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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了,想給岑絲淼開金手指,卻被她制止。都這會兒了,再折騰下去,別說任務完不成,命都保不住了。 岑絲淼死活不肯。 她緊盯著傅玄,眼中透著一絲嘲諷,更多的則是眷戀,傅玄眉頭緊皺,絲毫未曾松動,岑絲淼伸手撫上他的側臉。 他身子僵了僵。 剛碰到就離開,視線也轉移到別處,岑絲淼輕笑了一聲,透著挑釁:“皇上,您不僅虛偽而且還懦弱?!?/br> 這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用盡了最后的氣,說完就開始憋悶,頸間的手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岑絲淼漸漸大腦一片空白,眼前發黑。 耳邊連風聲都聽不見了。 忽然覺得脖頸間輕松,空氣重回到鼻尖,她大口呼吸,臉漲得通紅,低著頭干咳。覺得好一些了,抬眼去看傅玄,還未瞧見,身上一重。 她被推倒在地上,一個任人宰割的姿勢。 傅玄陰冷的神情還在,盯著岑絲淼,瞧見頸間的指痕,紅得厲害,臉上的皮膚光滑白嫩,他輕輕撫上。 “你把方才的話再說一遍?!?/br> 岑絲淼睫毛顫了顫,勾起嘴角,抬起胳膊圈住他的脖子,上半身微微起來些,他一低頭,正好瞧見一片雪白。 “您是皇上,即便有人從中作梗,也不會得勢,您登基才是正統。不必將那些礙眼的放在心上,反而苦了自己?!?/br> 傅玄下顎收緊,感覺到她的呼吸落在臉上。 岑絲淼欲湊近吻他,卻又離開,兩人的鼻尖幾乎要挨著:“沒有人能管得了皇上,我更是您的妃子,從頭到腳,連帶著頭發絲都是您的?!?/br> 抬眼看著他,傅玄的眸子深沉,眉間的陰郁卻少了幾分,語調軟軟:“那些老臣說的話,您聽聽便是,若要按著他們的話來活,豈不成了他們是皇帝,您反倒是聽命的臣子了?” 傅玄冷著聲音:“你大膽?!?/br> 她抿了抿唇,眼里劃過一絲委屈,不再去看他,去蹭他的側臉:“要了臣妾,與朝廷之事有何干系?” 咬著他的耳垂,聲音低著:“我本就該是您的?!?/br> 她覺得腰上一緊,掌心溫熱,彎了彎眼睛,下巴在他的肩上摩挲:“隱忍克制這些根本不是您該做的。您是皇上,可以對我為所欲……” 話未說完,她的唇上一熱,狠很被吻住,衣服全被扯開,耳邊的呼吸炙熱。他絲毫不見之前的冷淡,反而激烈的很。 恨不得將她拆入腹中。 眉間的隱忍早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野心。岑絲淼完全順著他,用手摸著他的腰,輕輕喘著。 他心底一直壓抑著的情緒,被她挑起來。傅玄對權利的渴望尤為強烈,只是他得忍,不能表露出來。 他不碰后宮的人,只是怕哪個妃子使手段懷上孩子,到時候江山就更加危險??傻降资侨?,即便再克制,時日久了,也容易壞事兒。 岑絲淼從一開始就在挑動他這根神經,直觀的讓他感受到欲|望被滿足的快|感。人不怕沒有,就怕有了以后就再也碰不到。 她方才的話,把他對權利的渴望轉移到她身上,模糊了界限。 又表現的極為順從,傅玄哪有不瘋的,把心里藏著的欲|望全部釋|放。 好感度一下子飆到百分之四十三。 殿門大開,她躺在地上,尤為冰涼,身上又熱得很,還有一層薄薄的細汗??粗矍暗娜?,唇邊的笑意始終掛著。 誘惑至極。 傅玄緊盯著她,眉間透露出的征服欲,越來越明顯。岑絲淼吻上他,感覺到更加用力,輕笑了一聲。 直到天黑,才喚了下人過來伺候。他匆匆沐浴過,就準備走,岑絲淼留他用膳,傅玄看了她一眼:“不必?!?/br> 隨即轉身離去,她摸了摸鼻子,坐下來吃菜,沒過一會兒,太監就送過來湯藥。 仍說是補身子的。 岑絲淼挑了挑眉,聞著跟上次可不是一回事兒,沒多說話,直接灌下去,好喝了不少。 她打聽傅玄:“皇上可用膳了?” 太監低頭答了兩句,就不肯再與她多說。岑絲淼沒在意的低頭吃菜,系統在一邊兒問她:“李勻咋辦,你可把人家給禍害了?!?/br> 她喝了一口湯:“禍害?他事先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都是商量好的?!?/br> 系統嘖了一聲:“你也太沒良心了?!?/br> 岑絲淼挑眉:“他不會有事的,傅玄腦子沒那么笨?!?/br> 白天是被她刺激的,所以才想殺人,這會兒已經冷靜下來,正是用得著李勻的時候,況且在殿內一直表忠心,更沒說過分的話。 傅玄不會把他怎么樣,頂多就是象征性的責罰,說不定以后還能升官。 只不過,這口悶氣他肯定得發泄出來。 棲如殿內。 傅玄攥著書本,上面滿是仁義道德,講的君主隱忍,盯了半晌。卻怎么也瞧不進去了。他瞇了瞇眼睛,回想起老臣教導的一番話,只覺得煩悶。 摸了摸書角,眼神變得陰沉,眉梢眼角全是不甘心。 太監從炭火上拿下來溫著的水壺,倒入杯中,不小心將杯蓋打翻,瞬間嚇著,傅玄聽見動靜,抬眼看過去。 太監早已經跪下求饒。 他沒作聲,拿著書走過去,炭火忽明忽滅,熱氣上涌,沖著他的腦門。 書扔進去,快要熄滅的炭火,瞬間燃了起來,啃噬著紙張。 第52章 冷淡男X心機女(六) 朝中的老臣萬萬沒想到, 皇上竟跟岑絲淼變得如此親密。十天里有一多半是在她那兒過的夜。宰相早已樂不可支,一改往日的愁眉不展,現在上朝的時候,眉眼間全是得意。 其他臣子, 心中的不滿越積越深。 傅玄聽著他們語重心長,抬眼看了看, 頷首認同, 老臣心中一喜,等著傅玄答應不再去找岑絲淼,卻聽見:“你們要說的,朕都知道了, 回去吧?!?/br> 表情溫和, 態度卻極其冷淡。 老臣來了脾氣,嘴唇顫了顫,捋了把花白的胡子:“本就有豺狼埋伏在前,眼下又有妖女藏在后宮, 當真是……” 傅玄執著茶杯,神情一凝,忽然把杯子重重放下,話頓時被打斷。 無人敢出聲。 岑絲淼這兩天是真累,腰酸腿軟胳膊沒勁兒。恨不得一直都躺在床上睡覺。她倚在榻上, 看著偷偷摸摸進來的李勻。 他傷的不輕, 一瘸一拐的。 臉上卻滿是興奮:“你說的還真準, 經過這事兒居然升官兒了?;噬舷敕ㄗ幽没貋淼囊徊糠直鴻? 也分了點兒給我?!?/br> 岑絲淼打著哈欠,應了一聲。 李勻仍是說個不停,最后總能拐到孟家小姐身上:“到底何時能見?” 她抬眼:“把宰相給拉下去,不就成了?” 李勻低頭,帶著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