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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沒有吭聲。 他手勁兒變重,岑絲淼忍不住喊痛。 外面的柳無恙瞬間心疼的很。 第143章 下人女X魔頭男(五) 岑絲淼胸口全是泛紅的指痕, 幾乎是半靠在白沐止身上,緊緊咬著下唇,呼吸變得急促。他的手來回撫摸著,眸子黑沉沉的, 看著懷里幾乎軟成一汪水的人。 白沐止眉頭舒展著,似是滿意的很。這些天他一直沒有見岑絲淼, 柔軟的觸感在腦海里涌現, 沒有因著不再觸碰而變得失去興致,反而更覺得胸前的圓潤誘人。 他的手不經意間往上劃了一下,摩挲著岑絲淼的脖頸。 她眼神已經變得迷蒙,無意識的側了側頭, 臉頰碰到他的手背, 嘴里輕聲呢喃:“教主?!?/br> 讓人聽著骨頭都能軟了。 白沐止的手一頓,下顎收了收,盯著岑絲淼。 兩人目光對視,岑絲淼眼角泛著媚意, 眼波流轉,身上的恐懼已經消失不見。她嘴唇微微張著,輕喘著氣。 這幅模樣幾乎能把人勾的失去理智。 白沐止驀地眼神一沉。 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 岑絲淼眼神瞬間變得清明許多,兩道蛾眉皺著, 忍不住吸氣:“您……輕點兒?!?/br> 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白沐止緊抿著唇, 手上越來越用力, 岑絲淼開始有些受不住, 覺得下巴都快要碎了,拼命掙扎起來,手下意識地推他。 兩條細長的腿藏在紗裙里,晃蕩了起來,穿著繡花鞋的小腳在空中踢了踢。 不小心踩在了白沐止腿上。 她眼淚已經流下來,輕聲嗚咽,眼眶泛紅,乞求地看向白沐止。 卻沒有等到任何的憐惜。 翻臉不認人,整個兒一神經病。 岑絲淼的腳順著他的大腿往上滑,不輕不重地踩著,白沐止斂眸看了一眼,衣擺上全是鞋印。 他蹙起眉頭,伸手把岑絲淼的腳拿下去,正要碰到時,忽然她的腳踩在中間。 力道偏重。 白沐止身子一僵,喉結滾動,臉上的神情變得怪異,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那只腳還在踩著,沒有什么節奏,剛踩了一下,后面要過兩秒才再落下。 要么就是連著踩許多下。 岑絲淼抽泣著,軟軟的哭腔和委屈的呢喃聲,全部鉆進白沐止的耳朵里。 他的手漸漸松動,呼吸越來越急促。 只覺得脊背都是酥麻的。 岑絲淼眼睫顫了顫,仿佛任由他擺弄的物件,只有順從,沒有任何威脅。 就連那一點往上爬的欲|望,此刻都被委屈代替。 白沐止眉頭一動,把手放開。 岑絲淼頓時長長舒了口氣,緊接著就是恐懼和委屈到極致的抽泣,眼淚接連掉落。 她身上的衣衫凌亂,敞開著胸口,眼眶泛紅,半坐起來,把踩著白沐止的腳往回收,卻不經意間來回挪動了幾下。 頓時聽見他粗重的喘息。 岑絲淼抬頭一看,他緊攥著手心,眉宇間的理智還在掙扎,眼神黑沉沉。 她垂了眼睫,忽然聽見外面傳來柳無恙的聲音:“沐止,這會兒可有空閑,有事兒找你商量?!?/br> 白沐止眉頭一跳。 岑絲淼把腳收回來,繡著牡丹花的鞋子又藏到紗裙里面,一雙細長的腿若隱若現。 她低著頭攏好衣服,仍然抽泣著,頭發松散,幾縷發絲貼在臉上。 看上去狼狽的很。 白沐止喉結滾動,額頭上冒著一層細汗。 他看向岑絲淼,只覺得更加難耐。 柳無恙又喊了一聲。 岑絲淼表情出現慌亂,瞧了房門一眼,連忙把衣服整理好,抹了一把淚,急匆匆地離開。 白沐止聽見房門打開的聲音,有些煩躁的看向自己的胳膊。 居然剛才在岑絲淼經過的時候,想把她抓回來。 岑絲淼出去以后,就沒抬起來頭,頭發沒有重新梳,釵環散亂,都顧不上給柳無恙行禮,抽噎著趕快離開。 柳無恙看到她的時候,心里頓時不舒服得很,竟然讓一個女子替他受這么多委屈。 他咬了咬牙。 走進去屋子,白沐止臉色有些怪異,坐著椅子上,輕咳了一聲,嗓音喑?。骸皝砹??!?/br> 柳無恙愣了一下,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其實白沐止用的勁兒不算太大,岑絲淼就是哭的厲害,心里特別委屈。 她都這種態度了,怎么還要試探她有沒有壞心。 太多疑了。 柳無恙就不同了,雖說也是腦子活泛的,可太過相信自個兒,即便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也會認為岑絲淼對他死心塌地,絕不會背叛。 緊接著岑絲淼哭著訴委屈,又將下巴上的紅印給他看,柳無恙哪還有懷疑的念頭。 反而是愧疚的每日讓廚房燉雞湯,讓岑絲淼過來喝。 岑絲淼眼里滿是溫柔,把手伸過去,讓柳無恙上藥。 早就已經好了,只是輕微有些泛紅,不仔細看,壓根瞧不出來。 他卻尤為較真,硬是要接著抹。 岑絲淼彎了彎眼睛,看著他專注的模樣,似是無意地問道:“我是不是還要再繼續看著白沐止?” 柳無恙的動作一頓,確實還不夠,他抿了抿唇,卻又說不出讓她接著做下去的話來。 岑絲淼柔著嗓音:“我都愿意的?!?/br> 他喉嚨覺得有些酸澀。 緊接著聽見:“我的簪子壞了?!?/br> 柳無恙抬頭看見她身上的裝扮尤為素凈,心里一沉,摸出來錢袋子全給了她。 還說道:“簪子我改日送你好的?!?/br> 岑絲淼揚了揚眉頭。 看似對她好,實則卻寧愿讓她受白沐止的責罰,來換取他想要的消息。 真是夠虛偽的。 岑絲淼最近幾天,一直在白沐止屋子里。起初是下午過去一陣兒,后來就變成了傍晚才離開。 除了那天罰站以外,晚上倒是沒在那兒待過。 每天早上她又開始負責打掃白沐止的屋子,本來去告狀的丫鬟,瞧見這般情景,氣得要死。 岑絲淼打掃屋子的時候,瞟見幾次白沐止,沒有敢吭聲。 他也沒反應。 后來有一次,岑絲淼不小心撞到正往外走的他,頓時嚇得厲害,嘴唇一抿,就要落淚。 他看了半晌,眉頭動了動,胳膊抬起,聲音一如往常的冷淡:“過來?!?/br> 岑絲淼跟著他進屋。 里面的丫鬟全出來了。 岑絲淼覺得自個兒這些天的胸口快被揉壞了。 結果,沒成想先壞的是白沐止。 他得了風寒,本來就蒼白的唇色,變得更加難看。 偏偏大夫開的藥他都不吃。 連床頭的那扇窗子也還打開著,不分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