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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之昶雖然不知道這種劃分,但是將這三帶分別走了一圈之后,他就敏銳地發現,中間那塊地方是最適合植物生長的,同時,這塊地方也是最大的,其次是熱帶,就是最中間的那一圈,最后,是寒帶。空間的變化是在一夜之中完成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謝之昶之前把那些種子一股腦全撒進去的原因,導致空間恢復了不少,所以才有了這樣的變化的?雖然這樣的變化確實很好,但是這樣一來,之前謝之昶和靳烜辛辛苦苦弄好的花園基本上就不能用了。雖然那些規劃基本上都沒有超出熱帶的范圍,但是,謝之昶養過的熱帶花卉實在是太少了!只種那么幾樣的話,花園看起來也會變得非常沒意思。“怎么辦?”謝之昶扭頭問靳烜,但可惜的是,靳烜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你不是空間的主人嗎?那不能命令一下空間,把中間的部分和中心的部分換一下呢?”“對啊,我怎么沒有想到!”謝之昶驚喜道,猛地親了靳烜一口之后,謝之昶就去找鶴柏了,把自己的想法說明白了之后,鶴柏倒是沒有直接否定。“按照道理來說是可以的?!柄Q柏歪著腦袋,“但是要想能夠隨意改造空間的,你就得加快速度了,只有將鶴佩全面融合之后,才有可能哦~”謝之昶盯著手里的鶴佩,忍不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要合到屬于自己的花,還要等好久的呢。但是在這之前,謝之昶和靳烜卻分別收到了一張結婚請柬。“李釗?葛覃?”謝之昶覺得這兩個名字很耳熟啊,但是有些記不清到底是在哪里聽見的了。“李釗是我的隊員,就是你剛來這里的時候,碰見的那個人,葛覃,我記得是書法協會會長的小弟子?!苯鶡@面無表情地解釋道。“哦?原來是他們啊,這樣那我們兩人不去倒是不太好,不過我們的請柬好像是不一樣的?!敝x之昶將自己的請柬和靳烜的請柬放在一起。謝之昶的請柬,是女方發出的,而靳烜的請柬,是男方發出的。整體是一樣的,不過是顏色有所區別。“有什么問題嗎?”靳烜問。“應該是沒什么問題的吧?”謝之昶也不是很清楚,他以前倒是也參加婚禮的,但是未來的婚禮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很奇特的規矩?只是想想,謝之昶就有些躍躍欲試。“日期呢?”“一周后?!?/br>“那禮物……”“我們一起準備一份就可以了?!苯鶡@決定。謝之昶卻有些遲疑,“這樣是不是會不太好?”“不會,我們本來就是一對,就應該一起準備的?!苯鶡@言之鑿鑿。“那好吧?!敝x之昶覺得,靳烜的經驗比自己多,聽他的應該沒什么錯。而靳烜呢,實際上,他只是吃醋了而已。看著手上的結婚請柬,靳烜就忍不住地想起,當時自己和阿檀說結婚時候,只是提了這樣一嘴,之后就再也沒有后續了……但是李釗呢,現在都已經準備結婚了!還是蹭的自己停職的假期!簡直欺人太甚!此時正在忙著準備婚禮的李釗,突然間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身邊的葛覃連忙拉住他,摸了摸他的額頭,“好像是沒有發燒啊,那怎么會打噴嚏的?”“沒事兒,”李釗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應該是那群家伙在嫉妒我呢,不用擔心?!?/br>葛覃柔和地笑了,“你那邊的請柬都發出去了嗎?”“嗯,都已經送達了!”“那就好?!?/br>————不管靳烜是怎么嫉妒,結婚禮物是肯定要準備的,最終選擇的禮物是一套復古的擺件,談不上多么的出奇,但是也絕對不會落了面子就是了。現在的結婚儀式其實有很多種可選擇,但可能是因為新娘子學習書法的原因,本身對遠古文化就比較熱衷,因此,今天的婚禮儀式,選擇的是古制的。看著眼前的的新人手持紅綢,依照唱喏三拜天地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謝之昶的心里卻涌上了的了一陣難言的感覺。說不上來到底是什么樣的感覺,像是遺憾,也像是輕松,抑或是,還有一些期待。本應該是歡喜的日子,謝之昶整個人卻變得有些恍惚,靳烜一早就發現了,但是因為謝之昶一直說自己沒事兒,而且又是自己隊員大喜的日子,靳烜也實在是不好掃興。等到新郎新娘敬完酒以后,就趕緊拉著謝之昶走了,本來想把白箴也一起叫上的,好給謝之昶看看身體,換了別人,靳烜總是不放心。但是謝之昶卻制止了,“我真的沒事兒,只不過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所以現在才有些恍惚罷了?!?/br>“那也不行,還是得讓白箴徹底檢查一下我才能放心?!苯鶡@認定的事情,一般非常難以改變。但是人家是來參加好兄弟的婚禮的,結果半路上被自己的老大叫去給別人看病,哦,那個病人只不過是在傷春悲秋,沒有什么需要治療的,這不是在拿人家當猴子耍嗎?所以謝之昶比激靳烜更加強硬地拒絕了這個建議!最后的最后,還是靳烜敗下了陣來,“好吧,我答應你,但是……”靳烜的但是還沒有說完呢,旁邊就走過來一個醉鬼,“老……老大……大……”居然是李釗?謝之昶記得自己被靳烜拖出來的時候,李釗好像還沒有喝多少的酒吧,怎么現在變得這么醉了?而且,新郎官不應該是在前面敬酒的嗎?謝之昶看了看周圍,自己和靳烜現在所處的地方,距離主會場可是有點兒遠。不過,在看見周圍那幾個小心翼翼的身影之后,謝之昶恍然,大概,是酒醉之后被自己的兄弟坑來的吧?因為醉了,所以才敢來面對靳烜這個魔鬼隊長?想到靳烜的各種外號,謝之昶忍不住看了看靳烜的臉色,雖天色昏暗,但是謝之昶能感覺得到,靳烜的臉肯定比天色還黑。“我……我其實……其……實很感謝您!”停頓了好幾下,李釗的話才算是說完。“嗯,不用謝?!苯鶡@對著外人的時候,難得多說了幾個字,畢竟是新郎官,即使靳烜現在的臉再黑,也是要給上幾分面子的。李釗看上去是醉的狠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拿在手里的酒瓶子和酒杯倒是穩當地很。“老……老大!我……我……我敬你……嗝……一杯!”李釗邊說著,邊抬起酒瓶子,開始往靳烜手里的酒杯倒。但是倒了半天,卻是一滴酒都沒有倒出來。李釗有些急了,但是醉酒中的人,總是會尋找最簡單的解決方法,比如用嘴啃……不過,在李釗把酒瓶子的瓶嘴部分塞進嘴里之前,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