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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自己就成了別人眼中的軟柿子了:“我可沒這么說。再說了,也不叫搶了你的房子不是?劉先生說白了也就是個借住的,要說也只能說是滕位罷了?!?/br>可是把他的大牙都給笑掉了,照他的話就是說如果沒有搶了那房子,他還能和自己平起平坐了不成?別的不說,光看看他那臉都不知道是什么給的他這種自信。在這吃飯都成問題的地方,秦財居然默默地給秦般削了一個紅彤彤的大蘋果。那果皮削的極薄,果rou飽滿一看就香甜可口的樣子使得一桌子吃飯的人都不住咽了口口水。秦財的手在空中隨便擺動了個姿勢,只見最后這干凈利落的一刀后,一圈圈的果皮就這么掉在了桌子上。用手去拿的話就能發現,這必定是個熟練之人,因為這細薄的果皮居然還有彈性地跳了幾下沒有要斷的意思。“少爺,你吃?!闭f著還用削皮的刀子在蘋果上插了三刀,挑出了一塊果rou遞了過去。那刀子下去的時候,清甜的汁水就這么溢了出來,“吸溜~”劉辰本就是一個貪圖享受之人。這會兒聞著味道,也沒什么節cao傲骨可言,拍著桌子就嚷嚷:“你你你,你現在既然住在了這兒,那有什么東西就該拿出來大家共享。像是我們的糧食什么的,可都是放在一起的?!闭f話之時眼睛死死盯著秦財手中的大蘋果,若不是還有刀子在手上怕一下子順手就捅了他,他早就伸手搶了。要不然怎么說,有些人就是生來沒有臉這種東西呢。秦般瞧著他一幅渴望的樣子,勾了勾嘴角問:“哦?昨天不都說的好好的嗎?那些糧食是你自個兒吃完的。要真這么說,你還得給張家做事呢,畢竟你只拿了糧食,像是柴火,油鹽醬醋的,可都別人家里的?!痹掝^一轉,將自己的手往前伸了些說:“這么大一個果子我也吃不完,要不這樣吧,給你吃也行,本少爺無聊想聽狗叫不只劉先生可做得?”“你!”秦般的手皮膚細膩,比之那果rou還要白上幾分。十指修長圓潤,一看就不是做活的人。劉辰見他伸出手就要去搶,哪知旁邊的劉安直接就一下打在了劉辰的手上。這果子沒搶著,反而摔了個狗吃屎:“你們這些有錢人,就會仗著兜里的錢財欺負我們貧苦老百姓!”“喲,這可不敢這么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劉先生可是個解元。怎么就能說自己是貧苦百姓了呢?”秦般就是看不起這劉辰,故意要折騰他。大概是知道自己反正是吵不過秦般他們的,說動手吧,那更是不行。所以他立刻站了起來,順手就從桌上拿了兩個大饅頭還端走了一碗粥:“哼,我不跟你們計較!粗魯!”“噗!”瞧著劉辰明明想要端個架子,可卻偏偏沒那個骨氣,貪婪的丑的不行還要甩袖子,結果差點把那兩個饅頭給甩掉了的樣子秦般就沒忍住笑了出來。順手將手上一直捏著的蘋果給塞到了劉安的嘴里,跟秦財說:“多削幾個,到時候切一切,給大伙兒分了?!?/br>那劉辰雖說是可惡,但畢竟也是他們一個縣的。剛才秦般不顧人的顏面羞辱劉辰的時候,在坐的也有覺得秦般果然是富貴人家的少爺,驕縱慣了的想法。可如今,這個少爺,愿意把自己帶來的果子叫下人分給他們吃。一時間,不少人都有些猶豫。擔心他會不會像是玩劉辰一樣在玩弄他們來尋開心的。“這可使不得,這,這果子換了以往都是珍貴的東西。更何況是現在。秦少爺,您心意我們就收下了,剛才劉辰的胡話您也別聽到心里。哪有什么把自己的東西都理該拿出來的道理?!睆埫钦娴母屑で匕?,這會兒他第一個站了出來。俗話說無功不受祿,他最多也就是給秦般提供了個住的地方,而這也是秦般自己用銅鏡換來的。昨天的糕點就已經是意外之喜了。秦般笑了笑,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說:“你怎么會覺得我把那窮酸樣的劉先生說的話當回事?我只是覺得,這果子我帶的多,自己反正也是吃不完的,與其自己一個人獨占了,不如與大家同甘。說不定也是多積點德的事呢?!?/br>還是那茂二虎不愧是個打獵為生的粗人,既然秦般有心,他就臣下了這份好意。大不了之后償還就是了。大手一揮說:“唉,小郎君,可別給我削皮了,我二虎一粗人,這果子皮都是好吃的。削了可得勁地心疼了。你就直接把果子切開了,啃巴啃巴就吃完了。咱們粗人沒有你們這么講究?!?/br>“唉,好,發財,那就別削了,直接分了吧?!鼻匕憔拖矚g跟茂二虎這樣的人打交道。好,不用費腦子。這好在秦般帶的果子多。本來想著一家分上一個果子就已經很好了,可秦財愣是在秦般的示意之下叫每個人手中都捧了大紅果。連張茂那昨天因為收到了銅鏡,病竟意外好起來不少所以出來一起用早膳的女兒也手上捧了個大紅果子。還因為她年紀小,身體又不好,特地給了一個最大最紅的果子。那么大的一個果子,不仔細瞧竟然比小姑娘的臉還大。你湊近了,就能發現,其實雖沒有臉那么大吧,但絕對是兩倍小姑娘的手腕粗細了。“甜嗎?”張茂心疼地看著閨女小心地啃著果子,一張小臉花的不成樣子。張寧愉悅地抬起頭,眼睛彎成了兩道縫:“嗯!甜!爹爹你也吃?!?/br>飯飽后,秦般他們就見不少人都收拾了身上的衣服打算外出。想起昨天茂二虎打回來的胖兔子,他不由好奇地問:“這大家是要去干嘛???難不成昨日的兔子太肥美了,大家沒吃夠今兒都和二虎哥一起去打獵了?”“哪能啊?,F在這山沒像二虎哥那樣的身手根本就不敢進的?!睆埫矝]防備,大概是因為之前的兩次吃食都給了他太好的感官了。他一面幫著自家婆娘收拾桌子,一面說:“實際上啊,那些跑出去的怕是都要后悔。逃難的路多幸苦???咱們這兒沒過多久,就從京城來了個尚書大人,說是來查到底是什么原因溺了村子。要我說還能怎么樣,就是當初的堤壩唄?!?/br>張茂斬釘截鐵的樣子叫秦般覺得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心里急,有不好明說。只見秦般一把拉住了情緒激動的張茂,勸說道:“這話可不能亂講的。到時候被有心的聽了去,那就是大禍了?!蹦悄?,叫人一眼就相信,秦般是真的為了他好才是。“怎么就叫亂講了,我都知道。當初修那個什么堤壩的東西。我都不知道了,你一個堤壩用爛石頭,還有不值錢的破木板修的。怎么就能解結實了呢?!?/br>秦般用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看了小哥一眼。這張茂果然知道點什么。“這就更不好亂說了。又沒憑沒證的?!?/br>“當初修那堤壩,二虎哥還去當了壯勞力。這才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