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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長輩,我能如何?”說著學著劉年聳了下肩膀。 入了冬,為了保證秦毅的鍛煉,劉年把籃球鼓搗出來了,在室內開了個籃球場,讓侍衛帶著秦毅打籃球。 最后打籃球成了王府最時髦的活動,侍衛們都想進去打,連府里的下人都躍躍欲試。 劉年干脆組建了好幾個籃球隊,侍衛組的,廚房組的,管事組的,等等。 等大家練習的差不多,就開始比賽。府里大小嬤嬤丫頭一起觀看。熱鬧的差點掀翻屋頂。 秦毅太小,比賽沒人帶他,他成了評委。 第一輪淘汰賽,信心滿滿的侍衛一組輸給了廚房組,在一片哄笑聲中臉紅耳赤的下了場,被其他侍衛嫌棄的不行。 劉年看的大樂,她規則講的很清楚,只是真比賽的時候,他們創造了新的規則,推人,甩人齊出手,只要沒受傷,一切皆可為! 她甚至想,要是踢足球會踢成什么樣呢?算了,還是顧好眼前吧! 秦毅很激動,馬上就是一直和自己陪練的侍衛組上場了,他很希望他們能贏的。 這組侍衛遇到的是管事組,管事們哪里是打球,一個搶到球的,跑著球滿場跑,就是不撒手!誰的球門都不投! 侍衛們一看,這不行??!一個身強力壯的侍衛在別人的掩護下,一下子抱住了抱球的管事,連人帶球抗到自己球網下,幾個侍衛齊上手,從管事懷里挖出了球。 劉年看的都快捂住眼睛了,幾個壯漢團團圍著一個瘦小的管事,那場面太美不敢看! 在一片歡呼聲中,侍衛組進了球!秦毅興奮的站起來,從懷里摸出銀塊就扔了下去! 進球的侍衛一把接住,大喊道“謝世子賞!” 頓時看臺上的丫鬟們嬌笑聲一片,劉年看的炯炯有神。 京城,秦毅快馬加鞭見到了皇帝一面,隨后冊封太子的旨意也下來了,大皇子為太子,二皇子為康王,封地江南。隨后皇帝就彌留了。 等皇帝駕崩,舉國辦喪,秦燁隨著眾位皇子一起入宮哭靈,一天,他方便回來,半路遇見宋威。 他忽然想起劉年的父母來打秋風的事,他對宋威道“宋將軍真是不忘故人吶,本王府上的劉側妃勞你惦記著,還特意請了她的父母兄長過來探望!本王先謝謝你了!” 宋威被說的沒頭沒尾,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回去找了沈令來問。 沈令道“我就是給她的父母傳了個話,沒多說什么!” 宋威冷著臉道“果然是你做的!沈令,我一直當你兄弟,沒想到你如此不堪!你不是不知道劉側妃父母的性子,當初為了一百二十兩都能賣了女兒,你給他們帶話何意?再說,什么她,那個她,如今人家是平王側妃!上了玉牒的!” 沈令漲紅了臉道“我就想,要是她欺騙了平王呢?明明是個寡婦,如何能進王府做側妃!” 宋威疲憊道“我早就讓你放下,你以為平王會納一個不清不楚的女人進門?平王什么都知道!我再告訴你,她進門后,平王的鹽場一直在高產,如今青州的鹽場,平王一家獨大!連如今的皇上和康王,都曾經試探過鹽的制法!” “你的心思我也知道,不忿一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得到這潑天的富貴!我承認,當初我是看走了眼,可是如今木已成舟,你想讓宋家和平王府作對嗎?” 沈令一身冷汗,他蒼白著臉道“將軍!你查過她?為何不告訴我?難道她真的知道如何制鹽?” 宋威道“我不管她是否知道如何制鹽,我只知道她已經是平王側妃!你做的太過了!你回去吧!” 沈令絕望道“將軍,即便我做的不對,你知道這些,也要告訴大公子??!” 宋威失望的看著他道“難道你以為大哥不知道?還是我查到了瞞著他?” 沈令徹底死心,他灰白著臉行了一禮,離開宋府。宋威沉默好久。 京里事情辦完,當今皇上就把成年兄弟都趕回了封地。秦燁回到王府的那天,城外迎接他的侍衛說道“知道王爺這幾天要回來,籃球比賽都延期了!王爺回來一定要看我們打球!” 秦燁莫名其妙道“什么籃球?比什么賽?” 侍衛興致勃勃,連比帶劃的解說著“府里人人都愛看!真帶勁!” 秦燁得知是劉年搞出來的,他已經很淡定了。 回到王府,看到劉年帶著秦毅在大門口迎接他,秦燁瞬間覺得心安穩下來了,他大步上前,摸了一下秦毅的頭“長高了!” 秦毅興奮的對著父皇講自己的球隊多么多么厲害,父王一定要看自己球隊打球! 秦燁含笑聽著,劉年道“毅兒,你父王一路顛簸,且等他休息好了你再說球吧?!?/br> 秦毅方依依不舍的住了嘴。 晚上吃過接風宴,秦燁和劉年說道“父皇臨終才定下大皇兄做太子,那段時間京里風聲鶴唳,還好沒大亂?!?/br> 劉年道“康王乖乖到自己封地去了?” 秦燁放松的坐在羅漢床上,拿著劉年的小手爐道“不去又能怎樣?大勢已定,當今皇上也不是吃素的!父皇對他夠好的,江南,如此好的地方,我是想都不敢想?!?/br> 劉年問道“康王一家全去了江南?沒留下幾個孩子?” 秦燁道“皇上就怕他不走,沒留二皇兄的兒子。再說太后還在京里,那是二皇兄的母后呢!” 劉年道“怕是將來還有的鬧!好在不管我們的事,王爺管好青州就行了!” 秦燁點頭道“是這個理,我見了父皇一面,父皇一直說委屈了我,建海港沒銀子給我,他準我招募五千水兵!” 劉年眼睛一亮“真的!那太好了,有旨意嗎?空口可不算吶!” 秦燁本來很傷感,一聽劉年的話,他嫌棄道“君無戲言!你連先皇都敢懷疑!” 歷史上說話不算數的皇帝多的是,劉年也沒心思和秦燁爭辯,知道先皇給了秦燁一道遺旨,才徹底放心。 秦燁問起籃球的事,劉年道“如今在孝期,一切娛樂活動都禁止了,原本只是想讓毅兒鍛煉下身體,哪知道人人都喜歡,就比賽了唄!” 又仔細介紹了藍球的打發規則,最后無奈道“遵守規則的一個都沒有!下次你去看,只要能進球,什么手段都使得出!原來還顧忌著不能傷人,現在我聽說,私下里他們練起來可狠了!我都不想讓他們比賽了!” 秦燁頗有興致的聽著,樂道“聽起來挺有意思的,我倒要看看,如何讓他們這么喜歡!不過,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玩意的?” 劉年一下子傻了,她眨巴著眼,搜腸刮肚的現編,她慢吞吞道“小時候,在老家時,有一年冬天,一個老道人倒在村口,我給他一個饅頭,還是一碗粥?后來他給我一本圖畫書,書上畫了這些!對的,都在書上!” 秦燁似笑非笑道“那本書呢?” 編了開頭,結尾就順利了,劉年一本正經道“后來沒藏好,被我娘看見,當引火的柴燒了!” 秦燁沒在繼續戳穿她,這么個漏洞百出的故事,騙得了誰? 王妃曾經說過,只要劉年沒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