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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局里引入了不少犯罪心理學人才進入刑偵大隊,雖然也有用,但破案成功率極低。 結果現在居然還變本加厲給刑警大隊里塞刑偵人員,嫌他們的辦公室不夠小嗎? 刑偵,破案,講求的是實打實的證據,僅憑這些虛無飄渺的推測就能找出罪犯,還要他們這些天天在外面實地調查、沒日沒夜跟蹤嫌疑人的刑警干嘛? 連栩一邊收拾桌子,一邊給童言介紹著隊里人員的工作分布和在刑偵系統里搜集大數據庫的方法。 他聲音不大,但有條不紊的解釋和不疾不徐的語速依然輕易獲得了她的好感。 但他剛才的微表情依舊讓她有些在意,待他終于講完,童言忍不住問道,“你知道側寫師?” 和剛才在董任峰面前的嬉皮笑臉不同,連栩面對她時已經慢慢收斂了些笑意,現在聽到她的問話,臉上最后一絲微笑盡散,認真點了點頭。 “在警校讀犯罪心理學的時候聽老師說過,通過對作案手法和現場犯罪特征的分析,能準確勾畫出犯人的性別年齡職業,甚至外貌和性格?!?/br> 童言意外地挑了挑眉,還真知道。 側寫師是一門新興專業,就算在國外,群眾的普及度也算不上高,有過些許了解的人也僅僅只是把側寫師和犯罪心理學家混為一談,但一個優秀的側寫師,往往能準確畫出嫌犯的心理畫像為警隊縮小范圍,甚至能成倍縮短案件持續時間。 只是她沒想到,入職第一天就碰上了懂行的人。 片刻,她又問,“你是隊里的犯罪心理學家?” “不是,”連栩失笑,笑容里帶著一絲謙和與索然,“我只是個文員?!?/br> 很好,他成功把天給聊死了。 對于童言來說,這比他知道側寫師的存在還要意外,這讓她不禁思索起自己是不是對國內的刑偵水平有所誤判。 說話間,連栩已經把半張桌子清出來了,他從辦公室一角拖來個板凳給她,又從桌上摞起來的文件里準確抽出兩個遞過去,“這是最近正在調查的兩起案件,你先看看吧?!?/br> 一聽說有案件,童言也顧不上別的了,立馬接過文件夾,“什么案子?” “一個入室偷盜,一個侵犯通信自由?!边B栩已經投入日常的歸檔工作中,頭也不抬。 兩分鐘后依然沒聽到下文,連栩忍不住抬起頭,再看向童言時卻發現她已經埋頭讀起了案卷。 童言每次研讀案件基本資料時都會自動屏蔽周遭的環境和聲音,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放過。 看出她眸中的認真,連栩默默勾了勾唇。 下一秒,一陣尖銳的電話鈴聲響起,兩分鐘后,掛斷電話的鄧明凡慌亂地嚷嚷起來。 “出事了董隊!子堂街發生命案了??!”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啦!截至15號前本章留言統統發紅包~ 文里對側寫師和刑警隊的描寫可能會有些失實,大家當作架空來看就好。 ps:所有試讀過第一章的人都問我香不桃是啥,是一種fa!fa知道嗎??! 第002章 鄧明凡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所有人的動作。 董任峰和童言幾乎是同時起身的,他睨了眼童言,對一側的隊員叫吼:“一隊的人跟我去現場,小鄧通知一下取證組,待會兒我會讓老楊給你受害者信息?!?/br> 話音未落,所有人都動了起來,童言也立馬從包里掏出雙帆船鞋換上,起身就朝門外走,一系列動作之快讓一旁的連栩都忍不住贊嘆。 董任峰頓住,“你干什么?” “出隊啊,”她答得理所當然,“什么時候走?去晚了犯罪現場可能會被破壞?!?/br> 董任峰皺了皺眉,瞟眼卻看到了她腳上已經換好的平底鞋,終是默認了她的跟隊。 不是他對她的想法有所改變,讓童言跟隊,只是為下一次的拒絕做鋪墊。 他們到的時候,案發現場已經被人團團包圍住了,所幸派出所的人早已拉起了警戒線。 幾人很快出示證件進入了警戒區域。 案發地點在子堂街一條狹窄的小巷一角,旁邊是堆積成山的垃圾,每走近一步,垃圾堆傳來的惡臭味就愈濃重一分。 讓董任峰驚異的是,童言竟好似沒有一絲難忍,距離越近步子越快,全無慌張或無措。 童言的確沒有任何不適,這樣的情景她在美國時就已經經歷過無數次,罪犯的想法都差不多,垃圾堆彌漫而出的酸臭味足以掩住尸臭,75%被橫尸街頭的死者都出現在垃圾堆邊上。 走近后她終于看到了被一地涼席包裹起來的尸體,尸體被人放置在幾個紙箱上搖搖欲墜,遠距離看甚至和身后同色的墻壁就要融為一體。 即便已經立冬,周圍也全是四處飛舞的蒼蠅,鼻尖傳來的酸臭味中隱含一絲腐敗,童言下意識蹙眉。 雖不算濃重,但在這樣散發惡臭的垃圾堆旁還能嗅到,就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尸臭一般會在死亡后三小時后產生,6小時后徹底散發開來,之后更甚,直至尸體徹底腐爛。 童言對這一味道還算熟悉,默默在心中預測出死亡時間。 她打開背包,從里面掏出雙一次性的橡膠手套,戴上就要上前。 董任峰忙攔住她,“你又要干什么?” “我不會破壞現場的,”礙于董任峰橫在自己身前的手臂,她解釋道,“我想先看看尸體的特征?!?/br> 董任峰絲毫不退,一派公事公辦的意味,“這不是你要做的事,取證組一會兒就過來拍照了,你看照片分析就行?!?/br> 態度不算差,但不管是他強硬的語氣還是身子自然而然擺出的警戒狀態都在昭示著對她這一舉動的不滿。 兩人僵持片刻,最后童言敗下陣來,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她剛回國沒多久,對國內的刑偵機制并不熟悉,這會兒看到董任峰展現出的抵觸,大概也明白這可能不太符合規矩。 身后熙熙攘攘的人群傳來sao動,是取證組的人來了。 董任峰對為首的中年男子點了點頭,“來了?!?/br> 傅航一邊戴上手套一邊應聲,態度熟稔自然,待目光飄到童言身上時又出現一抹探究,只頓了一秒,便直截了當地問:“這位女同志就是你們隊新來的側寫師?” 話是問董任峰的,目光卻對準了童言。 董任峰微微揚眉,表情中似有疑惑,半天時間沒到就傳開了? 童言睨了眼男人手上的橡膠手套,放棄了握手的打算,朝傅航笑了笑,“你好,我是童言?!?/br> “我知道,”傅航扯了扯嘴,一一拿出包里的儀器,“美國那邊的童言無忌,久仰大名,我是傅航?!?/br> 童言目光微閃,客氣地點點頭便不再搭話,只是又往死者邊上湊近兩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