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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負面情緒??墒悄憧纯? 傅玄對你的負面情緒都超過了紅線,這說明啥?他就是再登上皇位,都不解氣,那任務就完不成。負面情緒這么多,只有親手殺了你, 才能消除?!?/br> 岑絲淼喝了一口熱茶, 差點燙著, 心里特別煩躁, 跟系統說話時,不自覺帶了些火氣:“你是不是又亂下載插件,捅婁子了?” 系統頓時委屈,不高興:“你胡說!這可是我新抱的大腿透露給我的,要不然這個世界就白費了。你不夸我就算了,還冤枉我!” 岑絲淼又喝了一口茶。 這個世界真特么奇葩。 傅玄見她不再翻動,坐到對面,輕聲問道:“可是覺得沒意思,把這東西再交給風荷拿回去就是?!?/br> 岑絲淼眉頭一動,唇上抹了胭脂,紅的誘人:“好啊,聽你的?!?/br> 傅玄眼里透著詫異,緊繃的身子微微放松,盯著岑絲淼看了會兒,臉上流露出笑意。 林致桐那邊沒有再被傳入宮,岑絲淼賞了他一個官兒做,足夠在家中站得住腳,每天吃喝玩樂好不愜意。 旁邊伺候著的書童,有時候還會提起:“怎么好好的,宮里不派人來接了?!?/br> 林致桐拿著折扇敲他腦袋:“不進宮,我左擁右抱,進了宮就守著一個人伺候,哪個滋潤?” 書童揉揉被打的地方,仍有些不明白。 登基大典已經舉行,岑絲淼已經成了皇上,而且跟之前的皇帝不同,她手中握有實權。若是在她身邊待著,不比一個小官做的舒服么。 跟書童一樣想法的,還真不少。 至少朝中的一些大臣動了心思,前幾日讓風荷呈上去的名冊,聽宮里傳回來消息,說是頗為滿意,只是登基大典剛過,緊接著這些,著實有些忙。 先讓他們把畫像準備好。 以便岑絲淼挑選。 當了皇帝,著實不一樣,每日天不亮就得爬起來,洗漱一遍,穿上龍袍,連飯都顧不上吃,就得上早朝去。 傅玄仔細得服侍她穿衣裳。 頭一次見到岑絲淼穿著龍袍從大殿回來時,他怔愣了半晌,一直沒吭聲,到晚上的時候,岑絲淼讓他幫著更衣,剛把上面的扣子解開。 傅玄就不對勁兒了。 一直沒動作,緊盯著上面的五爪金龍,這身龍袍的刺繡尤為精美,往身上一穿就顯得霸氣,岑絲淼眉間向來透著嬌媚氣,穿上后多了些冷意。 卻更有些欲拒還迎的感覺。 傅玄不再動作,看了岑絲淼一眼,唇緊緊抿著,忽然把她橫抱起來,一同倒在床上。 這晚尤為的瘋狂,掐的岑絲淼大腿疼。不管怎么推開,傅玄都跟沒察覺一樣,壓著她動作,有些粗暴。心底的情緒涌上眉眼,像一口深井,望不到底,一不小心就陷進去。 次日,岑絲淼還得去上早朝。 傅玄特別順從的給她穿上衣服,一點兒看不出來晚上的瘋狂,尤其的體貼。岑絲淼再下朝回來,腿都有些哆嗦,生怕他再發神經。 還好,只有那一次。 他隱忍克制的非常好。 風荷偷偷摸摸給岑絲淼送畫像,不再敢像之前一樣聲張。傅玄最近在岑絲淼跟前越來受寵,她雖然心里不高興,卻也不敢說什么。 岑絲淼有心瞞著,她也只能照辦。只好多挑幾張長得好的,盼望著岑絲淼早點兒移情別戀。 她把畫像折好,揣進袖子里,結果正好瞧見岑絲淼正在批閱奏折,傅玄就在一邊看著,有時候還把折子放到自個兒面前,替岑絲淼批閱。 風荷咬牙。 看畫像時,挑了個傅玄不在的時辰,岑絲淼一一看過去,長得是真好,她瞧著心里都有些癢癢。 瞇著眼睛,挑了幾個,風荷心里高興,就準備問要不要今兒晚上派他們過來,卻聽見:“這幾個人,再讓畫師畫幾幅,看看差別是否太大?!?/br> 岑絲淼說完后,瞥了眼窗子,頓了頓,又繼續說:“畫像就莫要再送到我這兒了,交由鄭大人辦?!?/br> 風荷趕緊著手去辦,生怕遲了。 傅玄被蒙在鼓里,最近心情好了不少,岑絲淼沒再生什么幺蛾子,也絕不再見別的男子,他眸子一暗,開始琢磨事兒。 瞧著桌上的奏折,岑絲淼犯懶,他幫著批閱,卻忽然抿了抿唇,神情有些低落,沖著岑絲淼說有些累了,想先去歇息。 岑絲淼一愣,有些納悶。 他少見的沒等岑絲淼回應,徑自去了床上,背影瞧著竟有些可憐。岑絲淼收回目光,把筆放下,嘖了一聲。 等她躺倒床上時,傅玄已經閉上眼睛,感覺到岑絲淼上來后,側過身背對著她。 接連幾日,他變得冷淡疏離了些。 岑絲淼全當沒察覺。 傅玄眉間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惱怒。這么多天,他們倆就不曾親密過,岑絲淼卻還跟沒事兒人一樣,他心里漸漸積攢了火氣。 到了晚上,岑絲淼剛躺下,傅玄就湊過來,一個勁兒的撩撥,她急促的喘息,被伺候的尤為舒坦,正要失神的時候,他忽然停下。 岑絲淼皺眉,顯了幾分不悅。 傅玄才輕輕的動作起來,反倒更加讓人難耐。他額頭上冒了一層細汗,表情也尤為掙扎,岑絲淼雙腿纏著他的腰,耳邊全是她嬌媚的聲音。 磨蹭了半天,兩人都有些受不住,他才帶著喘息,低聲說道:“我一直在殿里待著,著實悶得很?!?/br> 岑絲淼暗自咬了咬舌尖。 第二天就讓他有了官職,到朝廷里去忙活。這句話可算是說出來了,岑絲淼讓他接觸政務,還說些朝廷的事兒,鋪墊了這么久,總算沒白費。 風荷臉色越來越難看,這叫什么事兒啊。 想給岑絲淼遞小話,卻又猶豫得很,怕被罵回來,只好催促畫師趕緊完工,把畫像畫好。 傅玄的官職權利不小,而且特別活泛,看似只管一處地方,實則不少事兒都要經過他的手。若是朝廷根基已穩,這倒不妨事,可眼下正是動蕩的時候,他要存了謀反的心,絕不是難事兒。 朝廷上下許多雙眼睛都緊盯著他,傅玄卻一直是規規矩矩的,安分的很,尤為盡心。 岑絲淼以為他是裝的,索性拿了個兵權的事兒交與他辦,傅玄一點沒摻和,處理的極為利索,看著絲毫沒有異心。 岑絲淼琢磨了半天,估摸著他是怕她在試探,只好變了法子,一點兒一點兒的放權,冷不丁再把大事兒交給傅玄。 他還是像原來一樣,規規矩矩的,沒有半點出格。 岑絲淼有點傻眼,傅玄怎么變成這樣了,居然真不想再造反了? 他忙活政務,也不忘了岑絲淼,想著法子膩在她身邊,怕她心生不滿,更加的溫柔體貼。 這會兒正坐在榻上,給岑絲淼揉著腳,語氣帶著心疼,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