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書迷正在閱讀:貽笑傾陳、愛你不是渾閑事、我在鬧市有棟樓、側心術、小花匠與大魔王、公子秦般、(快穿)我家男主全反了、重生娛樂圈之獨一無二、無垢、黑貓在上,邪靈退避
木屋實在狹小,賓主之間又不愉快,淳于南陽便下令讓其余人等賞瀑布去了,只留下了宣儀侯和昭肅兩人,顯然是有事與他二人商談。淳于南陽道:“宣儀侯的meimei尚待字閨中吧?”宣儀侯道:“是,母親正為此事發愁呢?!?/br>淳于南陽道:“朕有意封昭肅為武平郡王,屆時你兩家也算門當戶對,宣儀侯可舍得把meimei許給咱們這位郡王?”宣儀侯道:“但憑陛下做主,臣沒有異議?!?/br>“如此甚好?!贝居谀详柨聪蛘衙C,“又能封得郡王,又能抱得美人歸,昭肅,你這可算是春風得意了?!?/br>在渠山瀑布閉關一個月的昭肅滿臉茫然:“……什么?”淳于南陽當他樂暈了頭:“此事朕與元夕郡主商量過了,你母親也是贊同的?!边@亦是他與元夕郡主矛盾緩和的契機,“有了家眷牽掛,往后你便可安心待在渠涼了?!?/br>昭肅下意識地回了句:“不成?!?/br>淳于南陽和宣儀侯的面色都是一黑:“為何不成?”昭肅垂眼盯著袍袖上細密的縫補針腳,硬邦邦地說:“為了長豐與渠涼兩國的邦交,這婚事不能成?!?/br>淳于南陽微瞇了眼:“此言何意?”批完折子,少微在長慶殿稍事歇息,外頭有人通報,卷耳出去看了,回來時手里捧著一封密信。少微閉著眼問:“誰的信?”卷耳答:“回陛下,是摩羅商局帶回的消息,說是漫陶公主托著帶回來的家書?!?/br>“這才嫁過去多久,就來找孤訴說委屈了?”少微拆了信,饒有興致地說,“讓孤看看淳于南陽怎么欺負她了?竟還要偷偷摸摸讓摩羅商局帶給孤……”少微掃了兩眼,驟然頓住。卷耳見他面色不善,心中也是咯噔一下,難道那淳于南陽真敢為難堂堂的長豐公主?“他好大的膽子!”少微突然發難,嚇得卷耳跪伏在地:“陛下息怒!”“孤倒要看看,誰敢打他的主意!”少微氣得快要失去理智,“哼,郡王妃?好一個郡王妃!不如我長豐大軍壓境,就當是給他們的賀禮了!”卷耳抖若篩糠,天子沖冠一怒,當真要跟渠涼開戰了嗎?“就知道不該放他回去!”少微負手繞了幾圈,“卷耳!去給我把沈初和趙梓叫來!沈初寫賀文,趙梓寫檄文!淳于南陽你給孤等著!”說罷他又氣喘如牛地坐下,眼角泛紅:“華蒼你給孤等著!”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告:君王下聘。第63章下聘禮[小修]淳于昭肅被封武平郡王,封地在新亭、南漳兩郡。昭肅的母親元夕郡主也被接出王宮,安頓在新亭郡的郡王府邸。另有綾羅珠寶、家仆美婢等等封賞,可謂榮寵無限。渠涼王甚至笑語:“昭肅是天生的大將,理當為朕開疆守土,與朕共襄盛世?!?/br>昭肅沒有接話。渠涼王舉杯飲酒,又道:“只是你剛剛歸國不久,元夕郡主也一直惦記著你,朕便準你先去封地休養,陪母親享享天倫吧?!?/br>昭肅這才謝了恩。席間淳于南陽沒有提及給他選妃一事,昭肅松了口氣,只是宣儀侯面色不虞,約莫是為自己meimei不值,沒給他什么好臉色。昭肅去了新亭郡,在自己的郡王府住下。他與母親關系疏離,兩人在一座府邸中,卻互不干涉,一個住東院一個住西院,幾乎碰不上面,即便碰上了也說不上幾句話。元夕郡主年少時為追尋所愛,不惜舍棄榮華,背離家國;而后因兩國交戰,眼見數萬同胞葬身自己夫君鐵蹄之下,難忍心中煎熬,又拋夫棄子,重回故土;再是歷經朝堂內亂,皇權更替,身如浮萍不由自己……她這一生跌宕倥傯,稱得上是位奇女子,然而對于自己唯一的孩子,或許有愧疚,有關心,卻是再難親近起來了。昭肅對此不甚在意,反倒覺得這樣更輕松些,先前母親還對他有所期盼,逼他立誓,嚴加管束,現下約莫是對他失望至極,看得開了,便隨他去了。“阿香,咱們郡王爺是不是……”侍女阿崔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下。這位郡王爺不讓她們貼身侍候,即便有事吩咐,也多是做幾個手勢便罷,雖說理解無礙,可她們入府這幾天,竟還未曾聽他講過一句話,著實惹人疑惑。“噓,主子的事你也敢亂說,仔細你的皮!”阿香擰了她一下,等行至僻靜處才小聲道,“我倒是聽管事說過,咱們郡王爺從前喉嚨受過傷,不過已經調養好了,應當是能言語的吧?!?/br>“興許還沒好全?”阿崔嘆了口氣,“咱們郡王爺相貌堂堂,武藝卓絕,若是落下這么個隱疾,當真是可惜了?!?/br>“你有什么好可惜的?!?/br>“我這不是為將來的郡王妃可惜嘛?!?/br>“阿崔你真是為咱們郡王爺cao碎了心喲?!?/br>“是呀?!?/br>“是你個頭!趕緊做事了!”兩個小丫頭嘻笑著走遠了,昭肅剛練完槍,偶然聽到這么一出,頗有些無奈。之前受傷啞了,他習慣了不說話,現在是嫌麻煩,能不開口就不開口,于是好些不知情的下人以為他仍然啞著,他也懶得分辯。至于那什么郡王妃……他真是想到就頭疼。昭肅一遍遍擦拭著照青槍,面容沉肅,仿佛在等著什么審判。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大大小小的營帳散布于這片草原上,每座營帳頂端插著一面藍色的狼頭旗。這里水草豐美,是扎布爾部落的領地。酥油茶的香氣飄散在風中,孩童們撒著歡奔跑打鬧,成群的牛羊在遠處散漫覓食,馬場開了柵欄,駿馬嘶鳴,奔騰而出,端的是一派和樂熱鬧的景象。然而主帳中談論的,卻是侵占殺伐、必然血光沖天之事。小扎布爾冷嗤一聲:“他要打,那便打吧!我們這位呼維斜單于,一生之志便是入主中原,能忍到現在也真是難為他了?!?/br>一位留著絡腮胡的校尉忿忿:“昔日我等跟隨你父親征戰,與長豐渠涼交鋒數載,立下汗馬功勞,卻遭木那塔一族詆毀構陷,單于竟也聽信讒言,強奪了老將軍的兵權。若是木那塔能直搗黃龍一舉拿下中原,我們自然是服氣的,可結果呢?結果我們被那長豐軍殺得大敗而歸,大將亦被斬于陣前,簡直奇恥大辱,如今倒又想起我們來了!”“重掌兵權是好事?!毙≡紶枌徱暶媲吧潮P,目光在渠涼國境內再三徘徊,“可惜我們低估了渠涼那位安遠侯,淳于南陽不是個好掌控的,一朝得勢便翻臉不認,害我們空忙一場,終究是錯過了拿下渠涼的良機?!?/br>“這不