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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無言的接受。不過,她現在倒是升起一股重做的信念,畢竟昨晚上有一大半都是為了趕方案而做,她也很遺憾錯失了這么好的戶型,倒不如有時間的話好好的琢磨琢磨。 陸慈也就是這樣,凡是都喜歡往好處想的人。當初不少人都喜歡說她太包子了,什么都不反抗,只是默默的吞咽。但實際很多的話都被她無視掉了,她只是在反省自己改正自己進步自己,因為在那些艱難的日子里,陸慈已經完全的學會看開事情,她深知,只有自己保持一顆積極向上的心,她才能夠看到生活所帶給自己的曙光。 “陸慈,你也別往心里去,新來的員工多多少少都會被上級訓斥一通的,加上錢設計師的性格就那樣,你初來爾本,做錯也是難免的,別灰心?!?/br> 在一旁的同事有些看不下去,拉了拉陸慈的衣袖小聲的寬慰她道。 梁組長被錢好這一通郵件弄的滿頭火氣,她收到郵件后甚至不顧吃早飯,就忙著打開看陸慈的方案,結果越看越糟心,直到下面錢好個人一系列的對方案的看法,令她頓感當初是自己看走眼了,還真的把陸慈當塊料了,這設計的都什么跟什么。 雖說沒有大的差錯,但是這像是一個被爾本面試進來的設計師?這像是一個被大公司特地推薦進來的優秀人才? 于是她也顧不得吃早飯,驅車就徑直的進了公司。找了陸慈說了一通之后,看到溫啟年已經來到公司了,拿著她的方案就匆匆上樓。 “溫先生,我想,我那組的新員工你應該重新考慮一下了?!绷航M長說完,就將陸慈昨天所做的方案放到了溫啟年的辦公桌上。 溫啟年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變化,他只是很從容的拿過梁組長遞過來的東西,翻閱了幾下,看到陸慈設計出來的東西,就能夠立馬的明白昨天晚上自己坐在她的身邊對她影響有多大。因為他比任何都了解,這,并不是陸慈的真實水平。 “梁組長,你把陸慈叫上來?!?/br> 陸慈聽說溫啟年要把自己叫上去后心里也不免的漏了一拍,想來他也肯定是和錢好有著差不多的意見。錢好還有梁組長甚至其他人說她都沒有關系,但是她不能保證自己能在溫啟年的面前那么淡定坦然。畢竟,自己這么失敗的作品放到他的眼里,怎么都有一種自取其辱的感覺。 錢好抬頭望了一眼溫啟年的辦公室,嘴角微揚的在陸慈忐忑的心上加了一刀:“溫先生人比我好,至少比起我,他能給你更多的意見?!?/br> 在一旁同情陸慈的同事唐棣礙于錢好腦袋上的那個資深兩字,也不好出口公然反駁。他只是走到陸慈的身邊輕聲的寬慰了句:“別擔心,溫先生比錢設計師好說話?!?/br> 聲音不大,但還是被錢好聽到了。 她臉色一沉,拍了一掌唐棣的后背:“說什么呢你!” 陸慈被梁組長帶去了溫啟年的辦公室,梁組長跟眾人一樣等著溫啟年打算怎么和陸慈說。但是誰都沒有想到溫啟年居然直接就開口:“下午你跟我去趟工房?!?/br> 他說完此話,就連一向處變不驚的吳助理都小小的驚異了一把。在他的印象中,除了爾本資深的那幾個設計師,還沒有哪一個員工能這么榮幸跟著溫啟年親自去量房共討方案。而一旁的梁組長也是愕然的說不出話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開口:“溫……溫先生,那錢設計師呢?” 今天下午原定的日程是錢好同溫啟年一起去工房,因為業主是爾本的老顧客,也是溫啟年的友人,所以這次他打算親自去弄套方案來。 陸慈目前為止全然沒有說話的余地,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溫啟年,然后就被梁組長拉著走出了辦公室。 錢好一聽說自己莫名被換掉了,心里一來氣,逮著陸慈就問:“陸慈,老實說,你是走后門來的吧?” 正文 Chapter 6(上) 下午溫啟年并沒有帶著陸慈去到原定計劃的工房,而是去了他們之前的共同住過的房子。 車停在院子門口的時候,陸慈臉上飛快的閃過驚訝之色,不解的扭頭看向溫啟年。只見他什么也沒有說的從車子上走了下去,率先進了那棟房子。 陸慈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帶著自己來到這里,同時,也想不到他帶自己來這的目的是什么。她還記得,溫家家變之后,為了補貼家用,這棟房子就被迫變賣了。后來她和溫啟年搬到了陸母的家中,卻沒想到自己母親被當時情況氣的三天兩頭就數落他。無奈之下他兩又從陸家搬出,到了一個小閣樓上面。 因為離兼職的地方遠,所以不得不天沒有亮就從家里出發。 與這個地方時隔了五年,再次見到難免觸碰當年的心事。竟覺眼底有著酸意,頓了頓才鼓起勇氣邁進院門。 “這套房子的方案,全權交給你?!?/br> 陸慈臉色微變,抬起頭來直直的盯著溫啟年,不確定的再一次問道:“這棟房子的方案?”他明明知道這棟房子是他們兩的過去,為什么還要她來接這個單? “溫先生,我能夠拒絕嗎?”她自知自己沒有直面過去的勇氣,現在她的心臟就是空大的,外面看起來毫無其事,但是當年的一切事情,包括他的好,他的不好,他主動提出離婚,溫家突發的變故都是她心底的一個解不開的結,她只是好不容易將這些事情牢牢的壓在心底,并不想讓他輕易的一句話就戳破自己多年來的努力。 他微微一怔,凝視著她,眼里瞬間掠過許多錯雜的情緒:“哪怕是以你上司身份將任務給你你也要拒絕?” 看到陸慈臉上的猶豫之色,他后退了一步:“我將這棟房子交給你,你想什么時候做就什么時候做,沒有期限?!?/br> “溫啟年,你一定要這樣嗎?”陸慈想不通他為何要這樣,但是一次又一次的為難她,她已經不想這樣無聲的沉默下去,索性就將事情都挑明了,只見她強迫自己凝視他的雙眼,一字一句的將想法說了出來:“溫啟年,我們現在僅僅是一個上司和下屬的關系,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已經不放在心上,我也希望你能夠當它沒有存在過。就這么安安然然的過下去不好嗎?我現在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折騰,我只想好好的工作賺錢養家僅此而已?!?/br> 溫啟年有片刻的失神,不過在她說完話的時候又快速的反應了過來,半晌,才從嘴里醞釀出一個違心的字:“好?!?/br> 然后,他就轉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