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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只要她陸慈的名字和現在溫啟年的掛上邊,不僅僅是陸家,還有她身邊,以及現在的工作環境,都會發生很大的波動。她不確定波動會有多大,所以不敢輕易的越過這條線,現在的她已經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承擔事情的后果。 所以,她寧可選擇不要愛情。 兩人沉默的僵持,絲毫沒有察覺到停留在幾步之外的項鶯。 而在另外一邊尋找陸慈的項琛已經跑了好幾個房間,都沒有見到她的身影。無奈之下只好撥打她的電話,一邊握著電話一邊下樓。剛要邁進電梯的時候突然看到失神倚靠在樓道口的項鶯。 她臉上的神采全然不似剛才,項琛見到陸慈遲遲未接電話,索性就先掛了,朝著項鶯走過去。 剛才的她就這樣站在溫啟年與陸慈的幾步之外,透過那微啟的門縫,看到了他高大的身影。聽到她從未聽到過的語氣,一瞬間,她就眼眶泛紅。 她幾乎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咽喉也像被人突然死死的扼住一般。就在自己不遠處對著別的女人袒露心意的男人,是她守望了整整五年,不敢靠近又不敢遠離的男人。 她在那頃刻間,意識好像已經被懸掛在了懸崖的邊緣,她薄唇緊抿,指尖泛白的揪住衣擺,在聽到陸慈的欲走的動靜之后下意識的快速轉身,小跑到下一樓,確定隱藏好之后才無力的倚靠在樓道處的墻壁上。 令溫啟年惦記了五年,守住心思五年的人竟然會是陸慈?那么朗朗…… 她不敢想下去,就在這個時候迎面就走過來了項琛。 “姐,你怎么了?”項琛看到她有些不對勁的臉色,湊過臉問了問。 被他的聲音立馬拉過神的項鶯搖了搖頭,強制的迫使自己站直身子,幾近勉強的拉出一個笑容,故作鎮靜的開口:“恩,胃有些不大舒服,我先去趟洗手間?!彼f完之后還沒有等到項琛有任何的回應之地,匆匆掉頭走往走廊的盡頭。 正要說話的項琛還來不及開口,就見到她快速轉身的背影,無奈之下只好作罷,只是凝視著她的背影有些擔心的叮囑了一聲:“記得按時吃飯啊,有事隨時打我電話聽到沒?要不要我給你去買點藥……” 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他的話音才落下來。 *** 從溫啟年身邊逃離開后的陸慈徑直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間,收拾了下之后就往車站那邊趕去。她給梁組長打電話的時候人已經坐上了回程的巴士。那時候的梁組長還在和大家等著溫啟年去吃飯,結果一聽說陸慈已經上了回程的車,還來不及聽陸慈的任何解釋,下意識的就開口有些不滿的說道:“我說陸慈,你要走的話好歹提前說一聲啊,飯店那邊我都訂好桌了,雖然說少你一個也不是不行,但是這種事情難道還需要我現在跟你……”她越說越氣,說到一半的時候索性就無語的掛了電話。 正好剛剛走到梁組長身邊的項琛眉頭一皺:“陸慈在車站?” 陸慈還來不及開口解釋,就聽到那邊掛電話的聲音。 她看著瞬間轉黑的屏幕,鼻頭微酸,如吞針般的難受。只見她努力的不讓自己去回想有關于溫啟年的事情,雙手捂住胸口額頭抵在前座的靠背上。 盡管她已經這么努力的去克制了,但是眼淚還是絲毫不受控制的噼啪幾聲就掉落在了淺色的褲子上,暈開的水漬顯得異常的guntang。 她就這么毫無留戀的不回頭,把那個自己也想念了很久的男人徹底的拋在了身后,本來做的對的一件事情,為什么之后她會這么難過?她心口撕裂的掙扎著,往事還歷歷在目,不懂到底有什么東西一直在牽絆著她,讓她這么難以忍受。 因為已經臨近晚上,這趟車上的乘客不多,而她又坐在后面最不起眼的角落,所以她的流淚,沒有被任何人看到。 太過難受,索性也就不擦淚了,任由它在臉上肆意橫流。她只是緊緊的咬著下唇,只要不發出后悔的哽咽聲,什么都好。只要難過這一陣,什么都會好起來。 雖說她在腦海里這么反復的告誡自己,但是溫啟年的身影從未消失過。她怪自己不爭氣,當時沒能夠說服陸母,也沒能夠保住孩子,沒能夠幫助他,在那瞬間,好像所有的錯都被她攬到了自己的身上,越想越無力…… 她的額頭一遍又一遍撞在前座的后背上,一手緊緊的捂住心口受著內心的煎熬。 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的額頭突然就撞上一個溫熱的掌心,與之前明顯不一樣的觸感讓陸慈突然抬起頭,她那張被淚水浸濕的臉就這么直直的撞入了項琛的雙眸里。 他微微一怔,看到陸慈慌忙的別過臉擦拭眼淚,放在前座后背上的手有些尷尬的收了回來。吞了吞口水之后欲張口說話,但一轉頭看到陸慈別開的臉,心里一堵,竟然不敢開口。 他不知道陸慈為什么這么突然回程,也不知道她現在為什么會如此傷心,難道還是因為今天在交接會上對自己的不自信嗎?但是看這樣子應該不是之前的事情,那么……她發生了什么突然的事情? 項琛沒有想過會見到陸慈這模樣,原本很說的開的嘴巴在這個時候也變得不知所措,尤其是身體都開始逐漸變得僵直。他在平常很會哄女孩子開心,通常他的幾句好言甜語還有一個笑容就會解決事情,但此時他卻怎么也開不了口。 他曾試圖好幾次想打破這氣氛和陸慈說說話,但是一看到她的側臉,就喪失了全部的勇氣??搓懘纫姷阶约耗敲椿艁y不知所措的樣子,心里想著自己的到來可能不是時候,但是他現在就是想下去也下去不了了,因為等他有此想法的時候巴士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上了高速。 無奈之下,他只得正襟危坐在座位上隨時的注意陸慈的情況。 而項琛的突然到來讓陸慈也是萬萬沒有想到,她這副模樣令她感到一絲羞恥,就連回頭對望他的勇氣都沒有。 兩人就各懷心思的坐著互不打擾,氣氛也是前所未有的尷尬,一直到a市,兩人都沒有交流??吹桨褪烤従彽鸟側肓塑囌纠锩?,他才正了正神色,深吸了一口氣準備開口。誰知道陸慈會突然搶在他的前頭率先開口:“對不起,讓你看到這一幕。吃過飯了嗎?” 她已經在剛剛的行駛路途中逐漸的緩過神來,將心底那些心酸統統都吞入了肚里,佯裝鎮定的對項琛開口問道。 而項琛頓了頓,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