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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就是氣她不說一聲,什么都瞞著我?!?/br> 顧爸爸低聲笑了,說了一句:“你不用管她?!?/br> 顧宇表情僵住。 飯桌上變得安靜,岑絲淼眉眼間透出愉悅,胃口開了不少,說道:“我之前去安家,安伯伯的兒子說也想來咱們公司試試看?!?/br> 顧爸爸疑惑:“他兒子,你是說安澤儒?” 岑絲淼點頭:“我跟他相處的很好,說是等我轉正了,來我手底下歷練。爸,你說行嗎?” 安澤儒是出了名的不好調|教,誰都看不上。結果偏偏看中了顧家的公司,顧爸爸自然是沒有不愿意的。 飯后,岑絲淼回到房間打電話:“洛洛姐,怎么樣了?” 電話那頭語氣頗為自得:“我出馬有搞不定的事兒么,安伯伯同意了。不過,你跟安澤儒有什么仇,想出這么個主意來?!?/br> 岑絲淼彎了彎眼睛:“沒仇,我可待見他了?!?/br> 安澤儒剛回家,就被劈頭蓋臉的數落了一頓,繃著臉,低頭站在一邊。聽見讓他去顧家的公司實習,頓時有點懵。 這算啥? 結果剛張了張嘴,就被罵了一句:“你有什么不服氣的,人家一個女孩子,靠著自己進了大公司,還這么短的時間內轉正,不比你強多了!” 安伯母在一邊偷笑,安澤儒的那些專業技術cao作,進了公司絕對是出彩的,可他性子太傲,得打磨一番。 安澤儒被罵的心里憋屈,躺在床上瞪著眼睛,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規規矩矩的去公司報道。 到了前臺,問清楚部門,然后坐電梯上去。好不容易在拐角處找到一個小辦公室,他敲了敲門。 里面傳出聲音:“進來?!?/br> 安澤儒邁進去一只腳,打量著里面,看見辦公椅背對著,他走過去,語氣認真。 “你好,我是安澤儒,派到你手底下實習的?!?/br> 那邊輕笑一聲,椅子慢慢轉過來,露出一張熟悉的臉。眼神勾人,卻滿是不懷好意。 她開口:“既然都認識,那就不必多說。咱們先cao練起來?” 第22章 小年輕X妖艷女(七) 安澤儒站在原地,脊背挺直,穿著一身西裝,襯得身材挺拔。岑絲淼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到他腰上,系著兩顆紐扣,規規矩矩。 可結實的腹肌卻是越發顯眼。 抬眼,安澤儒抿著唇,表情沒有惱怒,眉宇間透著笑意,眼神卻是冷的,他走到辦公桌前,皮鞋踩在地上。 他站直身子,語調上揚,開玩笑似的:“你是不是暗戀我?” 今天這事兒跟她脫不了干系。從見了第一面,她就不正常,后來想著辦法找她,結果壓根沒線索。 在安家見了面,又是把他氣得夠嗆,本都打算再也不見,居然又把他給弄到這兒了。 岑絲淼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味道有些發苦,說道:“不是?!?/br> 安澤儒瞥了她一眼,一副她腦子有問題的樣子。岑絲淼瞇了瞇眼睛,把剩下的咖啡喝下去:“我是想睡你?!?/br> 然后把杯子往他跟前一推:“去休息室倒杯咖啡,記得加糖?!?/br> 安澤儒被噎住,本想反駁回去,張了半天嘴,沒說出話來,看了眼咖啡杯,單手拎著往外走。 把門關上,才反應過來。 憑啥給她倒咖啡啊,他還沒打算干。 轉身欲推開門進去,手卻在把手上僵住,想起她那副模樣,特別心煩。揉了把頭發,悶著氣去休息室。 安澤儒端著咖啡,躲在樓梯間給他老子打電話。 他特別不忿:“爸,這就是您老人家說的靠自己奮斗轉正的女孩子?你把她爸擱哪兒了?” 他老子比他還脾氣暴:“她進公司誰都不知道,不是靠自己是靠誰?你少啰嗦,趕緊干活,上班時間少打電話。你要是敢臨陣脫逃,一個月不許出門?!?/br> 瞬間,電話掛斷。 安澤儒攥緊手機,臉青一陣白一陣。端著咖啡走到岑絲淼辦公室,放到桌上,語氣特別沖:“趕緊喝,還有啥活兒?” 岑絲淼沒看他,神色不慌不忙。伸手去端咖啡,還有些燙,輕輕吹了吹,抿一口。皺眉挑剔:“太甜了,你放幾顆糖?” 安澤儒眉頭一挑,拽的二五八萬:“忘了?!?/br> 咖啡重新放回桌上,因為震動,表面起了一圈波紋。岑絲淼抬眼,往墻角瞟了瞟。安澤儒的視線跟隨過去。 掃把靠著簸箕倚在墻角。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瞪大,聽見語氣尤為平淡的一句話:“去把屋里的地掃干凈?!?/br> 安澤儒扭過頭,繃緊下巴,臉上閃過嘲諷,他的發質硬,這會兒又有些亂,像只刺猬一樣:“你逗我呢?我是來實習的沒錯,可你不能把我當保潔使喚?!?/br> “你是干設計的,老子專門過來學這個,你現在讓我掃地擦桌子?” 岑絲淼沒跟他多說,就補充了一句:“還有倒咖啡?!?/br> 頓了頓,看見安澤儒整個人要炸的模樣,她抿唇,才收斂了似有似無的笑,往椅子上一靠,整個人慵懶肆意,下巴抬了抬:“你不服氣?” 安澤儒本來想發火,看到她這副架勢,話硬生生卡在嗓子里。 岑絲淼卻似豆子往外蹦:“進了這里,怎么教你是我的事兒。你若是想趕緊過關,回去交差,我這就給你指一條路,晚上在酒店等我?!?/br> 安澤儒瞪大眼睛看她,冷靜不下來:“你他媽做夢,老子不干了行不?!?/br> 岑絲淼點頭:“可以,只要你抹得開面子。安家的公子,居然半點苦都吃不得,讓別人知道了該怎么想?!?/br> “還有,安伯伯那邊你能交代就好?!?/br> 安澤儒正準備往門外走的兩條腿僵住,緊抿著唇,眉頭怒氣越發的盛?;剡^頭盯著岑絲淼看。 岑絲淼端起咖啡,任他打量。又抿了一口,舌尖甜得發膩,全然沒了咖啡的味道。隨即抬眼,見他仍是那副樣子:“怎么還在那兒干站著,動起來啊?!?/br> 安澤儒鐵青著臉,去拿掃把,身子僵硬的在地面劃拉。連紙簍邊上的紙團,都得掃三次才能掃進簸箕里。 這一幕落在岑絲淼眼里,不禁搖了搖頭,系統在一邊兒看不下去,特不服氣的問:“你有啥好感慨的,跟你干過掃地這活兒一樣,干起來還不知道有沒有他做得好?!?/br> 岑絲淼:“我又沒干過,你怎么知道我不如他?” 系統噎住,不吭聲了,點開世界選項,琢磨了許久。 如岑絲淼所說,擦桌子掃地倒咖啡,這類活兒安澤儒是一項都沒落下,必要時還得給盆栽澆水。 連著干了五天。 安澤儒除了眉間透著些不爽,其他的也不再較勁,似是已經適應了這種節奏。給岑絲淼倒咖啡的時候,捎帶腳的,把自己的也給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