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沒什么好感,但是規矩還是要做到的。林德自己不樂意來給秦般通寶,就將檢查了確實沒什么問題的帖子交給了剛巧在身邊的福滿。福滿一路小跑著,沒想到正好趕上了秦般不想和枇杷葉雪梨甜湯:“少爺,剛才陳家派管家來送了帖子?!闭f罷就將手中的帖子給遞了過去,然后還不忘說一句:“少爺,依照我說,這就不給他們臉了,也不能怎么辦!當初這個陳錢雖說是沒參與那些個事,但他也沒幫咱們做什么啊?!?/br>“多嘴!少爺有什么主意自會自己拿捏?!北緛砬刎斁鸵驗檫@個帖子,暫時讓秦般躲過了和甜湯覺得不開心了,這福滿還這么毛毛躁躁的,多大點事啊就可以讓他跑著進來通報了?再說了,這少爺要做什么,少爺都還沒開口呢,他就能先說上了,不是在開玩笑嗎?福滿好歹也是從京城就跟著秦般過來的。雖說沒有想秦財這般得秦般的心意,但是也是秦般貼身伺候的人。真要說起來,怕是比秦財跟秦般還要早上些時日了。只不過秦財到底不是和他們一樣的奴才,而是和少爺同宗的挑選出來的書童,地位到底比他們要高上不少。再加上福滿起初也只是浮躁了,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不該毛躁,更不該跟主子說應該怎樣怎樣做的,失了規矩。此刻聽到秦財的話,他也只是把頭低了下來。秦般一直就不是一個喜歡苛責生邊人的主子,這會兒福滿犯的也不是大錯,既然秦財已經開口提醒過了,他就沒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抓著這點不放。倒是手中的這份帖子讓他覺得有些意思。這陳關一直就知道他的身份,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自己也沒有想法一定要追根究底的知道這件事的興趣,反正說翻了天也不過是個幾面之緣的無關人罷了。那么這個陳錢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呢?想來也是知道的。否則的話,依照他兒子那種囂張跋扈的行為方式,教導出這樣的人的爹定然不是什么好東西,那么為什么面對了他,卻可以一退再退呢?結論顯而易見了。但是你說要是他知道的話,按照他們之前得罪自己的程度,這個時候來送帖子的,就應該是陳錢本人了,而不是什么管家。“少爺?”秦財雖然剛開始說了福滿,但是他也是主張不去的,并且他覺得少爺鐵定也是不想去的。所以本來這么簡單的事情,沒想到秦般拿著帖子想了這么久沒有反應,他就有些疑惑了,忍不住開口輕喚了一聲。秦般本來也就沒想的很入神,這一下子被秦財一叫,立馬就醒了過來,然后之間他的嘴角一鉤,這個弧度使得秦財的眼皮子一跳,隨后果然如同秦財預料的那樣,秦般說出了:“好啊,到時候咱們就去?!?/br>噫?等等,這和說好的走向不太一樣???怎么了這是?“對了,在府里呆的無聊,我記得上次過后我還沒見過千秋,要不,發財,你準備準備,一會兒我們去找千秋公子?!弊鍪侣?,就要做全套的。再說了,雖說他喜歡的不是千秋那個樣子的人,可是這美人兒,動不了,看看還是沒問題的。秦財的反駁被秦般堊壓在了搖籃之中,在他忙前忙后安排車子和秦般的衣服的時候,一大早就被秦般支出去買東西的劉安正巧回來了,看到秦財忙前忙后的,劉安就好奇地問了一句:“怎么?少爺要出去?”他問的輕巧,顯然是沒有想到秦般是要出去干什么,當然了,也是絕對想不到的。秦財也沒覺得有什么好和劉安打馬虎眼的,反正都是自己人,就無奈地說了一句:“嗯,少爺說要去找那個什么千秋?!闭f完轉身要走,才走出兩步,又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轉頭跟劉安說了一句:“對了,少爺今個兒的甜湯可是一口都沒喝,一會兒你叫少爺喝了?!鼻匕阍缇筒幌牒吞饻?,但是每次劉安只要一出馬,就總能讓秦般心甘情愿地將那吃膩了的東西吃下去。雖然劉安也沒有說什么做什么,只是很簡單地看著秦般,然后端著碗跟在秦般的后面,但是秦般就是對劉安這一副一根筋的樣子一點辦法都沒有。也就是因為這個,今天劉安才被早早就安排了出去做事,秦般本來想著,這樣的話就不會有劉安端著碗讓他吃甜湯的畫面了。“少爺?!眲蚕热サ膹N房,拿了被秦財溫著的甜湯,然后才去找了秦般,這一路上,但凡是見到他的人,都不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因為這劉安平常雖然表情也不是很多,但是今天的面色實在是太難看了。十步開外都能感覺到身上透出來的冷氣:“吃甜湯?!?/br>秦般本來還在苦惱劉安怎么就回來了?而他正想開口說劉安,講劉安太沒大沒小了,怎么感覺像是在強迫他吃這東西一樣的時候,入眼的就是劉安以往無異的那一張英俊的臉,可是不同的是,臉上布滿了煞氣。秦般一直就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再說了,這劉安再怎么樣,也只是他府里的一個客卿,按理來說,是不應該覺得什么的,可秦般見了這樣的劉安,愣是咽了口口水,然后聽話地將他手中的碗端過來,咕嘟咕嘟,連湯帶著里頭的燉的軟糯的梨子都吃完了。太可怕了,這是在外頭受什么刺激了?秦般好奇,但是卻沒敢問。☆、第三十二章秀水的花月場所不比京城或者別的地方,它妙就妙在白天也是開門的。像是千秋所在的地方,就是一個名叫翠湖苑的場子,這兒啊分了日夜兩場,日里多是清官兒,到了夜間就皮rou的多了。本來千秋也是被分去坐鎮夜場的,可誰叫人家氣運好呢,才出師就被叫去伺候秦般,這不論最后有沒有和秦般走,到底是知州的人,只要秦般不說不要什么的明話兒了,這千秋就可以不用接皮rou生意。但在這種場合中,你若沒有恩客,就算是他千秋是秦般面前的人,也不好過。畢竟這秦知州也只是與他見了一次,這記不記得他還是個問題呢。他們這些人,雖說吃穿用度樓里都會包的,可手頭的錢財不得靠著恩客打賞?常日里頭就接些看看舞聽聽曲兒的客人,千秋沒少被人嘲笑。就算是知道那些個人都是看著他之前去被叫了伺候知州眼紅的,但心里總歸難受。若不是想著哪天秦般對他還挺滿意,再加上秦般的長相和一表人才的樣子,怕不用mama說,他自己就先請纓去夜場了的。秦般到之前,千秋還在想,他打小就在這翠湖苑,又不像那這個被迫進來的人一般,覺得皮rou生意難以啟齒之類的。他從來都覺得,這也是憑著自個兒的本事養活自己,再說了,你都已經在這個地方了,終歸與那些良人不同,名聲已經壞了,不得借機會扒緊一個是一個?每天說什么清官兒的,都是些惺惺作態的貨色。那些人只會看你是出生煙花的,誰管你清官兒與否?看不起就是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