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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食堂,宅宅就不用在廚房里忙來忙去了?!?/br>宅宅立刻不安了起來,圓圓的眼睛浮現出水霧,微微哽咽地說:“哥哥不要我了嗎?”“哪有!”“那為什么不讓我做飯,是我做的不好吃?”林梧失笑,“傻孩子你想什么呢,是不讓你困在廚房里,擁有更多的私人空間,可以學習表演呀,哥哥以后再投資電影,宅宅說不定可以成為萬人追捧的大明星?!?/br>“不要當大明星?!闭墓哪?,“宅宅永遠是哥哥的小宅靈?!?/br>“好好好?!绷治嗪逯?,“宅宅永遠是哥哥,宅宅不當大明星就當個小演員吧。今天的工作完了,去樓上玩吧?!?/br>看著宅宅走進墻壁消失在房間里,林梧重新拿起了手機,撥通著爛熟于心的電話號碼,客氣卻僵硬的甜美女聲告訴林梧對方忙、無法接電話,再打、依然無法接通,再打索性關機了。兩個人會保持一天通一次電話的習慣,前天還好好的,昨天打給趙鳳鳴卻不接電話,林梧翻來覆去了一夜,心神不寧地投入到今天的工程進度中,但總是不得勁,時不時要看看手機,耳邊還出現了幻聽,總感覺手機響了或者在震動。現在撥打電話再次無法撥通,林梧的心往下面沉了沉。看了一眼時間,不過下午的三點。抿了抿嘴唇,林梧心下做了決定,握緊了手機往房間里去,出來時已經拖上了個小的行李箱,箱子上面放著他出門就隨身攜帶的背包,背包里黃表紙、朱砂、已經繪制好的符紙齊全。“舅,我出門一趟?!绷治喙粗^對坐在合歡樹下的林瑯說了一聲,“出門期間,舅舅別忘了幫我給龍神大人上香?!?/br>不等舅舅回答,林梧便急匆匆地往外走,快要出大門的時候,他折返了回去,松開行李,在跪凳上跪了下來,雙手合十、雙眼微闔,隨后虔誠地給龍爺磕頭。林梧站起來,從兜里面拿出一塊手帕攤開在手上,他看著威嚴不凡的龍神像打著商量地說:“龍爺,在我的努力之下,萬象樓的香火挺旺盛哈,您老放心,以后的香火只會比現在好,不會比現在壞,我有這個信心,你也很有對不對。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嘛,哈哈,所以我抓把香灰您不會反對的哈,以后會有十倍百倍地出現。唔,你不說話那肯定是同意了,那我就不客氣了?!?/br>林梧是真的不客氣,他和龍神誰和誰呀,對不對。直接伸手在香爐內抓了一把大的,放在了手帕里包好,放進了貼身的口袋。又朝著龍神像鞠躬,林梧心虛地忽視掉香爐內彎彎扭扭、劇烈晃動的香煙,拉過行李箱匆匆地出了門。他已經通過手機叫了車子和買了高鐵票,出租車等在了門口,路上沒有怎么擁堵便到了火車站,等了約莫十分鐘便上了車,三點半離開的西洲市,六點半便到了N市。在N市的火車站門口上了一輛出租車,林梧對司機說:“去山清別墅?!?/br>山清別墅便是找趙鳳鳴的那位客人所在的地方,林梧已經通過網絡查詢過,那里云集著N市的高檔別墅,住著的人非富即貴。如果不是親眼去那邊看一看,很難想象別墅不是用幢來形容的,而是用座——造型精妙的建筑搭配著雅致的花園,根據住戶的喜好配置有家庭體育館、游泳館、藝術品展廳等等建筑。只能說,貧窮限制了想象。作者有話要說:開個小副本,出去逛逛~第77章第七十七章山清別墅不是地名,只是人們對那片別墅區的統稱而已。“小哥是過來找人還是游玩???”林梧說:“找人?!?/br>“找人啊,那沒事兒,你肯定有住的地方。那邊都是別墅,別墅和別墅之間還遠的很,到了晚上黑黢黢怪嚇人的?!贝蟾琶總€城市的司機師傅都很健談,或者是見林梧面善,能夠拉拉扯扯地和他說上一路的話,“老人常說山里面少去,有山精鬼魅的,被迷住會丟魂。幾十年前窮人都搬下來了住進了城市,幾十年后,有錢人反而從城市里出來住進了山里?!?/br>司機師傅口中有滿滿的羨慕,林梧能夠理解,城市里面的筒子樓和美輪美奐的寬敞山景別墅,光是想象估計很多人都傾向于后者了。林梧沒有跟著司機師傅說羨慕或者仇富,他抓住了一個點,“山里面有古怪嗎?”司機師傅壓著眼皮從后視鏡里看了坐在后座的林梧一眼,低著聲音說:“那邊一代以前是野墳地?!?/br>“野墳地?”林梧皺眉了,有墳地的地方一般會建造學校、公交車回車場等等人多、陽氣重的建筑,很少修建住宅的,就怕人氣少,陰陽不平衡,導致鬼魅橫生。林梧想,山間別墅里面怪異的事情會不會就是野墳地陰暗的氣場導致的。很快林梧又將自己的想法否定了,如果僅僅是這樣,趙鳳鳴早就回來了,不可能在山間別墅逗留超過一個星期,現在連電話都無法打通。“對,要是了解我們這兒的歷史就知道,早幾百年前是朝廷流放犯人的地兒,但很多人不知道,流放過來的死掉了,就直接人扔到山溝溝里頭,久而久之,那邊就有了數不清楚的孤墳,成了亂葬崗。到了晚上,鬼火叢叢,怪熱鬧的?!彼緳C就喜歡對外地人說本地的過往,說到興奮之處吐沫橫飛,“建國后,那邊清理過一遍,找到的尸骨都找地方埋了起來,對外說是清理好可以進行招標開發。其實啊,知道底細的老人家知道,因為那邊鬧鬼,據說還出現了活死人,死了好多人,鬧得山民人心惶惶。政府沒有辦法,就找了大師出手,做了一場大的法事平息孤魂野鬼的怨氣,收斂尸骨埋起來的?!?/br>司機還舉例說了很多怪事,什么山上本來有個村子的,有一天晚上村子里所有雞鴨狗全都死了,本來不愿意搬下山的山民集體遷移;什么有外地來的驢友進山游玩,就莫名其妙失蹤了,到現在依然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都過去十好幾年了;什么別墅群里面最大的那一棟在打地基的時候怎么都打不下去,工地里有懂行的就燒了一些紙錢,紙錢剛剛燒光,無法打進去的地基便輕松地進去了。“但……”司機師傅拖長了聲音,見林梧看了過來,明顯是被自己的故事吸引住了,心里面有些小得意,他不賣關子了繼續說:“但當天晚上燒紙的那個晚上起夜的時候,死掉了?!?/br>“死了?怎么死的?”林梧忍住笑意,配合地追問。他少小就出來打工,見過很多人,形形色色的,有些人就是表演欲(望)濃厚,喜歡別人的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沒什么壞心思,有時候還很有趣。像林梧這種公眾場合不怎么喜歡說話,只想當個捧哏的人來說太適合了,完全不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