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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拿過旁邊的杯子喝了幾口。 項琛倚靠在廚房的門口,盯著全神貫注的陸慈,無奈的笑了笑。他在這期間,環顧了一下這個房子,他剛剛進來就給他一種家的感覺,雖然小,但卻十分的溫馨。而當他走到小過道上時卻看到一個小空間,里面零零散散的擺了一些玩具,還有看不大清臉的照片,但是能夠大致的看出來是一個小孩子的笑臉。角落里則還擺著一個小小的提琴還有一地的樂譜紙張,看到這些的他心里不禁小小的怔了一下。 他正要走進去細看的時候,廚房傳來了叮的一聲。于是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回到廚房繼續他的“工作?!?/br> 她看的太過專注,項琛都不忍心打斷她的思路。只好一個人把所有的菜端上并盛好飯擺在桌上,自己反坐在椅子上一手撐著下巴盯著不遠處的陸慈。 有些人天生就會帶著一種吸引的磁場,陸慈對他來說可能就是這種。雖然并不能斷定這就是愛,但是項琛很清楚,他喜歡陸慈,即使是作為朋友,他也喜歡。她的沉靜,波瀾不驚,在短短的時間里仿佛讓他感覺到就像是認識很久的老友,相處起來非常的舒適安逸。 空氣中靜靜的流淌著無言的氣氛,兩人均專注著自己的事情,全然不顧一旁的飯菜熱量漸漸在跑光,不料朗朗此時被送了回來,打斷了繼續沉寂的氣氛。 “mama,開門?!崩世实穆曇艉芸斓木驮陂T口響起,送他回來的是陶冶,不過她還有事情,等陸慈打開門見到朗朗進門之后她就沒做停留。陸慈還沒來得及說話,那丫頭一溜煙就跑進了電梯,就跟屁股著了火似的,本來還想找她談談關于溫母的事情,但是見到這陣勢,她心里估摸著現在是問不成了,畢竟,還有一個項琛在。 雖然項琛之前在看到房間里擺的零碎小玩具和小樂器之后有過孩子的想法,不過朗朗的一句mama倒是讓他驚了不小。他只知道陸慈目前還是單身,沒有想到竟然是單身mama。 不過,在他的世界觀里,單身mama倒也和常人無異。他雖然不清楚陸慈有著怎樣的過去,但是這也不妨礙他對她所有的看法。 陸慈一邊將朗朗的書包卸下來,見到項琛從廚房里走出來,抿了抿唇,帶著笑意介紹的說道:“項琛,這是我孩子,叫朗朗,今年五歲了?!苯又齽傁胱尷世式兴?,卻沒有想到朗朗向前伸手摸索的觸碰到項琛的褲腿,拉了拉之后吐字清楚的問了一句:“你是我的新爸爸嗎?” 他聽姥爺講,這幾天就會見到新爸爸。 陸慈一驚,有些歉意的拉回朗朗:“朗朗,叫項叔叔?!?/br> “mama,項叔叔就是我的新爸爸對不對?”陸慈頗為難的看了項琛一眼,眼里全部都是童言無忌童言無忌。不過項琛對于這個稱號,倒沒有很抗拒。 他注意到了小孩異樣的眼睛,還有他的舉動,一時之間令他沖擊不小,但即使他心里如何震驚,但表面上還是盡量的穩住情緒。他將視線放到朗朗上面,看到這軟乎乎的小孩子心里也不免軟了下來,抿嘴笑了笑,摸了摸朗朗柔滑的頭發:“朗朗喜歡吃什么,叔叔給你做???” “真的不是新爸爸嗎?”朗朗抬起小腦袋,目光瑩潤的無焦點。 “朗朗,mama帶你去洗手?!标懘日f完就要拉著他的手走進了衛生間,朗朗一邊被陸慈拉著一邊說:“我想吃蛋湯?!?/br> 看著母子兩的背影,項琛雙手抱胸的凝視了一會,而后才放下手重新走到廚房,從冰箱里拿出了幾個雞蛋。 *** 而此時的溫啟年正坐在自己的公寓里思考著,自從聽到陸慈打算再婚的消息以來,他就無法排除掉心中的郁結,他生氣的不是她想要再婚,而是偏偏在他回來的時候說要再婚,這不是逃避是什么?如果來a市之前沒有在船上碰見她,也沒有聽到她對自己帶著無限牽掛的呼喚,他就不會這么拼命想要挽回她。 陸慈犟的就是一頭牛一樣,她那天在船上要是沒有主動抱他,他溫啟年也不會這么確定這女人的真實心理。但是,既然讓他知道了,他就沒有理由就此放手,他倒是一定要她正視自己的感情。 想到這里,他倏地從沙發上起身,準備去陸慈的公寓一趟,今日自己沒有說出來的話一定要親口告訴她,告訴她他已經整整掛念了她五年,他不會允許她這么輕易的跟另一個男人結婚。 可是他才剛出門,就碰見了從電梯走出來的項鶯。 此時項鶯手里拎著一堆飯盒,見到溫啟年匆匆而出的身影,不禁問道:“公司突然有事嗎?我剛剛才打過吳助理的電話,他跟我說你在這里我才過來?!?/br> 她從吳助理的口中聽到他下午就回到了公寓,所以心想著他大概也沒有吃飯,況且以她對溫啟年的了解,是十分的確定他不會吃飯。于是怕他餓著,就在家做了一頓給他送過來。 溫啟年張了張口,看了一眼項鶯手中的袋子,猶豫了半晌。 項鶯抿了抿唇,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跟他說:“如果有事的話那就去吧,我把飯菜放你桌上,晚上回來記得吃就行?!闭f完,她就繞過溫啟年,走到門前輸密碼。溫啟年找回一絲神色,深呼吸,轉頭走在了項鶯的身后。 正文 Chapter 7(下) 感覺到了溫啟年轉身跟在了自己的身后,項鶯不禁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很自然的進門走到廚房那邊將打包好的飯菜都重新整理了,然后放在了桌子上,準備去房間喚他吃飯。 彼時的他有些失落的站在窗前好一會,聽到門的動靜之后才回過神,看著項鶯朝自己一步步的走過來。剛要勉強的拉出一個笑容,卻見到項鶯臉色有些微變,只見她走到他的身邊,伸手從床柜上拿過那個精致的盒子。 臉上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而后才微笑著雙眸凝視著溫啟年輕聲問道:“你不喜歡嗎?要不要我再去換一個你喜歡的,我看你這表有些舊了,然后聽我一個朋友的建議給你買了。事先沒有問清你,抱歉……” 她手上的盒子,就是上次他過生日時她聽從陸慈的建議買的手表,但是他就這么隨意的放在床柜上,上面還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心里不明覺厲的就被蒙上一層紗一般。 溫啟年頓了頓,從她的手里接過盒子:“沒有什么抱歉的,我很喜歡。謝謝?!?/br> 項鶯很不喜歡他這樣的語氣,客氣疏離,好像無時無刻都在保持著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