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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的來到這個地方……”“莫名其妙?”謝之昶敏銳地察覺到了其中不同的地方。“是,是的?!柄Q柏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說道:“本來只是一個打開封印的步驟,但是我也不清楚,為什么突然就來到了未來……”聽完鶴柏的話,謝之昶沉默了起來,臉上的神情諱莫如深。“那個,我……”鶴柏躊躇了一下,才開口,就被謝之昶打斷了。“你的意思是,我根本就回不去了,對嗎?”謝之昶的聲音很低很低,但是鶴柏還是聽見了。“是?!柄Q柏猶豫了一會兒,然后很肯定的回答。“我知道了?!敝x之昶沉默了一會兒,轉身說道。將手里的那本冊子放回了原處,謝之昶在那個小小的書房里面佇立良久,而后,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將回家的念頭,深深地壓在了心底,再不會時時翻開查看。再次出來的時候,謝之昶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盯著站在自己腳邊,正努力抬頭看著自己的鶴柏,謝之昶輕輕地嘆了口氣,蹲下身,將那只毛茸茸的小羊抱了起來。天哪,他該不會是想把我直接摔死吧?鶴柏乖巧地趴在謝之昶的懷里,膽戰心驚地想到。“這些泉水,可以帶出空間嗎?”“可,可以的,只要用容器盛好了就可以?!柄Q柏說道。“嗯?!敝x之昶淡淡的應了一身,轉身出了空間。鶴柏跳到茶幾上,眼睜睜地看著謝之昶拿著澆水壺進去了。再次出來的時候,謝之昶手里的澆水壺已經滿了。幸好的是,那盆最嬌貴的蘭花,恰好到了該澆水的時候,謝之昶將陽臺上的花打理干凈了之后,就躺倒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鶴柏看了看沙發和茶幾之間的距離,判斷了一下自己的跳躍程度。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應該是能跳過去的!鶴柏湊到了謝之昶的身邊,安靜的趴在他的手邊不動了。在鶴柏剛剛趴下的時候,謝之昶的手微微動了動,撫上了鶴柏的腦袋。謝之昶其實沒有睡著,雖然心里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根本就回不去了,但是從來沒有這樣清晰的被告知過。現在是連一絲絲的幻想都沒有了。謝之昶雖然堅強,但仍舊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平復自己的心情。閉上眼睛的時候,閃現在謝之昶眼前的,不僅僅是他已經再也見不到的親人兄弟,更多的,卻是靳烜的臉,還有靳烜帶著圍裙在廚房做飯的樣子。靳烜是一名機甲戰士,但是自從來到這里,謝之昶還一次都沒有見過靳烜駕駛機甲戰斗的樣子呢。謝之昶是見過別人駕駛機甲的戰斗,霸氣的很。而對于靳烜的機甲,謝之昶唯一的印象,只是自己來的時候,那必須使勁兒抬頭才能看清楚的龐然大物。不知道靳烜駕駛機甲,會是什么模樣?在沙發上呆了還沒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吧,謝之昶的通訊器就響了起來。“會長?”打開通訊器后,面前出現了馮唯初的臉,謝之昶的聲音有些失落。“是這樣的?!瘪T唯初沒有察覺到謝之昶那微微的失望,他這次來,是要通知謝之昶一個消息,“最近天恒拍賣行正要準備一次拍賣,拍賣行的人一眼就看中了你的作品,所以托我轉問一句?!?/br>拍賣?謝之昶隨手查了一下,這倒是和從前秦樓楚館里面爭奪女子的方式相類似,競價而爭么。“他是看中了展示的那副嗎?”謝之昶記得,用于展示的作品,可是不允許售賣的。“自然不是,你送到書法協會的作品,除了那副,還有兩幅,拍賣行打的就是那兩幅的主意?!瘪T唯初怎么可能會賣展示區的作品?那對于書法協會內部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展示區的作品只能被替換,從不會被售賣,而且,就算是替換,也很艱難,需要經過會長和至少5位副會長的鑒定,確定作品的主人已經有了極大的進步才行。而像是謝之昶那樣,作品被毀掉的情況,從書法協會成立至今,也就那么一次。所以,每一個書法協會的人在寫的時候,都會多寫出幾幅字來,挑選最好的一副掛上去。“既然不是展示的那副,那便由會長決定吧?!敝x之昶想了想,說道。對于謝之昶的決定,馮唯初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問題,很多協會內的人第一次拍賣作品,都會找一個經驗比較豐富的人幫忙,謝之昶在書法協會內和自己最熟悉,請自己幫忙無可厚非,當下便答應了下來。第45章生死之間作者有話要說: 徹底替換完成,么么啾!“不過,你還是來協會一趟吧,有些文件需要你本人的簽字?!瘪T唯初叮囑道。“嗯,我會的,不知道會長什么時候有時間?”“我明天一整天都在協會里,你可以直接過來?!瘪T唯初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日程,說道。“好,讓會長費心了?!敝x之昶和馮唯初客套了幾句之后,就掛斷了通訊。不過,馮唯初的通訊,倒是讓謝之昶想到了該如何排遣自己現在那焦躁的心情。還是作畫吧。拿起毛筆,謝之昶靜靜思索,片刻后,似乎是覺得手中的毛筆不是很合適,換了一支之后,才落筆。一道墨痕出現在了宣紙上,而后謝之昶又在周圍落下幾筆,但是那幾筆乍看上去,沒有任何的關聯性,仿佛是謝之昶隨手弄上的涂鴉。不過,謝之昶給巧妙地在宣紙上又畫了幾筆,和原先那些雜亂無章的線條組合起來,便能大概看的出來,謝之昶畫的,是一個人。寥寥幾筆,已經將人大致輪廓給描畫了出來,而畫到那人的眉眼的時候,謝之昶繪畫的速度卻慢了下來,他畫的很細致,但是卻又好像胸有成竹一般,一筆一筆落下的時候,小心卻也堅定。謝之昶作畫的時候,鶴柏就乖巧得找了一個地方趴著了,對于自己的主人,鶴柏是了解的,真正作起畫來,誰都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花了足足一個下午的時間,謝之昶手里的筆才停了下來。他畫的是人,容顏傾城,但是臉上卻總是沒有什么表情,讓人忍不住探究,美人笑起來的時候,會是何等的絕色,而畫中人,自然是靳烜。而此時的靳烜,則是忍不住連著打了兩個噴嚏,引得會議上的人都偏著頭看他。而晨羽還在一邊兒搗亂,”兩個噴嚏,根據古老的傳說,一定是有人在想你!”有人會想老大?參加會議的人都是靳烜的心腹,也都是一朵小菊花通訊群的成員,哦,對了,小菊花其實是他們背著老大偷偷建立的一個群,為的就是吐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