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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驚聳肩,嬉皮笑臉道:“真冤枉我了。你看,你怎么沒被我氣瘋?”“惡人還有惡人磨?!毙窃聹鏋懶靶?。不驚攤手:“不就等于說是瓊大叔‘功力’不夠——你說他回去聯盟借住嗎?”“應該不會?!?/br>星月瓊若一離開那邊有客棧,立即覺得神清氣爽,似乎連風也涼快了許多。他左右張望尋找客棧,一時不知道往哪邊走,心下還是有一絲后悔。游客島上最好的客棧就是那邊有客棧,別的地方,他一定看不上。“星公子?”李連一臉驚訝地從對面而來,目光含著幾分好笑的意味。星月瓊若神色不變,心底難得有些窘迫的感覺,此時的自己看上去還真有些無家可歸的浪子。沒有想到一連兩次站在路中央都被李連看到,如果不是他確實從對面而來星月瓊若幾乎要懷疑他在跟蹤自己。“李公子,這么巧?”李連不著痕跡地看了看他的包袱,笑道:“星公子這是在找客棧嗎?”星月瓊若道:“島上的風景不錯,上一家客棧附近的風景看膩了,所以想換一家?!?/br>李連想了想,道:“原來如此,說到風景,在下的住所周圍倒是不錯,是在湖泊邊,在下斗膽邀請星公子去府上做客,不知星公子是否賞臉?”星月瓊若心里不由得又起了疑心。這李連對自己未免太熱情。沒有理由,不是嗎?但他并非怕事之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沖著“湖泊”兩個字,他也去定了。最主要的是,李連的住所一定有丫鬟伺候。這幾個月來的“自力更生”把他折騰得夠嗆。“湖泊邊風光必定無限好,只是,會不會打擾李公子?”星月瓊若假意問道、李連眼里流出幾分熱切,笑道:“星公子嚴重,府里人不多,談不上打擾。星公子就別推脫了,這邊請?!?/br>“請?!毙窃颅側舨辉偻妻o,大方地跟了上去。星月瓊若還沒有走進李府大門,這一消息已經分別傳入冷潺和星月滄瀾耳中。游客聯盟一方因為之前已經從星月滄瀾那里確知“星瓊”不具危害,暫時沒有任何表示。不驚聽了,卻郁悶地跺腳。“把本公子的‘計劃’全打亂了。本來想讓皇叔去攪和如雋和飛騰的,這下可好,沒戲看了。如雋這家伙,還真走運?!?/br>星月滄瀾揉揉他的腦袋,權當“安慰”。在表面的平靜下,瞿拓也正式開始他的陰謀。終于等到滿月之日。午夜子時,是靈氣最重之時。月色如水。游客島最高的一座山上,皎潔的月光之下,可以清晰地看見,山頂是一片平坦的草原。微風吹來,綠草齊齊彎腰,宛如水波一般蕩漾,漸漸遠去。一群黑衣人盤膝坐在地上,衣袂翻飛,圍成兩個完美的圓圈,形成兩個大小不等的同心圓。外圈的男子臉向外,內圈的男子臉朝內。圓圈中間,一位青衫男子盤膝而坐,唇邊帶著邪肆而瘋狂的笑,仰望著星空。他的面前放著一只普通的黑色方盒,不知里面藏著何物。當月亮的高度達到最大時,青衫男子面露喜色和激動,掀開盒蓋。一枚晶瑩剔透的綠色寶珠映入眾人眼簾。寶珠散發著明亮耀眼的光芒,帶來一陣清涼。夜幕之下,寶珠如同饑渴的嬰兒貪婪地吸食著月光,通體漸漸變成乳白色,幾乎讓人愛不釋手。男子壓抑著激動,厲聲道:“開始!”語畢,他雙眼緊閉,兩掌掌心緊緊地貼在寶珠之上。內圈的同心圓上的男子同時抬起雙手,結出一模一樣的印,掌心射出淺黃色的光芒直向寶珠,急急注入。而外圈的男子則均是面含警惕,密切地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他們是在為中間的男子護法。靜寂的山頭,突然涌出一群黑色的人影,黑色的人影,兩眼的位置發出詭異的綠光,步履蹣跚地向這邊走過來。當他們穿過內圓碰到淺黃色的光線,如同被閃電擊中一樣,身軀劇烈地顫抖著,黑影漸漸變細,最后化成纖細的絲注入遁空珠內。黑色的人影源源不斷地前來,又漸漸減少。最終,淺黃色的光線、黑色的細線和來自月光的白色光芒匯聚在一起,以寶珠為中介,通過青衫男子的兩臂傳入他身體的四肢百骸。男子的臉部肌rou情不自禁地微微地顫抖著,體內充滿了力量。力量在它體內運轉,才后自動儲存。男子的嘴角仍然帶笑,自負,不屑,輕慢,狂傲,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他踩在了腳下。他張開嘴,有節奏地呼吸吐納。“呼…哈…呼…哈…”片刻之后,寶珠的光芒變成橙色,突然——砰——亮光如同火山爆發,向四面八方噴出,光芒四射,耀眼奪目,快如閃電。眨眼之后,歸于平靜。游客到上,身處不同地方的人,本來都在睡夢之中,在這一刻同時睜開了眼。星月滄瀾和不驚;冷潺;柳邀;飛騰;如雋;星月瓊若;李連……“爹爹,是閃電嗎……”不驚迷糊地揉揉眼睛。黑暗之中,星月滄瀾的臉色并不太好看,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親,輕聲道:“無事,繼續睡……”冷潺低聲道:“暗衛,立刻去查?!?/br>星月瓊若猛地從床上坐起,罵了一句“該死”,瞬間消失。等他到達力量涌出的地方,山頂上早已沒有人影。月光之下,只有微風中的小草,翩翩起舞。第五卷游客島行第299章集聚一堂“哈哈哈哈哈……”瞿拓站在院子中間,仰天大笑,驚醒樹上的昏鴉,撲騰的展翅飛遠,沒入夜色。眾黑衣人手中舉著火把,一起跪下,齊聲道:“恭喜尊主,賀喜尊主,屬下等誓死效忠尊主!”瞿拓展開雙臂,俯視眾人,如君臨天下的帝王,和藹一笑道:“免禮?!?/br>“謝尊主!”瞿遠興奮地道:“大哥,如今大哥神功在身,接下來我們是否大干一場?”“不急,”瞿拓揮一揮寬大的衣袖,神秘一笑,道,“這么久都等了,還等不了這幾天嗎?接下來,我們要慢慢地部署。他們,一個也逃不掉?!?/br>瞿遠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