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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那邊示意了一下,先行將酒水飲光,袖口因為動作拂過面頰,擋住了那微張的薄唇,也留下了令人遐想的紅。☆、第三十三章千秋正陪著秦般喝酒,不管怎么說,雖然秦般不讓他太近身,但這次來找他了,最起碼也是說明他還記得有自己這么個人兒了。哪也就代表有指望。就在千秋正要給秦般斟酒之時,門口的方向忽然就傳來了動靜,原本這個時間,苑里的人少出去,外頭的人也少進來,所以千秋也就沒打擾了秦般喝酒的雅興讓他上樓,這忽然發出的響聲使得一群人的目光都往著門那個方向看了過去。門口進來的那人也是個男子,如果說這千秋是這初春的柳條枝丫兒,那現在走進來的這人怕就是那富麗的牡丹,還是開的正艷的那種。特別是此刻這人似是酒意正濃,好看的眼睛都瞇了起來,走路不似千秋那般弱柳迎風的擺動,而是更為豪邁的踉蹌步子,倒也是吸引人眼球。“喲,這不是千秋嗎?這招待的是誰???”來人秦般不熟悉,但是對千秋來說可是老熟人了。這要說翠湖苑,和他關系最不好的,還真不是那個笑城,雖說自己的上位,對笑城影響最大,但是那人不論是裝的還是怎么,最起碼就是面上看著與世不爭的寡淡樣子,每次明面上和他對著干的還就是眼前這位叫蘇宏宇的人。蘇宏宇原本也算是大戶人家的下人了,但是因為長的太好,且真和他們家少爺有什么,被少夫人忌憚,愣是往死里的挑出他的錯。原本他跟的主子護著他,那少夫人再怎么也不過是個婦道人家,但誰知道蘇宏宇就不是個安份的,爬完了少爺的床還爬老爺的,這不,馬失前蹄了的一次被人捉jian在床。雖說男人沒有婦道這一說法,但是你這父子通吃的爬床,怎么也太過了,于是被人罵了yin賤,賣到了這個窯子里。蘇宏宇本就是個羞恥心極低的人,又憑借了這張的確長的好看的臉,輕而易舉地就霸占了紅牌中的一個空兒。明明這人為人張揚,幾乎是與所有人交惡,但是不知為何,與那笑城關系好的很,笑城明里不說,面上不顯,但這蘇宏宇卻總是自己跳出來替他打抱不平,再加上他比笑城好看了不是一個檔次,這一身的功夫又很得客人歡喜,至今已經隱約是翠湖苑頭牌的位置了,每每見到千秋都得奚落一番。“哎呀,是宇哥哥啊,怎么這么早的就從外頭回來了?”千秋當然不希望秦般看到這個蘇宏宇的了,這說話的功夫,他見秦般的目光似是往那個蘇宏宇的身上探,就側了身子,要擋住。本身千秋就生的單薄,雖說蘇宏宇和秦般都不是壯的類型,但也不是他那紙片兒似得身材能擋住的。再說了,秦般可以不看蘇宏宇,可蘇宏宇也不知道是本就是這樣無禮還是借醉撒潑的,居然直接上前揮開了千秋的身子,力氣大的,直接讓人斜靠在了桌子上,若不是桌子借了力,怕千秋此時已經丟臉地坐在了地上也保不準了。“哎呦,這大清早的就來我們翠湖苑,爺可真是好性子?!闭Z畢,蘇宏宇的紅唇輕抿,發出了一連串的笑聲,那聲音嬌柔婉轉,像刻意壓低了音量,換了一般的男人來怕是都繳械投降了:“在下蘇宏宇,翠湖苑的三魁之一,自覺這長相,比那千秋要好上幾分,不知道有沒有這個福氣招呼招呼爺???就爺這長相,哪怕是讓宏宇倒貼了,宏宇也愿意的?!泵佳蹚潖?,蘇宏宇長相好不錯,名聲差也是出了名的。但是許多人就是喜歡像他這樣的,覺得夠勁。這三魁還真不是虛名,能在這美人如米的地方,占了這么個位置的人,那個不是獨獨一份的特色的?早先千秋的那熱乎勁秦般就覺得有點受不了了,但千秋不管怎么說,也不是真接過客的,比起這蘇宏宇那是千萬個不如了。此時蘇宏宇的身上酒香濃郁,這么個美人一個勁地往你身上撲,導致秦般都無處可躲了,只好往后靠去。原本站在他身后的劉安本來鐵青這個臉,忽然感受到了秦般的身體溫度,微微一顫,然后手自然而然地就圈住了秦般,替他擋住了攻勢。這老鴇自然不是那種會放任秦般這樣的人就這么坐在樓下吃喝的了,她剛才只是去幫忙準備包間了,沒想到還沒下樓,就見這么一個畫面,嚇得是血色全無。只見她原本還有幾分姿色的臉上因為年老rou有些松弛了,此刻急急忙忙跑下來的時候,那臉上的rou一抖一抖的,還有些喜感。這人邊跑還邊說:“你們都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把宏宇給駕到樓上去!”都是她樓里的人,誰得了秦般的眼她都高興,可現在的情況是,秦般一個勁地往后仰,還被自己的護衛護著,一看就是厭煩的表現。這蘇宏宇昨晚就不高興,一個人在喝悶酒,她原先還想著畢竟是招財樹,要叫人去找找的來著,可這不是知州忽然來了就耽擱了,沒想到就這一耽擱,居然除了這種事。秦般今天本來也就是來走個過場的,剛才千秋給他倒的酒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了,幾杯下肚,明明覺得入口還不是那么烈的酒,喝了就是讓人覺得燒的慌。這個時候見老鴇下來了,還讓人把擋著他的蘇宏宇給架走了,他也就順勢起身:“時候也不早了,本官還有公務,也先行一步?!闭f完,居然是直接走人了。嚇的千秋和老鴇是直接傻眼,不知道做什么反應。“這!這可怎么是好!”說這話的時候,千秋的眼睛淚水都快要溢出來了,本來好好的秦般終于記起他了,也算是個大好事了,怎么忽然就被蘇宏宇給攪合了。他這才陪著知州喝了幾口酒,連手都沒碰到一下,人就要走了。這問他,他也不知道怎么辦啊。老鴇自己也是從未見過這種場面,她也呆在了哪里,怎么說呢,在一開始他就應該把人請到樓上去的不是?像秦般這樣身份的人,怎么的也不應該讓人在樓下坐著啊,也是他魔怔了。這都是之前那個陳關陳知州,每次來他們這兒都喜歡在大堂里的緣故,說是有興致,給她染上了固定思維了。一時半會兒居然沒想起來這件事情,還都以為是以前呢。“唔,難受,燒的慌?!鄙狭笋R車秦般就開始閉幕養顏了,原本秦財和劉安他們都以為秦般只是休息一下,緩緩酒氣,沒想到這還沒走多久,就聽到秦般不舒服地嘀咕了一聲。平常里白皙如玉的面頰上也開始泛起了不自在的紅色,眉頭都因為難受緊緊鄒了起來。秦財離秦般比較近,這個時候聽到了秦般的聲音,立馬將手附在了秦般的頭上,沒想到入手的就是一片火燙,驚的他手直接一哆嗦:“哎呀!怎么這么燙?明明剛才我們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話間的急切,聽的真切。原本劉安還在因為剛才千秋和那個什么蘇宏宇的事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