鮮血,不顧醫生所有人的勸阻,只是緊緊的咬著牙雙眼猩紅的瞪著陸慈和溫啟年兩人,一字一句的咬著牙說著:“你們都會不得好死,都不會善終!滾!” 她的思緒還沒有完,就驟然聽到女人突然揚起巴掌“啪”的一聲拍在溫啟年臉上,那響聲徹底的響徹在房間里,干脆利落。 正文 Chapter 11(中) 梁組長他們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愣了神,身體猛地僵直在原地,萬萬沒有想到像溫啟年這樣的人會有一天被人執掌而拍,愣神之際都沒有任何的反應舉動,而那個女人的心越發的激動,她看中桌上的一杯酒,迅速的抽過手將杯里的酒倒在地上,舉起右手就向著溫啟年的方向砸去。 而就在她伸手拿杯子的時候陸慈就想到了她的下一步舉動,她都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下意識的就朝溫啟年身前跑了過去,一手阻擋住從上砸下的玻璃杯。 想象中的杯子碎裂聲音響了起來,女人大驚,憤怒的將已經破碎的杯子在她的手上重重的劃了一下。陸慈吃疼的緊皺眉,剛要躲開只見溫啟年一手拉過她,一手將女人推至老遠。項琛見到陸慈無故負傷,也是緊忙的從那邊朝她跑過去,場面一時混亂無比,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